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摇曳的烛光,孔四贞那丰满迷人的身姿显得越发引人注目。
尤其是她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纱衣,而在那薄如蝉翼的纱衣之下,若隐若现的红色肚兜更是为其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性感与魅惑。
尚之信直勾勾地盯着孔四贞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
兴许是因为酒精作祟,他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
只见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朝着孔四贞走去。
待到走近之时,他停下脚步,嘴里含含糊糊地喊道:“公主……”
话还未说完,一只胖乎乎的大手便迫不及待地搭在了孔四贞那柔弱无骨的肩膀之上。
孔四贞先是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回过神来。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后不慌不忙地伸手抓住尚之信的手腕,轻轻一甩,便将他的手甩到了一旁,并娇嗔地说道:“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呢?”
尚之信被孔四贞这么一问,顿时变得有些结巴起来。
他满脸通红,醉眼惺忪地看着眼前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公……公主,你……你实在是太迷人了啊……我……我……”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了话语,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孔四贞依旧面带笑容,娇嗔地问道:“尚之信,难不成你对本公主动了真情?”她那如春花绽放般的笑颜,令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弥漫着丝丝甜蜜。
尚之信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是啊,公主您这般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任谁见了都会心旌荡漾,像我这样的男子更是难以自持啊!”
此时的他已顾不得许多,哪怕眼前之人贵为公主,他也毫不畏惧。
孔四贞微微挑眉,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说:“哦?是吗?那你难道就不担心驸马知晓此事后对你展开疯狂的报复?”
说话间,她故意提及孙延龄,试图以此来吓唬住尚之信。
然而,尚之信却不以为意,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响彻整个庭院:
“哈哈……就凭他?谁不知道在这广西之地,真正当家作主的人可是您孔四贞公主啊!而他孙延龄不过是依附于你们孔家的一个小小奴才罢了。”言语之中充满了对孙延龄的不屑与轻视。
听到这话,孔四贞不禁深深地叹息一声,那声叹息如同深秋里的寒风,带着无尽的凄凉和无奈:“唉……”
尚之信见状,连忙关切地问道:“公主为何要叹气呢?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边说着,他再次大胆地伸出手,轻轻地搭在了孔四贞柔弱的肩膀上。
这一次,孔四贞并未像之前那样甩开尚之信的手,而是缓缓转过头,目光幽怨地看着他,幽幽地说道:“如今啊,我孔四贞反倒成了那寄人篱下的奴才,而人家孙延龄才是这广西名副其实的主子呢。”
“此话何意?”尚之信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对于当下谁才是真正当家作主之人,他可是心知肚明。
然而此时此刻,他心中的兽欲如脱缰野马般难以遏制,全然不顾及孔四贞正在说话,那双粗糙的大手已然迫不及待地在孔四贞的胸前和肩膀上游走起来。
孔四贞娇躯一颤,但她并未抗拒尚之信的轻薄举动,只是眼眶突然一红,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哽咽着哭诉道:
“如今孙延龄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竟然夺走了本宫的兵权,还将本宫软禁在这公主府中,至今已有整整两年之久啊!”
听到这里,尚之信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发肆意妄为起来。
只见他一边揉捏着孔四贞的香肩,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哼……公主莫要伤心,既然如此,那本公子便替你将这兵权重新夺回来可好?”
孔四贞闻言,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愕,随即便被惊喜所取代,她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望着尚之信,急切地追问道:“此话当真?你真能助我夺回兵权?”
尚之信双目圆睁,目光坚定地看着孔四贞,厉声道:“自然当真!本公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岂会有半句假话?”
得到尚之信肯定的答复后,孔四贞破涕为笑,可紧接着又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问道:
“好,那不知你究竟打算怎样帮我呢?现今整个广西的兵权都掌控在孙延龄那厮手里,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恐怕对他毫无办法呀。”
“这个……这个……”尚之信一脸焦急地嘟囔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可任凭他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能够解决当下困境的好主意来。
此时此刻,他身处在桂林城中,自己的身家性命完全被掌控在了孙延龄的手中,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孔四贞看着尚之信这般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她用力地将尚之信搭在自己身上的双手挪开,娇嗔道:“哼……还说要帮我呢……”
尚之信见状,赶忙赔笑道:
“哎……嗨嗨……公主莫生气、莫生气呀!您看眼下这情况,孙延龄已然酒醉得不省人事,咱们不如趁此机会……”
说着,他用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
然而,孔四贞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否定了尚之信的提议:
“不行,先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不顾及这份情分,这公主府内到处都是孙延龄的党羽爪牙。我们想要动手除掉他简直比登天还难,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听到孔四贞这番话,尚之信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新的办法,接着说道:“那……那若是能够设法将他骗到城外去,远离他那些手下,如此一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孔四贞依然不为所动,她深知孙延龄平日里出行必定前呼后拥,护卫众多。
别说是把他骗出城了,就算真的出了城,也绝无可能轻易对他下手成功。
而且最重要的是,孔四贞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取孙延龄的性命,她只不过是想要夺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公主可有主意?”尚之信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看向孔四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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