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爱穿越的青林,经常一不小心就穿越,虽然我生活在2077年,可穿越成了我的家常便饭……
我书桌抽屉里现在摆着很多宝贝:拿破仑送的能量收集器、华盛顿给的木质自由徽章,还有刚添加枚刻着“致良知”的竹牌等等。
关于竹牌这事儿得从上周说起,上周我正对着王阳明《传习录》的注释抓头发,台灯突然“滋啦”冒了道蓝光,下一秒就穿着卫衣牛仔裤穿越了,落进了一片飘着桂花香的茶园里。
“哎哟!”我揉着发麻的膝盖抬头,远处传来马蹄声,几个穿着青色官服的人正往这边赶,为首那人面容清瘦,眼神却亮得像淬了光,袖口沾着墨痕,手里还攥着卷竹简——这不是课本里画的王阳明吗?
没等我反应,两个随从已经拔刀围过来:“你这穿奇装异服的,是不是宁王府的细作?”
“住手。”王阳明抬手阻止,弯腰扶我起来时,目光扫过我卫衣上的印花,却没多问,只淡淡道,“此地危险,跟我回驿馆再说。”
跟着他往驿馆走的路上,我才后知后觉——这是正德十四年,正是宁王朱宸濠叛乱的节骨眼!历史书上说他只用35天就平定了叛乱,可眼前这阵仗,他身边才十几个随从,连件像样的铠甲都没有,怎么看都不像能创造奇迹的样子。
到了驿馆,王阳明把竹简摊在桌上,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地图,标注着“南昌”“安庆”“南京”几个地名。我凑过去看,发现地图角落居然有个奇怪的符号——像个小小的指南针,却刻着三圈螺旋纹,绝不是明朝该有的东西。
“将军,这符号是啥?”我忍不住指了指。
王阳明笔尖顿了顿,把竹简往我面前推了推:“你看得懂?”没等我回答,他又道,“这是‘心学罗盘’的标记,能帮我辨明局势。”
“心学罗盘?”我挠着头装傻,心里却咯噔一下——上回华盛顿有25世纪的定位器,拿破仑有未来营养剂,难道王阳明也有秘密?
接下来几天,我假装是他的远房亲戚,跟着他处理军务。白天他忙着写书信、调兵粮,晚上就关在房间里,对着一个巴掌大的铜制罗盘发呆。那罗盘跟普通罗盘不一样,盘面没有刻度,只有个银色的指针,指针转动时会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偶尔还会闪过淡绿色的光。
有天深夜,我被雷声惊醒,看见王阳明的房间还亮着灯。我悄悄凑到窗缝前,看见他正拿着罗盘,指尖在盘面轻轻划过,嘴里念念有词:“安庆虽危,却非叛军主力;南昌空虚,若袭之,叛军必回援。”话音刚落,罗盘的指针突然停在“南昌”的方向,绿光闪了三下。
他猛地站起来,在地图上圈出南昌,又写下几行字,脸上露出了然的神情。我正看得入神,他突然朝窗户看过来:“外面雨大,进来吧,别淋着了。”
我推门进去,看见桌上摆着杯温热的茶,他把罗盘推到我面前:“既然你两次都在看它,我便不瞒你了。这不是普通罗盘,是‘时空心鉴’,来自24世纪。”
“24世纪?”我瞪大了眼睛,“跟拿破仑的能量收集器、华盛顿的定位器一样?”
王阳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倒认识不少‘未来友人’。这心鉴是三年前我在龙场驿时,突然出现在石屋里的,附带的信上说,它能根据人心所向、局势变化,给出最优策略,但最终的决断,还得靠人自己。”
我这才明白,他的第一个秘密,是这枚来自未来的时空心鉴。可历史书上说他平定叛乱靠的是“心学智慧”,难道这心鉴才是关键?
没等我细问,随从突然闯进来:“大人!宁王府的人来了,说要请您去南昌赴宴,怕是鸿门宴!”
王阳明却不慌不忙,拿起心鉴看了看,指针在“南昌”方向闪了下红光。“知道了,备车,我去。”
“您不能去啊!”我急了,“宁王肯定想趁机抓您!”
他却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若不去,他会以为我怕了。你跟我一起去,帮我盯着心鉴的反应。”
到了宁王府,朱宸濠果然没安好心,宴席上全是带刀的护卫,酒里还加了料。王阳明端着酒杯,看似跟朱宸濠闲聊,指尖却悄悄碰了碰怀里的心鉴。我看见心鉴的绿光透过他的袖口闪了下,他突然皱起眉:“王爷,我近日偶感风寒,这酒怕是喝不了了。”
朱宸濠脸色一沉:“王大人是不给本王面子?”
就在这时,心鉴突然发出急促的“嘀嘀”声,指针疯狂转动。王阳明猛地站起来:“不好!外面有异动!”话音刚落,就听见府外传来喊杀声——原来是他提前安排的士兵假装袭击,趁机救我们出去。
坐上马车往回赶时,我才松了口气:“大人,刚才心鉴是在提醒您有危险吗?”
“不全是,”他拿出心鉴,上面显示着一行淡绿色的小字,“它还告诉我,朱宸濠明天会起兵叛乱,目标是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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