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办法了。”张起灵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青铜门后的秘密,不能被它掌控。”
吴邪咬牙点头,将古卷火焰注入张起灵体内。张起灵身上的金色符文瞬间暴涨,整个人化作一团耀眼的光芒。他挥舞着黑金古刀,冲向那身影。光芒与黑暗激烈碰撞,整个空间开始扭曲崩塌。在最后的时刻,张起灵将刀刺入那身影的心脏,自己的灵魂也随之消散……
那身影发出痛苦的嘶吼,开始逐渐瓦解。随着它的消失,青铜剑重新被锁链束缚,祭坛也缓缓沉入黑暗之中。吴邪等人瘫倒在地,望着青铜门缓缓闭合。风雪中,似乎还回荡着张起灵最后的声音,而这扇神秘的大门之后,又隐藏着怎样新的秘密,等待着他们去探寻……
青铜门闭合的轰鸣如丧钟般沉闷,余震震落山崖千年积雪,形成的雪崩几乎将众人吞噬。吴邪死死攥着张起灵留下的黑金古刀,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刀刃上残留的金色符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小哥不会就这么...”他的声音被风雪撕碎,在空荡的山谷里撞出破碎的回响。
胖子抹了把脸上混着雪水的血渍,抄起半截断刃在冰面上狠狠一敲:“肯定有办法!张家不是有那什么...起死回生的秘术?”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的冰纹,七道幽蓝光芒破土而出——正是此前收集的七圣物。青铜钥匙悬浮半空,竟自动拼凑成一把刻满星图的钥匙,缓缓插入青铜门缝隙。
“圣物共鸣还未结束!”凌辰的冰火之力在严寒中重新凝聚,指着门上新现的纹路,“这些符文在引导我们...”话未说完,整座山峰剧烈震颤,青铜门竟在没有开启的情况下,表面浮现出动态的壁画。画面中,初代守望者与张起灵的身影重叠,他们共同将一把巨型青铜剑刺入黑暗深渊,而深渊底部,赫然是一双比之前更庞大的猩红竖瞳。
白青羽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沫在雪地上绽开诡异的冰花。他颤抖着举起残破的竹笛,笛身与壁画产生共鸣,发出空灵却压抑的嗡鸣:“这不是终点...青铜门只是...封印的表层...”解雨臣迅速甩出银丝缠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却发现银丝接触皮肤的瞬间,竟凝结出冰霜。
吴邪的水晶罗盘残片突然发烫,在雪地上灼烧出一道蜿蜒的轨迹,直指长白山深处。残片边缘渗出金色血液,在空中凝成张起灵的虚影,虚影嘴唇微动,却被呼啸的风雪掩盖声音。“他在指引方向!”吴邪握紧罗盘残片,古卷自动展开,火焰在风雪中烧出一条发光的路径。
众人循着光痕艰难前行,沿途冰壁上不断浮现诡异的冰雕——有的是人形生物被锁链贯穿四肢,有的是巨大的怪物在撕咬星辰。当他们抵达一处冰窟时,七圣物突然同时爆发出强光,照亮了窟顶悬挂的青铜棺椁。棺椁表面刻满与张起灵血脉同源的符文,而棺中,竟沉睡着另一个“张起灵”,他胸口插着半截与黑金古刀纹路相同的断剑。
冰窟内的温度陡然降至冰点,青铜棺椁表面的符文如萤火般明灭,沉睡的“张起灵”胸口断剑突然震颤,渗出的不是血液,而是一缕缕带着金色纹路的黑雾。吴邪手中的罗盘残片与断剑共鸣,发出尖锐的蜂鸣,残片上的金色血液化作箭头,指向棺椁底部暗藏的凹槽。
“这凹槽的形状...和七圣物有关!”胖子将变形的工兵铲插入冰面,借力跃向棺椁。然而他刚触碰到棺沿,沉睡者的双眼骤然睁开,空洞的瞳孔中流转着深渊般的黑暗。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胖子掀飞,重重撞在冰壁上,溅起的冰晶里竟夹杂着细碎的骨渣。
凌辰双手结印,冰火交织成锁链缠住棺椁,试图阻止其异动。可锁链刚接触棺木,便被黑雾腐蚀成灰,反将他拽向沉睡者。解雨臣甩出银丝缠住凌辰手腕,银丝却在接触黑雾的瞬间,爬满蛛网状的裂痕。白青羽强撑着吹奏竹笛,音波震碎部分黑雾,笛身上的冰霜却顺着他的手臂蔓延,冻结了半边身体。
吴邪将七圣物依次嵌入凹槽,青铜棺椁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棺盖缓缓升起的刹那,沉睡者身上的黑雾暴起,凝聚成无数张牙舞爪的恶鬼。这些恶鬼张口一吸,竟将冰窟内的空气抽离,众人耳膜剧痛,呼吸也变得困难。张起灵的虚影突然变得凝实,抬手挥出一道金色刀光,暂时驱散恶鬼。
“他是...守望者血脉的容器!”张起灵虚影的声音带着混响,“只有摧毁断剑,才能阻止邪物彻底苏醒!”吴邪握紧黑金古刀,却发现刀身与断剑产生排斥,符文闪烁间几乎脱手。千钧一发之际,他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刀身,古老的血脉共鸣让黑金古刀迸发出新的光芒。
就在吴邪挥刀斩向断剑时,沉睡者突然暴起,抓住他的手腕。吴邪只觉一股阴冷之力顺着血脉直冲心脏,脑海中闪过无数陌生的记忆:初代守望者与邪物签订契约的场景、张家历代族长为守护秘密自我牺牲的画面,还有青铜门后那永无止境的黑暗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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