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安府现在安比槐的宠妾白姨娘管家,安陵容母女没少受刁难,缺衣少食是经常发生的事。
要不是有萧姨娘的接济,母女二人的日子过的更苦。
今日安母本没有心情用餐,一心只想守着安陵容,想等安陵容醒来,还是萧姨娘劝了好几次,让她顾着自己的身体,因为今日林秀已经一整日没有用餐了。
萧姨娘就劝安母,再不吃东西,安陵容还没好起来,她就要病倒了,到时还怎么照顾安陵容,等安陵容醒来看到安母的样子又该心疼伤心了。
现下两人就在隔壁房间用餐,就看隔壁房间安母边用餐边心不在焉的朝安陵容的房间张望,浑然不在意吃到嘴里的是什么,萧姨娘在旁边给安母布菜,尽可能的让安母多用一点。
这边安陵容用完丹药,就开始思考怎么收拾安比槐这个大渣男了,回想着安陵容的记忆,在安陵容的记忆里发现了一种香料方子,可以让人在短短两天之内口歪眼斜,肢体无法动弹,形若中风。
这是安陵容在当鹂妃期间收集到的香料方子,感觉这个挺适合安比槐的,像他这种只会闯祸拖后腿渣爹,虽然不能让他挂墙上,但能让他下半辈子都躺床上,也是蛮合适的。
方子挺好,奈何手边没有制这种香料的材料,想着怎么都得想办法出府一趟,正在思考着怎么才能有合理的借口出府, 便听见房门‘吱呀’的一声响···
系统提醒是安母和萧姨娘来了,安陵容连忙调整脸上的表情。
安母与萧姨娘推门进来,转过屏风,看见安陵容坐在床上,两人高兴的上前,安母拉着安陵容的手急切的说道:“容儿,娘的容儿,你可算是醒了,可还有什么不适的?”
萧姨娘也在旁边问道:“大小姐,你可算是醒了,身体可还感觉又哪里不适的?今天可把夫人给吓坏了!老爷他不让请大夫,只拿了几副药,也不知是否跟小姐的病情对症!”
安陵容连忙回道:“娘,萧姨,放心,我没事了,都好了,是容儿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安母拉着安陵容的手不停的流眼泪:“容儿,你没事就好,身子可还不舒服?一会娘再去给你熬一碗药,你爹他..唉··容儿,是娘没本事,你要怪就怪娘吧!”
安陵容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妇人,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了,安母的性格是真的软,一辈子的以夫为天,事事以丈夫为先,勤劳善良,却又软弱隐忍。
安母靠卖绣品攒钱为丈夫捐了官,可在安比槐当官后接连纳了多房小妾,受到小妾欺负,却不反抗,为了讨好丈夫,哪怕眼睛都快熬瞎了,仍在刺绣给安比槐挣钱。
安母没有自我意识和主见,她将全部精力和金钱投入到丈夫身上,面对妾室的欺辱不懂反抗,也没教导安陵容怎么正确应对。
安陵容目睹了母亲在府中的遭遇,父亲的冷待,妾室的欺凌,而安母又是一味的让安陵容隐忍,从而安陵容变得自卑,敏感,多疑,缺乏安全感,导致了性格的扭曲。
低低的呜咽声听的人心疼,对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妇人,安陵容生不起什么怨怪的心思,温声开口:
“娘,容儿无事,您别担心。”
话刚说完,便被安母揽进了怀里。
“真是菩萨保佑,容儿逢凶化吉,此后定可万事顺遂,娘定会去庙里还愿......”
安母拉着安陵容念叨了好一会儿,还是萧姨娘端着熬好的药碗进来,才算是停了下来。
“大小姐,药熬好了,来,快趁热喝了。”
“容儿,快把药喝了吧,凉了药效就不好了。”安母想喂安陵容,奈何眼睛不好,怕将药弄洒,再耽误女儿的病情,只得在旁催促。
安陵容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咽了咽口水,这药汁子看着就苦,不想喝,自己刚吃过丹药了,原身的病也好了,现在是身体倍棒。
可是抬眼看看望着她的安母和萧姨娘,算了,喝就喝吧!没喝过中药,就当是体验了。
接过药碗,一股刺鼻的中药味扑面而来,安陵容深吸一口气,端着药碗一口闷了,吓得旁边的安母和萧姨娘连忙上前查看她有没有被呛着。
“娘,姨娘,没事,我就是觉得一口一口喝太苦了。”
安陵容刚说完,安母又开始掉眼泪了:“是娘没用,连个蜜饯都没法给你要来。”
萧姨娘也在旁低声咒骂:“都是那个不当人的贱人,嫉妒咱们大小姐过了初选,又仗着老爷让她管家,竟然吩咐不准给半点甜食,就连药都差点让那贱人给毁了。”
大小姐都过了初选了,即将到京城参加大选,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一群眼皮子浅的贱人。
吃了药,安母让安陵容快些休息,便带着萧姨娘出去了。
等安母出去后,安陵容刚刚竭力维持的表情立马破功,秒变扭曲脸‘嘶···这中药真苦。’赶紧从空间里拿出好几颗大白兔,一股脑给塞嘴里了。
安陵容在空间翻找有没有什么能用的上的东西,晚上她准备去安比槐书房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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