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
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那道黑影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发出一阵尖叫,然后迅速萎缩,最终化为一滩黑水,消失在戈壁滩上。
“有效!”我心中一喜,立刻又向另一个黑影冲了过去。
有了我的力量作为突破口,局势瞬间逆转。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精准地劈向黑影的核心,解雨臣的银线也缠绕住它们的身体,限制它们的行动,胖子则趁机用工兵铲砸向它们的弱点。
白泽则站在原地,一边维持着金色屏障,一边用自己的力量辅助我们。但我能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差,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显然压制体内的力量已经让他耗费了巨大的精力。
终于,最后一道黑影也被我们解决了。戈壁滩上恢复了平静,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味。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他娘的……这些东西也太难缠了。”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白泽,你没事吧?”
白泽没有回答,他缓缓地倒了下去。
“白泽!”我心中一惊,连忙冲过去抱住他。
他的身体很烫,像是在发高烧,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眉头紧紧地皱着,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他体内的力量失控了。”张起灵蹲下身,检查了一下白泽的状况,沉声道,“我们必须立刻找个地方,帮他稳定住气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白泽,心中焦急万分。布局者的手段实在太狠了,不仅布下了一个巨大的局,还在白泽体内留下了这样的隐患。
“那我们别耽误时间了!快找地方!”我抱起白泽,站起身。
解雨臣和胖子也立刻站起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那边好像有个废弃的村落!”胖子指着远处的一个方向大喊。
我们不再犹豫,立刻朝着那个废弃村落的方向跑去。希望在那里,我们能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帮助白泽度过难关。
但我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布局者既然能派出影煞,就一定还有后招。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玄铁令的秘密,找到对抗布局者的方法,否则,我们所有人都可能成为这个局的牺牲品。
“出不来了?”我重复着白泽的话,感觉像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懵了。
胖子第一个炸了锅:“白泽,你可别吓胖爷我!什么叫出不来了?我们这不是已经从那个鬼地方跑出来了吗?”他指的是身后那片死寂的戈壁,仿佛只要看不见陨星之地,就已经脱离了危险。
解雨臣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扶了扶眼镜,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的意思是,我们从一个小局,跳进了一个更大的局里?”
白泽躺在临时搭起的草堆上,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清醒,甚至带着一丝苦笑:“没错。陨星之地只是一个引子,一个让我们‘入局’的门槛。从我们拿到玄铁令,甚至更早,从吴邪你开始能感知到异常时,我们就已经在局里了。”
我感觉喉咙发紧,追问:“那……这个局到底是什么?布局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白泽的目光扫过我们每个人,最后停留在张起灵身上,似乎在寻求一种确认。张起灵迎着他的目光,缓缓开口:“是为了‘它’。”
“它?”胖子挠了挠头,“又是‘它’?胖爷我这辈子最烦听的就是这个字!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它’不是一个具体的东西。”白泽解释道,“它是一种力量,一种来自陨星,却又超越陨星的存在。我的家族世代守护的,其实就是封印‘它’的方法。而玄铁令,就是打开封印,或者说,是控制‘它’的钥匙。”
“那布局者是想得到‘它’?”我问。
“不全是。”白泽摇了摇头,“他想要的,可能是‘它’,也可能是能控制‘它’的人。而我们,就是他筛选的‘候选人’。”
“候选人?”解雨臣挑了挑眉,“所以,影煞的攻击,还有你体内的力量,都是他的‘测试’?”
“没错。”白泽的声音有些无力,“他在测试我们的能力,我们的信任,甚至我们的底线。如果我们在影煞的攻击下自乱阵脚,或者我被体内的力量吞噬,那我们就失去了‘候选人’的资格,结局恐怕比死更惨。”
胖子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发虚:“那……如果我们通过了测试呢?他会放我们走?”
白泽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那个动作,比任何语言都更让人绝望。
张起灵一直沉默着,此刻他突然站起身,走到门口,望着外面渐渐沉下去的夕阳,背影显得格外孤单。“他不会放我们走。”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他需要我们帮他做一件事,一件只有‘候选人’才能做到的事。”
“什么事?”吴邪追问。
张起灵转过头,目光深邃:“打开终极的大门。”
“终极?!”这两个字像一块巨石砸进吴邪心里,让我瞬间想起了三叔笔记里那些模糊的记载,想起了青铜门后的秘密。原来,这一切都和那个终极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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