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主宅那令人窒息的范围,宇智波初纯才真正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颈微微放松下来。夜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也让她更加清醒。
(幸好……坚持分开睡了。)
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如果还像昨晚那样同榻而眠,以斑哥和泉奈哥的敏锐,她身上这些新旧交叠的伤痕——无论是极北之地与千手扉间搏杀留下的,还是昨晚那带着惩罚意味的标记——根本无所遁形。
那将会引发怎样的后果,她几乎不敢想象。
她下意识地抬手,轻轻碰了碰肩膀,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下面的肿胀与隐痛。这疼痛此刻反而让她感到一丝庆幸,一种暂时保住秘密的侥幸。
(暂时……安全了。)
她甩了甩头,仿佛要将那些沉重的思绪和不堪的记忆都甩出去。然后,有些疲惫地、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骨节发出细微的轻响,试图驱散身体的僵硬和心灵的倦怠。
不再停留,她迈开步子,径直朝着自己那间终于完全属于她个人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熟悉的、只属于她自己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里没有令人窒息的威压,没有无孔不入的审视,也没有那扭曲的、令人身心俱疲的亲密。
她反手关上门,甚至懒得落锁——在宇智波族地内,这扇门本身就是一个界限的象征。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宇智波初纯缓缓滑坐在地,将脸埋入膝盖之中。
宇智波斑(女)的场合:
清晨,宇智波斑(女)站在宽大的穿衣镜前,眉头紧锁。
她尝试像往常一样利落地穿上高领的族服,但胸前那过于傲人的弧度将布料撑得紧绷,不仅行动受限,更让她感觉昔日的威严大打折扣。
(……碍事。)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取来长长的白色绷带,试图如同束缚伤口般,将那过于突出的部位紧紧缠绕、压平。
然而,用力缠绕几圈后,一阵强烈的束缚感便压迫着胸腔,让她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忍不住低咳了一声。
(……啧。)
她烦躁地松开一些,最终只能妥协于一个既能维持基本行动、又不至于完全窒息的程度。但即使如此,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和奔跑跳跃时无法忽视的晃动感,依旧让她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族人们远远看到这位容貌冷艳、却散发着比以往更甚寒气的族长大人,无不噤若寒蝉,绕道而行。
宇智波泉奈(女)的场合:
宇智波泉奈(女)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她素来以灵巧和速度见长,如今却感觉身体重心都发生了变化。
一次紧急的瞬身术训练中,她明显感觉到起步的迟滞和落地时胸前那令人恼火的沉重负担。
(平衡……需要重新调整。)
她冷静地分析着,但紧抿的唇线暴露了她内心的不悦。更让她措手不及的是——
某日正在处理族务时,小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却绝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坠胀酸痛感。
宇智波泉奈(女)动作猛地一僵,手中的笔顿在了卷轴上。
(……这是?)
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即使冷静如她,脸上也控制不住地泛起一丝混杂着荒谬和尴尬的苍白。
她立刻召来了心腹侍女,以身体不适为由,取消了后续的安排,并低声吩咐去准备……女性月事期间所需的用品。
当侍女将那些东西恭敬地呈上时,宇智波泉奈(女)看着那堆东西,沉默了许久。那双总是带着温和假笑的黑眸中,第一次出现了近乎崩溃的裂痕。
(……竟然连这个都……)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接受这荒诞的现实,但指尖按压在小腹试图缓解不适时,那力道泄露了她真实的心情。
共同的烦恼:
兄弟二人——在各自适应这具陌生身体带来的种种不便时,都深刻地体会到了身为女性的麻烦。
胸部的负担影响了战斗节奏和日常行动,而突如其来的月事更是打乱了她们原本精密如仪器般的生活和训练计划。
宇智波斑(女)在族会上因小腹持续不断的闷痛而气息越发冰冷,放在桌下的手悄悄握紧。
宇智波泉奈(女)则在一次战术推演中,不得不数次停下来,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
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隐忍、烦躁,以及一丝对造成这一切的极北之地和神树更深的探究与……杀意。
(必须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
(这种状态……太被动了。)
在商会的账房和情报卷宗里忙碌了一整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宇智波初纯才终于处理完积压的事务。
她站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感觉精神虽然疲惫,但思路却异常清晰。
(终于搞定了……)
(后天就要出发了……)
她收拾好东西,踏着清晨微凉的露水,心情带着几分处理完棘手事务后的轻快,回到了宇智波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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