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觉得,父亲似乎隐瞒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然而,这牢头却非常仗义,始终不愿向桌西透露半字:“我老了,想回到老家,那个生我养我的东北。”
桌西急忙说道:“那,我日后去东北看您!”
牢头摇摇头,坚决地回答道:“不必了,还是在宫中好好当差吧!”说完,牢头不再说话,默默地开始收拾行李。
桌西见此情形,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泪水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
他实在不明白,父亲为何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而且似乎还有许多事情瞒着自己。
且说牢头趁着天色尚未完全暗下来,便带着四个兄弟,骑上马背,匆匆离开了京城。
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大哥,咱们怕是有二十多年没回到东北了,这一听说要回东北,我可高兴了!”其中一个一脸横肉的兄弟说道。
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期待的神情,仿佛回到故乡的喜悦已经无法抑制。
“是啊大哥,咱兄弟们来到这北京城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就一直在那阴暗的牢房中度过,如今回了东北,骑马打猎,逍遥快活啊!”另外一个胡子已经花白、耳朵还少了一块的人附和道。
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对自由生活的向往,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那种无拘无束的日子。
桌西的父亲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是啊,这鳌中堂给咱们的银子,够咱们哥几个养老了!”他们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带着几分得意和满足。
这些年在牢房中的辛苦终于得到了回报,而现在,他们可以尽情地享受生活的美好。
这五人约莫都已经快六十岁的人了,岁月的痕迹在他们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记,但他们的精神却依然矍铄。当年入关之时,他们还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人,跟着朝廷出生入死,经历了无数风雨。
如今,天下太平,他们也逐渐老去,被安排到牢房中当差。
在这牢中二十年,他们饱尝了人间疾苦,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戾气。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照得大地暖洋洋的。
五个人骑着马,背着行李,踏上了归乡之路。
他们越过了山海关,向着东北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们欢声笑语不断,谈论着过去的趣事和未来的憧憬。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出了山海关不久,前方突然出现了约莫五十个黑衣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些黑衣人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丝丝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从京中而来?”那黑衣人问道。
牢头看着眼前这群黑衣人,心中升起一丝警惕,他立刻站出来挡住身后的众兄弟:“没错,我们确实是从京城赶来的。”
黑衣人脸色变得更加凝重,继续追问道:“可是奉鳌中堂的命令,前往东北地区吗?”
牢头缓缓说道:“不错,正是受鳌中堂之命。”接着,他又皱起眉头,疑惑地问:“你们究竟是谁?”
只见那为首的黑衣人突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哈哈,兄弟,你们还不明白吗?只有死人才能够保守秘密啊!鳌中堂怎会让你们活着到达东北呢?”
牢头听到这句话,心中顿时一惊,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绝境。
他深知鳌拜的心狠手辣,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于是,他当机立断,大喊一声:“兄弟们,快跑!”
牢头迅速调转马头,带领着其他几个人拼命逃窜。
然而,他们才刚刚跑出不到两里路程,前方竟然出现了几十名黑衣人拦住去路。
前有强敌堵截,后有追兵紧逼,此时的他们已经陷入了必死之境。
牢头不禁感到绝望,但他并没有放弃抵抗,而是怒吼一声:“跟他们拼了!”
尽管他们手中没有武器,但仍然鼓起勇气冲向敌人。
可惜的是,面对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他们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转眼间,他们就被对方一一擒获,并被绑住双手,按倒在一辆马车上,头部还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黑布。
不知道这马车走了多长时间,几人才从车上下来,被抬到一个漆黑屋子之中。
为首的一人,进了屋子,将几人的头套取了出来。
“怎么样?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了,放心,一碗毒酒而已,你们的后事我会处理好的!”
桌西的父亲问道:“为何一定要杀了我们?”
为首的人呵呵一笑:“鳌中堂不日就要发动政变,杀掉皇上,从而夺取天下!”
桌西父亲疑惑不解:“这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你们杀死了汤若望,若被世人知道是鳌中堂主使的,那岂不是鳌中堂当皇上的污点吗?”
桌西父亲一脸震惊:“鳌拜要造反?”
“哼,鳌中堂雄才大略,自然要成就一番大业!”
桌西父亲脸色阴沉:“鳌拜就不怕朝廷大军围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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