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初纯休养了几天,身上的伤总算好得七七八八。她实在闷得发慌,决定试探着出去走走,透透气,顺便……或许能想办法联系一下千手柱间,问问白山茶花簪的进度?(虽然她大概率只是找个借口想溜达)
她小心翼翼地溜达到族地大门口,刚迈出一只脚,还没来得及感受自由的空气——
一个温和带笑的声音就在她身后响了起来,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初纯,这是要去哪里呀?”
“一个人出去不安全,我陪你去吧。”
宇智波初纯猛地回头,就看到宇智波泉奈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脸上挂着那副无懈可击的、温和又疏离的招牌笑容,眼神却不容置疑。
这话语,这姿态……简直和宇智波斑平时管着她时如出一辙!
一股寒意瞬间爬上宇智波初纯的脊背,让她浑身发毛!
她抬起头,毫不客气地、带着明显的烦躁和试探怼了回去: “泉奈哥,你怎么也跟斑哥一样,变得这么爱多管闲事了?”
“我去哪里还需要向你报备吗?还是说我被软禁了?”
她紧紧盯着宇智波泉奈的眼睛,想从中找出破绽。
然而,宇智波泉奈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波动一下,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讽刺和质问。
但他的内心,却因为她的反应和出去这个意图,瞬间响起了宇智波斑冰冷的警告:
(接触千手柱间过多……)
(私下定情信物……白山茶花簪……)
(家族的财富和机密……)
这些念头如同冰冷的锁链,瞬间将他心中那点可能残存的愧疚和犹豫彻底绞碎。
他的笑容甚至更加温和了几分,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
“怎么会是软禁呢?只是担心你的安全而已。”
“最近外面不太平,你身体又刚好,还是有人陪着比较好。”
“走吧,你想去哪里?我陪你。”
他上前一步,姿态看似随意,却恰好挡住了她出去的最佳路线,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包围态势。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笑里藏刀的样子,心里那股诡异和不安感越来越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这根本不是以前的泉奈哥……)
(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意识到,单纯的言语攻击和试探似乎对现在的宇智波泉奈无效。
她咬了咬牙,知道今天想独自出门恐怕是不可能了。
“哼!”
她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转过身,
“突然不想去了!行了吧!”
说完,她气呼呼地扭头就往回走,懒得再跟这个捉摸不透的笑面虎周旋。
宇智波泉奈看着她负气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眼神变得深邃而冰冷。
他没有阻止,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如同幽灵般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确保她真的只是回了房间,而不是另寻他路溜走。
一种无声的、令人窒息的监视和控制,已然悄然降临。
宇智波初纯回到房间,猛地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该死……)
(一个斑哥还不够,现在连泉奈哥也变成这样了?!)
(他们兄弟俩是商量好的吗?!)
她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之中,而织网的人,正是她曾经最为熟悉的两位兄长。
这种被最亲近的人以“保护”或“关心”为名严密监控的感觉,比面对任何强敌都让她感到压抑和……恐惧。
自由的气息似乎变得遥不可及。
夜深人静,宇智波初纯自认为找到了绝佳的逃脱路线——族地后山一个极为隐蔽、几乎无人知晓的废弃洞穴通道。她屏息凝神,左右仔细观察确认没人后,像只灵巧的猫儿一样钻了进去。
然而,就在她以为成功在望,即将呼吸到外界自由空气的那一刻——
洞穴出口处,月光下,一个倚着山壁的熟悉身影,好整以暇地转了过来,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宇智波初纯头皮发麻的温和笑容。
不是宇智波泉奈又是谁?!
宇智波初纯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_?)的谨慎,迅速切换为( ?皿?)的震惊和暴怒!
怎么又是他?!阴魂不散啊!
积压了一整天的憋屈和怒火瞬间爆发,她几乎是指着宇智波泉奈的鼻子,气急败坏地低吼道:
“宇智波泉奈!你有完没完?!”
“上次的事件你昨天还不是这样的!(指他崩溃慌乱的时候)”
“怎么现在我去哪里你都要管?!你神经病啊?!”
她真的要被这种无处不在的“关怀”逼疯了!
面对她激烈的指责和几乎算得上辱骂的话语,宇智波泉奈却并没有动怒。他甚至微微低下头,看着气得跳脚的宇智波初纯,眼神里依旧保持着那种令人抓狂的“温和”与“耐心”,语气甚至带着点无奈的纵容,仿佛在安抚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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