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瞬间反应过来。胖子抄起地上的工兵铲,大喝一声便朝着老者冲去,铲子裹挟着劲风,狠狠劈向那跳动的幽绿鬼火。解雨臣指尖的金丝如灵蛇般飞窜而出,精准缠住老者的四肢,试图限制其行动,让众人的攻击能够更顺利。
张起灵黑刀寒光闪烁,身形鬼魅般绕到老者身后,刀锋直取对方后心。吴邪握紧镇魂钉,符文燃烧得愈发剧烈,他口中念念有词,镇魂钉金芒暴涨,猛地朝着鬼火掷出。白青羽再次甩出玉佩,玉佩在空中炸开,化作漫天流光,将老者笼罩,延缓其反抗。
白泽全力吹奏玉笛,笛声激昂,光刃不断切割着老者周身的防御。各种攻击汇聚在一起,形成强大的攻势,不断冲击着老者。老者发出凄厉的惨叫,周身符文疯狂崩解,血色藤蔓也开始枯萎。
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下,幽绿鬼火开始出现裂痕。老者拼尽全力挣扎,想要发动最后的反击,但总阵眼的松动让他力量大减。吴邪看准时机,再次冲向镇魂钉,将其重新握在手中,灌注全身力量,狠狠刺入鬼火之中。
“轰!”一声巨响,幽绿鬼火彻底炸裂,老者的身形在爆炸中灰飞烟灭。墓室的震动也渐渐平息,那些由幻象构成的场景完全消散,真实的通道彻底显现。
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疲惫地瘫坐在地上。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吴三省和解连环匆匆赶来。看到众人无恙,两人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你们没事就好。”吴三省说道,“总阵眼已经毁掉,往生殿的威胁彻底解除了。”
吴邪站起身,走到三叔身边,眼中满是感激与敬佩。“三叔,这次多亏了大家,还有白泽他们的帮助。”他说道。白泽收起玉笛,琥珀色的瞳孔中带着一丝笑意:“不过是一场历练,如今邪祟已除,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众人稍作休整后,便朝着甬道外走去。当他们踏出古墓,看到外面明媚的阳光时,仿佛重获新生。这次的冒险虽然危险重重,但也让众人之间的羁绊更加深厚,而那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也将成为他们记忆中难以磨灭的一部分。
白泽的玉笛穿透“吴三省”眉心的瞬间,幻象崩解的碎片中突然炸开腥臭黑雾。老者的真身从虚空中浮现,腐烂的指尖滴着黑血,竟诡异地模仿起吴三省沙哑的嗓音:“天真,你还是这么好骗。”
墓室顶部的血纹突然活过来,如蛛网般缠住众人脚踝。胖子的工兵铲刚挥出一半,就被黑雾凝成的锁链缠住手腕;解雨臣的金丝在触及黑雾的刹那,竟开始腐蚀断裂。凌辰手中的铜镜残片剧烈发烫,镜中映出外界画面开始扭曲——所谓的古宅密室、青铜铃铛,不过是镜面倒映的又一重幻境。
“小心!这是往生镜的终极杀阵!”白泽的玉笛突然发出悲鸣,笛身上诛邪符滋滋作响。他猛地扯开衣领,心口处麒麟纹身竟渗出金血,“你们看到的吴三省和解连环,不过是他用记忆残渣捏出的傀儡!真正的两人......”话音未落,深渊底部传来锁链断裂的巨响,十二具缠绕着往生烛残片的白骨破土而出,每具白骨的面容,赫然都是众人熟悉的面孔。
张起灵的黑刀瞬间斩向最近的白骨,但刀锋却陷入白骨表面粘稠的黑雾。白骨空洞的眼窝中亮起幽绿火焰,抬手便掐住他的脖颈。吴邪的镇魂钉在接触火焰的瞬间黯淡无光,符文被腐蚀成黑色纹路。更可怕的是,随着白骨苏醒,众人身上开始浮现与之一模一样的伤口——胖子腰间突然裂开狰狞血口,露出里面森森白骨;解雨臣的金丝不知何时缠上了自己咽喉。
“这些白骨是用你们最恐惧的记忆铸造!”白泽咬破舌尖喷出血雾,麒麟血与笛音交融形成结界,“必须找到往生镜本体,摧毁它才能破阵!”然而老者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他腐烂的身躯化作万千黑雾,每一团雾气中都映出众人绝望的表情:“晚了,你们早就在往生镜里,成为我新的守阵灵了......”
白泽猛地扯开衣袖,小臂上不知何时浮现出诡异的幽绿色纹路,如同活物般在皮肤下游走:“你们看——”他的声音带着少见的凝重,“这是往生咒印,从进入古墓开始,我们就从未离开过!”
墓室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如胶,众人脚下的地面开始浮现出细密的裂纹,每一道缝隙中都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凌辰手中的铜镜残片突然剧烈震动,镜面映出的不再是虚幻的场景,而是他们此刻困在古墓中的真实模样——甬道墙壁上密密麻麻爬满符咒,穹顶垂落的锁链缠绕着无数白骨,那些白骨空洞的眼窝中,闪烁着与老者如出一辙的幽绿光芒。
“之前看到的吴三省和解连环、外界的阳光,全是往生镜制造的终极幻象。”白泽将玉笛横在胸前,笛身泛起的蓝光却比之前黯淡许多,“我们一直都在古墓深处的镜中世界打转,每一次‘破阵’,都只是坠入更深层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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