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自住一间单人套房,就在杨锦天把人送进房间的时候三位师叔抓着他的肩膀,异口同声说:“卷轴呢?”
“放在家里。”
“有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
“废物!”三位师叔异口同声道,然后叫他把卷轴拿过来他们要用几天。
杨锦天回家疯狂寻找,好不容易才在行李箱底座里面找到,当他老老实实的将卷轴交给三位老人家的时候三位老人家将这卷轴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生怕有一点点磕到,实际上这东西硬的要命,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损坏的,但是三位老人家还是不爽的直接把他踢出去了。
百新国这边的婚礼挺麻烦的,反正得搞很长时间,早上还得等很久,杨程月闷到无聊,于是就找人下棋,结果杨程风正在跟杨程光下象棋,杨锦天出去了,两位孙子是臭棋篓子,还经常耍赖,搞到没办法了于是看着眼前的杨德高杨程月笑嘻嘻的说要不要下围棋?太叔公教你哦!
杨程月笑呵呵地摆好棋盘,心想总算能找到个软柿子捏一捏,他先是掐了掐杨德高那胖胖的脸颊,果然有他父亲小时候的肉感,胖乎乎软绵绵的。他大手一挥,颇为自信地让四岁多的杨德高执黑先行。
小德高肉乎乎的小手捻起一颗黑子,几乎没有犹豫,“啪”一声,规规矩矩地落在了右上角小目。
“嗯,初学者的运气,知道占角。”杨程月摸着下巴,随手应了一手。
接下来的十几手,杨德高的落子看起来完全符合初学者的“套路”:占空角、守角、拆边。每一步都很快,几乎是不假思索,仿佛在下一种本能棋。杨程月下的很轻松,甚至开始悠闲地哼起了小调,觉得自己这“太叔公的指导棋”下得颇有风范。
然而,进入中盘接触战时,杨程月渐渐笑不出来了。
他发现自己试图打入黑棋模样或者攻击黑弱子的招法,总被小家伙看似笨拙、实则精准地应对。杨德高的棋形看起来并不华丽,甚至有些朴实,但异常坚固,而且——
总能提前一步卡住杨程月最舒服的位置。
杨程月试图做一个劫争,小德高看都不看,直接在一个他根本没注意到的角落“扑”了一手,造了一个本身价值更大、但无比严厉的劫材,逼得杨程月只能放弃原计划。
杨程月眉头皱了起来,开始稍微认真,计算了一下步数,发动了一波看似凶猛的进攻,想要屠龙。
小德高依然笑嘻嘻的,露出几颗乳牙,小手“啪嗒啪嗒”连续拍下几子。这几手棋,一手是轻灵的跳,一手是扎实的贴,最后一手是一个刁钻的“点”。
就这么几下,白棋的攻势仿佛撞在了一堵充满弹性的墙上,不仅没攻进去,反而自己的棋形出现了致命的破绽——气变得非常紧!
杨程月额头有点见汗了,他发现自己的一条大龙竟然有被反杀的风险!他赶紧补棋,但已然失了先手。
小德高根本不等他喘息,几乎在他落子的瞬间,黑棋的一子已经点入了他白棋另一块看似厚实模样的唯一弱点上!
“呃?!” 杨程月的手指僵在半空。
这一手点,他完全没算到!看似无关紧要的一步,却像一根钉子,将他整块棋的眼位和向外发展的潜力全部钉死!这块棋瞬间从厚势变成了孤棋,而且急需处理。
他陷入了长考,越算越心惊。无论怎么应,似乎都已经落后手,而且全局实空已经大幅度落后。小家伙前面的那些“笨棋”,此刻全都变成了遥相呼应的绝佳点位,而他自己看似积极的棋子,却显得效率低下,甚至有些重复。
最终,杨程月尝试性地最后一搏,强行开劫。
小德高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脸,但下手极其狠辣。他根本不在乎那个劫本身的得失,而是利用这个劫,东一下西一下,把杨程月棋盘上所有薄弱的地方冲得七零八落。
当杨程月投子认输的时候,整个棋盘上,他的白棋看起来支离破碎,而黑棋的铁空如同磐石,牢牢控制着四边四角,中腹的潜力也转化为了实实在在的目数。
杨程月呆呆地看着棋盘,又抬头看看对面还在笑嘻嘻舔着棒棒糖的杨德高,喃喃自语:
“没理由的……这孩子真的是第1次下棋啊?我难道真的蠢成这样了?不可能啊……我怎么会输成这样子?连一块像样的空都没围出来……”
他甚至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怀疑是不是有高人(比如他堂哥杨程光)在隔空传音教棋。
小德高赢了棋,好像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从椅子上出溜下来,奶声奶气地说:“太叔公,好玩!还下吗?”眼神清澈,笑容灿烂,仿佛刚才那场精准冷酷的屠戮跟他毫无关系。
杨程月看着他的笑容,第一次在不是战斗的领域,对一个四岁多的孩子产生了一种名为“敬畏”的情绪。
喜欢影综:我在韩剧做有钱人请大家收藏:(www.suyingwang.net)影综:我在韩剧做有钱人三月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