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衔青深吸一口气,放弃了和系统沟通。
她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忽然就笑了。
笑得又媚又野。
“想要我?”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身体的反应,比他的大脑诚实得多。
“乖。”
"tmd,Zero!积分商城给我整张床出来!"凤衔青在识海里咆哮。
Zero一个激灵,马上一张床甩了出来,紧接着赶紧屏蔽自己。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统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玦渊似乎对这突兀出现的华美大床感到了几分困惑。
但这困惑,只持续了不到一秒,便被更加汹涌的欲望所淹没。
他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牢牢地锁在眼前这个香喷喷的雌性身上。
凤衔青却不急了。
她慢条斯理地从他身下挪了出来,姿态优雅地在那张柔软的大床边坐下,还顺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
她冲他勾了勾手指,像是在召唤一只不太听话的大型犬科动物。
玦渊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似乎在不满她脱离自己的掌控。
但他又本能地被她吸引,想要靠近。
两种情绪在他的脑海里激烈交战,让他看起来更加狂躁。
“啧。”
凤衔青有些不耐烦地撇了撇嘴。
“给你三秒钟。”
“再不过来,你就永远待在那堆破骨头里吧。”
她说完,竟真的收回了视线,侧过身,一副准备自己躺下睡觉的模样。
玦渊终于还是败给了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渴望。
他迈开长腿,几步就跨到了床边,然后像一头扑食的猛兽,再度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灼热的气息铺天盖地。
凤衔青却连姿势都没换一下,只是抬起手抵住了他不断凑近的胸膛。
“别急啊。”
她的指尖,在他的胸口画着圈。
“想要得到,总要付出点什么,不是吗?”
“你有什么?”
玦渊显然听不懂这么复杂的话。
他只知道,他想要她。
现在,立刻,马上。
“算了,问了也白问。”
凤衔青自言自语地摇了摇头。
“看你这穷得只剩下骨头的样子,估计也没什么好东西。”
“那就……用你自己来换吧。”
她的话音落下,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
“记住我的名字。”
“凤、衔、青。”
她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吐气如兰。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
深渊之下,再无天日。
最初的掠夺与占有,逐渐化为了笨拙的讨好与无师自通的痴缠。
他像一块璞玉,被她亲手雕琢,从一头只知索取的凶兽,渐渐变成了一只只会在她面前展露柔软腹部的忠犬。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是第三天,还是第四天的清晨。
凤衔青是在一阵平稳的呼吸声中醒来的。
她枕着一条坚实的手臂,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而被子外面,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巨大的……尾巴?
凤衔青微微侧头,便对上了一双清澈而深邃的黑色眼眸。
那里面再无一丝血色的疯狂,只剩下初醒的迷茫,和紧张。
玦渊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睡颜,脑子里一片空白,又似乎被塞满了无数纷乱的画面。
那些画面,火热,疯狂,让他耳根瞬间烧得通红。
他记得一切。
记得自己像个没开化的野兽一样,对她做了多么粗鲁的事情。
也记得,她是如何耐心地安抚,纵容,甚至……引导。
凤衔青看着他那副纯情少年撞破了什么不得了场面,想跑又不敢跑的滑稽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醒了?”
玦渊的身体猛地一僵,那条圈着她的巨大尾巴,下意识地收得更紧了些。
“感觉怎么样?我技术不错吧?”
她眨了眨眼,语气里满是调侃。
玦·前灾厄·现纯情大狗·渊,整个人,连带着那条威风凛凛的尾巴,都快要熟透了。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凤衔青觉得有趣,伸出手指,戳了戳他滚烫的脸颊。
“怎么?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了?”
“我……”
玦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沙哑得厉害。
他定定地看着她,那双眸子里,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
良久。
他问出了一句让凤衔青都微微一愣的话。
“你……是谁?”
“为什么……”
他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困惑和茫然。
“为什么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在叫嚣着,要臣服于你。”
凤衔青被他这直白的发问给逗乐了。
她支起半边身子,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滑落,垂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带来一阵微痒。
“臣服于我?”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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