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的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引起轩然大波。
冯锡范一脸阴沉地放下郑克爽,然后快步走到王刚面前,他的眼中闪烁着寒光,冷哼一声道:
“哼……你难道不知道郑克臧根本就不是延平王的亲生儿子吗?你如此袒护他,莫非是想要造反不成?”
他的话音未落,只见冯锡范手中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如闪电般出鞘,直刺王刚的胸口。
王刚完全没有预料到冯锡范会突然出手,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这致命的一击击中,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轰然倒地。
陈永华和郑克臧的几个心腹见状,立刻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们满脸怒容,指着冯锡范大骂道:
“冯锡范,你这恶贼,你才是真正的造反者!”
然而,就在这时,刘国轩突然大喝一声:“来人啊,把这些乱臣贼子给我统统砍杀!”
随着他的命令,二百多名全副武装的甲士如饿虎扑食般冲进王府,将陈永华的心腹二十余人团团围住。
这些甲士们手持利刃,面露凶光,毫不犹豫地向那些人砍去。
刹那间,刀光剑影交错,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王府内顿时变成了一片血海,惨不忍睹。
郑克臧被这血腥的场景吓得浑身发抖,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恐惧,颤声说道:
“我……我乃是先王亲自授予世子之位的人,我有权利承袭延平王之爵。冯锡范、刘国轩,你们二人当时也在场,怎么先帝的尸骨未寒,你们竟然就敢图谋造反?”
冯锡范面沉似水,冷哼一声,声音冰冷地说道:
“哼……郑克臧,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然如此放肆!你根本就不是郑氏一族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胡言乱语?先王临终前明明说得清清楚楚,要由嫡长子郑克爽来继承王位,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郑克臧被冯锡范的气势所慑,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你……”
他刚想开口反驳,却见冯锡范突然迈步向前,一步步地朝自己逼近过来。
郑克臧心中一惊,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冯锡范手中紧握着的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上,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软,连连后退。
“哼……”冯锡范见状,更是冷笑连连,“如此胆小如鼠,毫无骨气,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延平王的子孙呢?”
他的声音越发严厉,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郑克臧的心上。
“来人啊!”冯锡范猛地一挥手,高声喝道,“将这逆贼郑克臧给我拿下,押到东宁北院去圈禁起来!”
他的话音未落,一群如狼似虎的侍卫们便如疾风骤雨般冲了上来,迅速将郑克臧紧紧地捆缚起来。
郑克臧虽然拼命挣扎,但终究不是这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的对手,很快就被五花大绑地装上了一辆马车。
随着车夫一声鞭响,马车疾驰而去,向着东宁北院的方向驶去。
郑克臧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待郑克臧被押走之后,冯锡范环顾四周,眼神凌厉地扫过每一个人的面孔,厉声喊道:“还有谁?还有谁敢反对郑克爽继承王位?”
然而,面对冯锡范的威压,众人皆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
“怎么?都哑巴了吗?”冯锡范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既然如此,那还不快快参拜延平王?”
他的话音刚落,无论是男女老少,还是王叔贵胄,众人纷纷双膝跪地,齐声高呼:“参见延平王!”
就在郑经的灵位前,就在那庄严肃穆的棺椁前,郑克爽早已被吓得呆若木鸡,面如土色。
他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然而,在众人的逼迫下,他还是登上了那象征权力的宝座,成为了第三代延平王。
当天,冯锡范迅速封刘国轩为武平侯,并让他掌管军政大权,继续镇守澎湖。
与此同时,郑聪、郑明、郑智、郑柔等也都被封为列侯,各自掌管兵、工、刑、吏等重要部门。
而冯锡范则担任国相一职,与刘国轩一同辅佐年幼的郑克爽。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刘国轩带领着郑聪、郑明、郑智、郑柔四人,悄悄地来到了东宁北院,也就是郑经去世的房间。
这里一片静谧,只有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郑经的离去。
而此时,被圈禁在这个房间里的郑克臧,正独自坐在角落里,痛哭流涕。
他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心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输,为什么刘国轩等人会发动政变,将他从权力的巅峰推落谷底。
然而,无论他怎样追问,都没有人能给他一个答案。
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陈永华已经惨遭杀害,而他自己也被囚禁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失去了自由。
“怦……”伴随着一声巨响,房间的大门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开,木屑四溅。
郑克臧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险些摔倒在地。
“郑克臧,交出延平王玺印,饶你不死!”一个冷酷而威严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震得郑克臧的耳膜嗡嗡作响。
他定睛一看,只见冯锡范手持长剑,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原来,这延平王的玺印对于郑克臧来说至关重要。
然而,他却将玺印交给了自己的夫人陈氏保管。
因此,尽管冯锡范已经搜遍了郑克爽的住处,却依然未能找到玺印的下落。
面对冯锡范的威逼,郑克臧强作镇定,冷哼一声道:“冯锡范,你这乱臣贼子,竟敢造反,违抗我父王之命令!你如此大逆不道,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哎呦……”冯锡范听了郑克臧的话,不仅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郑克臧,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什么?玺印到底在哪里?快交出来!”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步步逼近郑克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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