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哆~
“媳妇儿?乖,快出来,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没忍住...我错了,好不好?”
里面依旧毫无动静。
秦渊眼珠一转,决定换个策略,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拉长了语调:“你再不开门,我可要自己进来了噢!我数三声——三、二...”
他那个“一”还没出口,稍稍用力扭动门把手,就听见门锁传来“吧嗒”一声轻响——那是锁头撞击的声音。
“我来喽!”
门内的景象映入眼帘——
秦施果然还维持着鸵鸟姿态,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用厚厚的羽绒被把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形成一个圆鼓鼓的“被团”。
秦渊咧嘴一笑,计上心头。
只见他弯下腰,双臂猛地用力,竟然连人带被子一起,将这个巨大的“被团”整个横抱了起来!
“啊——!”
突然的失重感和被包裹着移动的未知恐惧,让秦施再也无法维持沉默,吓得尖叫出声,下意识地在被子里挣扎起来。
“秦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闷闷的,带着惊慌和恼怒。
秦渊却不管不顾,抱着这个柔软又温暖的“巨型包裹”,故意在房间里转了两圈,还坏心眼地颠了颠,引得被团里的惊叫声和抗议声更大了。
“哈哈,现在知道出来了?刚才不是躲得很严实吗?”秦渊得意地大笑,抱着“被团”走向客厅,“走喽,带我们家的‘小鸵鸟’出去兜兜风!”
“混蛋!无赖!快放开我!”秦施在被子里拳打脚踢,可惜厚厚的羽绒被化解了她大部分力道,对秦渊来说就跟挠痒痒差不多。
秦渊抱着她走到客厅中央,并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而是像放一个大型玩偶一样,小心翼翼地把她连人带被子放在了客厅柔软的地毯上。
“被团”一落地,里面的挣扎就停止了,但秦施还是不肯出来,只是缩在里面生闷气。
秦渊蹲下身,隔着被子戳了戳她,语气带着笑意:“喂,再不出来,我可要采取非常手段了?比如...挠痒痒?”
被子边缘被小心翼翼地掀开一条缝,秦施那双带着羞愤和警惕的大眼睛露了出来,瞪着他:“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秦渊作势就要伸手进去。
“别别别!我出来!我出来还不行嘛!”秦施终于妥协,慢吞吞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她的头发彻底乱了,像个鸟窝,脸颊因为闷气和害羞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衣服也皱巴巴的,整个人看起来既狼狈又可爱。
秦施气鼓鼓地瞪着他。
想骂,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最后只能狠狠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秦渊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的笑意更浓,但也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不然真要把人惹毛了。
他伸出手,轻轻帮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语气温柔下来:“好了好了,不闹了。是我不对,我不该笑那么大声。我们秦大律师英明神武,偶尔...嗯,深入调研一下个人卫生情况,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他这看似道歉实则又调侃的话,让秦施刚消下去一点的红晕又涌了上来,她气得抬手捶他:“你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秦渊笑着握住她的拳头,“说正经的,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话音落下,秦施独自很配合的“咕咕”叫了起来。
“看来,它帮你回答了。”
秦施“嘿嘿”一笑,抱住了秦渊的胳膊。
秦渊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我去给你做饭。”
“嗯嗯!”
秦施在他唇边回了一个吻。
...
说是做饭,秦渊就是真的动手做饭,绝不含糊。
他打开冰箱,里面果然如秦施所说,存货寥寥,显得有几分凄凉。
除了一些蔫头耷脑的蔬菜,唯一能称得上“主食”的,就是一小碗用保鲜膜封好的、昨天剩下的米饭。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秦渊小声嘀咕了一句,但很快定了主意,“行吧,那就扬个州...哦不,炒个家常蛋炒饭吧!”
他动作利落地将仅有的胡萝卜去皮,和一小把冷冻豌豆一起放入沸水中焯熟捞出,沥干水分。
接着,从橱柜里找出半罐午餐肉和几朵干香菇(泡发好的),麻利地将它们切成均匀的小丁。
点火,热锅,倒入适量的食用油。
待油温升高,他将焯好水的胡萝卜豌豆、午餐肉丁和泡发切好的香菇丁一并倒入锅中,“刺啦”一声,香气瞬间被热油激发出来。
他用锅铲快速翻炒,让各种食材的香味充分融合。
接着,他将那碗隔夜米饭倒入锅中。
隔夜饭水分较少,更容易炒散。
秦渊用锅铲耐心地将结块的米饭碾开、炒散,让每一粒米都均匀地裹上油光,并与配料混合。
随后,他单手捏起盐罐,手腕轻抖,撒入适量的盐和一点点味精提鲜,再淋入一圈生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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