施里问花花哥:“他说的是真的吗?”
花花哥笑呵呵地说:“是真的。”
施里忽视周澧枫投来的挑衅眼神,翘着腿闭目养神。
吃完饭,霞光漫天,美丽的剪影在天际卷起阵阵俏皮的图案。四面的山绿油油的,树枝枝叶繁茂,空气中似乎传来花朵的气味。
周澧枫没有开他那辆实在引人注目的法拉利,坐在后座打瞌睡。
沈芝兰坐在后座的另一边,撑着头望着窗外,耳机里在播放音乐。四周寂静,副驾驶的施里也闭目养神。
余珉驾驶着车,目光从后视镜里瞄了好几眼,一直没说话。
直到车子停下,他才开口问:“在听什么歌?”
沈芝兰望着窗外,没做它想,语气平淡地说:“想你。”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然地收紧,余珉盯着后座那张脸,莫名觉得自己的心狂跳了几下。
许是感受到他的视线,她回头,正正与那双眼对上。
她一向不想说让别人误会的话,于是又解释道:“这首歌叫想你。”
“知道的。”
余珉的语气听上去很正常。
解释就是掩饰,难道真像周澧枫说的,她喜欢他?
“难怪组长会喜欢你,我也忍不住喜欢你啊!”
耳边响起周澧枫的话,余珉的嘴角缓缓上扬。
耳廓有风刮过,他忽然觉得那风有点燥热,但又刚刚好。
施里缓缓睁开眼,甩开车门下了车。正巧开门出来周澧枫打了个哈欠,睁眼就看到那双阴恻恻的脸瞅着自己。
他瞬间醒了瞌睡,一招游龙摆尾退到了车屁股后面,双手合十直念:“天灵灵地灵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施里实在忍不住摇了摇头。
果然世界的包容性太强了,现在不带脑子都能出门了。
天色将暗,几人按了对面的门铃。随着几声门铃的响起,原本亮着的灯却在瞬间熄灭。
几人对视,明白了对方是何用意。
这明显是不打算出来见人啊!
周澧枫财大气粗地说:“我直接踢门,损失我来赔,她家大门我来承包好吗?”
沈芝兰打趣他:“那你还怪有礼貌的。”
“当然啊!我这样有礼貌的人,在当今这个浮躁的社会实在是不多了。”
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施里给出自己的建议:“这个好说,在不损坏门的前提下,我开吧。”
余珉慢悠悠说道:“我们现在是要找她了解情况,还是用文明的方式比较好。”
周澧枫见他们观点不一,于是问沈芝兰:“组长,你说咋办?”
沈芝兰单手插兜,没多做思考,给了结论:“还不到那种程度,找几个人来看着先从其他家查起来吧!”
三人表示没有意见。
再次回到车上后,沈芝兰才将话说完:“目前可以去那个老头那里突破一下,文炫在国外的家属也要联系证明一下。确定这个文炫到底是故弄玄虚还是失踪了。”
就在四人准备回市局时,余珉收到了下面摸排的人打来的电话:
“余队,今天我们确认过了,今早邹肃宽没来上班,下午的时候我们蹲守了几个小时,后面没见着人,就打电话挨个问了,邹肃宽的家里人说,他昨晚十点左右出去了,后面就一直没回来。
至于周进国,他女儿接到我们的电话,说是她父亲脑里长了一颗肿瘤,在医院做手术后回去休养,单位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余珉看了一眼后座的人,又问:“有去家里亲自核实过吗?”
那边很快回:“还没来得及,都是打的座机去家里。再说,这些人身份都比较特殊,没有程序的话有点不好弄。”
余珉按了按眉心,随即说:“知道了。家里这边我们来商量。”
“好的余队。”
挂断电话,余珉将情况说了一遍。
沈芝兰用指尖敲了敲皮质座椅,道:“家里是必须去的,我们现在是和时间赛跑,但是也不能忽视细节。经侦这边不是在走程序吗?
可以跟他们一起,顺道了解了解。不涉及搜查的事,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只是配合调查,不是大问题。”
余珉拍手,“那就这样决定了。那我们是一起……”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沈芝兰捏着的手机震了震。
他适时静音。
沈芝兰抬眼看了看,是李悦打来的。她没什么表情地划开,放到耳边。
那边李悦很快开口,不过是压着声音的:“沈老师!沈老师,听得到吗?”
“听得到。”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李月再次压着声音说:“那个女的,就带着孩子来的那位,她现在还没走,在楼道里抱着孩子坐着的。我刚才问她为什么不走,她说她现在身无分文,出去住酒店也没钱。
她也不想再回去了,她害怕。”
倒是差点忘记这茬了。
沈芝兰直接说:“这样吧,我转点钱给你,麻烦你带她先去找个酒店先住几天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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