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名叫花梦,22岁,父亲欠下高利债把女儿送来做保姆抵债,被朱氏父子殴打,折磨满体嶙伤。
贾丽的灵魂穿入花梦的身上,改写命运。
1.
我睁开眼睛时,头痛欲裂,仿佛有人用铁锤在我颅骨内狠狠敲击。刺眼的白光让我本能地抬手遮挡,却发现手臂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和结痂的伤口。
"这是...哪里?"我喃喃自语,声音却不是我熟悉的沙哑成熟,而是一个年轻女孩的清脆嗓音。
我猛地坐起身,一阵眩晕袭来。环顾四周,这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狭小房间,墙壁发黄,天花板角落挂着蜘蛛网。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一把断了靠背的椅子,还有我身下这张硬得像石板的单人床——这就是全部家具。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惊恐地发现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布睡裙,露出的手臂和小腿上布满伤痕。更可怕的是,这具身体明显不是我五十多岁的那副——皮肤紧致,手指纤细,手腕上戴着一个廉价的塑料手链。
镜子!我需要镜子!
我跌跌撞撞地下床,在墙角发现一面裂了缝的梳妆镜。镜中映出的是一张陌生而年轻的脸——约莫二十出头,杏眼樱唇,本该清秀可人的面容却因左脸颊上的一道新鲜伤痕而显得狼狈不堪。
"花梦?"一个低沉阴冷的男声从门外传来,"醒了就赶紧滚出来干活,别以为装病就能偷懒。"
花梦?这是我的名字?不,我叫贾丽,是...是什么来着?记忆像被搅浑的水,我需要时间让它们沉淀下来。
门被粗暴地踢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西装革履却掩不住眼中的暴戾。"聋了?我说话你没听见?"
本能告诉我危险,我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拖出房间。"老爷等着早餐,你倒好,睡到日上三竿!"
走廊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处境——这是一栋豪华别墅的佣人区。我被粗暴地拖向厨房,途中经过的每一件家具、每一幅画都价值连城,与我刚才醒来的简陋房间形成鲜明对比。
"对不起,我马上准备。"我听见自己说出这句话,声音颤抖却带着一种陌生的顺从。这不是我的性格,我从不轻易低头。
厨房里,一个穿着同样朴素的中年女人正在切菜,看到我被拖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同情。"朱先生,花梦昨天才发过高烧,让她再休息会吧。"
"闭嘴!"男人——现在我知道他姓朱——厉声喝道,"一个保姆也配生病?我花大价钱不是养闲人的!"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零碎的记忆开始涌入——我叫花梦,22岁,因父亲欠下高利贷被卖到朱家做保姆。朱家父子...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些被殴打、被羞辱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但在这具身体的记忆深处,还有另一个意识在苏醒——我是贾丽,52岁,某上市公司前任高管,在前往签合同的路上遭遇车祸...
灵魂互换?穿越?无论这是什么,我现在的处境极其危险。朱老爷松开我的手腕,恶狠狠地瞪着我:"半小时内早餐要上桌,否则你知道后果。"
他离开后,厨房阿姨——后来我知道她叫王妈——赶紧扶我坐下。"可怜的孩子,你脸色白得像纸。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我机械地点点头,大脑飞速运转。首先,我必须接受现实——我,贾丽,现在被困在一个名叫花梦的年轻女孩身体里,而这个女孩正遭受着非人的虐待。其次,我需要了解这个家庭的权力结构,找出生存之道。
"王妈,"我试探性地开口,"朱家...除了老爷,还有谁?"
王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花梦,你烧糊涂了?朱家除了老爷,还有夫人、大小姐和少爷啊。夫人去欧洲疗养了,大小姐在公司帮忙,少爷..."她压低声音,"你最好离少爷远点,他最近看你的眼神不对。"
少爷。这个词让花梦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更多的记忆碎片浮现——深夜被叫去少爷房间"打扫",被强迫喝酒,被掐着脖子按在墙上...
"谢谢提醒。"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强迫自己站起来开始准备早餐。动作间,我发现这具身体对厨房工作异常熟悉,肌肉记忆让我的动作流畅自如。
早餐准备到一半,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晃进厨房,约莫二十五六岁,穿着真丝睡袍,浑身散发着古龙水掩盖不住的酒气。
"哟,我们的小花梦病好了?"他斜倚在门框上,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听说你昨晚发烧了?要不要哥哥给你'退退烧'?"
王妈立刻挡在我前面:"少爷,早餐马上就好,您先去餐厅等着吧。"
朱少爷——后来我知道他叫朱志明——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推开王妈,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装什么清高?上次在我房间,你不是挺享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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