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丽意外穿越到被家暴致死的妇人风景身上,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充满暴力的家庭,丈夫孙军是个酗酒成性的暴力狂。
贾丽睁开眼睛时,头部传来一阵剧痛。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触到了黏腻的液体——是血。眼前陌生的环境让她瞬间清醒:这不是她的公寓,而是一间简陋的农村土房,墙壁斑驳,家具陈旧。
"贱人,装什么死?"一个粗犷的男声伴随着浓重的酒气逼近。
贾丽还没反应过来,一只粗糙的大手就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被迫与面前的男人对视——那是一张被酒精和愤怒扭曲的脸,眼睛里布满血丝。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贾丽的脑海。她不是贾丽,她是风景,一个被家暴多年的农村妇女。而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孙军,一个酗酒成性、动辄打骂的恶魔。
"我跟你说话呢!晚饭呢?"孙军喷着酒气吼道,另一只手已经扬了起来。
按照原本的"风景"的性格,此刻应该瑟瑟发抖地道歉,然后赶紧去准备晚饭。但贾丽的灵魂让她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她猛地抬起膝盖,狠狠顶向孙军的胯下。
"啊!"孙军发出一声惨叫,松开了揪着她头发的手,捂着下体踉跄后退。
贾丽——现在应该称她为风景了——趁机爬起来,抓起桌上的擀面杖,警惕地盯着孙军。她的心脏狂跳,但眼神坚定。
"你敢打我?反了你了!"孙军缓过劲来,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他抄起墙角的铁锹就朝风景扑来。
风景侧身躲过,手中的擀面杖精准地击中孙军的手腕。铁锹"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她不等孙军反应,又是一棍打在他的膝盖上。
"啊!你这个贱——"
风景没让他说完,擀面杖抵住了孙军的喉咙,将他逼到墙角。"听着,"她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从今天起,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
孙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突然变得凶狠的女人是他的妻子。酒精和震惊让他的反应迟钝,而风景眼中的杀气让他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我...我是你丈夫..."孙军结结巴巴地说,气势全无。
"丈夫?"风景冷笑,"打老婆的畜生也配叫丈夫?"她加重了擀面杖的力道,"现在,滚出去醒酒。晚饭自己做。"
孙军张了张嘴,最终在风景冰冷的目光下退缩了。他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去,嘴里嘟囔着威胁的话,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风景长舒一口气,放下擀面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她环顾四周,这个所谓的"家"破败不堪,墙上还有可疑的暗红色痕迹——很可能是血迹。她走到一面裂了缝的镜子前,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三十岁左右,面容憔悴但底子不错,眼睛下有明显的黑眼圈,额头还在流血。
"天啊..."风景轻轻触碰伤口,疼得皱眉。她找出一块相对干净的布,沾水擦拭伤口。随着血液被擦去,镜中的脸逐渐清晰——那是一张饱经风霜却依然美丽的容颜,只是长期生活在恐惧中,让这份美丽蒙上了阴影。
"我得离开这里,"风景自言自语,"但首先得弄清楚这是哪里,以及我为什么会变成风景。"
她简单包扎了伤口,开始翻找这个家的线索。在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她找到了一本日记,是原来的风景写的。字迹娟秀但颤抖,记录着日复一日的恐惧:
"今天他又喝醉了,把我从床上拖下来打...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婆婆说我生不出孩子活该被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成实哥回来了,听说他在城里当了医生...要是当年..."
日记在这里中断了,最后一页的日期是三天前。风景皱眉思索,看来原来的风景在最后一次家暴中丧生,而她的灵魂不知怎么进入了这个身体。
"成实..."这个名字让风景心头一颤,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浮现出来——那是风景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互生情愫。但在双方家长的反对下,风景被迫嫁给了家境较好的孙军,而成实离家求学,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三天前,村里传来消息,成实学成归来,在县城开了诊所。
风景合上日记,一个计划在心中成形。她需要钱,需要帮助,而这位青梅竹马可能是她逃离魔掌的关键。
第二天一早,风景趁着孙军酒醉未醒,悄悄出门去了集市。她需要卖掉一些手工制品换取路费。原来的风景虽然懦弱,但手很巧,会做各种刺绣和编织品。
集市上人来人往,风景在一个角落摆开自己的货物。她的刺绣精美绝伦,很快就吸引了不少顾客。
"这个多少钱?"一个温和的男声问道。
风景抬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高挑男子站在她面前。他约莫三十出头,面容俊朗,眼神温柔,与周围粗犷的村民截然不同。当他们的目光相遇时,男子明显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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