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不知道的是,她在花前月下,沈山河的窗外却是大雨滂沱。当苏瑶连续两声再见的时候,沈山河的心如遭万箭穿刺,他啊的一声惨叫,仰天栽倒。
惨叫声在黑夜的大雨中让人毛骨悚然,惊醒了隔壁刚睡下的小妮子,她来不及穿好衣裳,鞋也顾不上,惊慌失措的也叫着沈山河边冲了进来。看到倒在地板上面无人色的沈山河心痛不已,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起上次父亲的施救手法,赶紧一手掐住沈山河的人中,一手轻轻拍着沈山河的脸,嘴里哆哆嗦嗦的叫着:
“山河,你醒醒,山河,山河,呜呜呜……”
一边泪如雨下,很快湿了沈山河的脸,只掐着人中的手不敢稍怠。
德叔也隐隐听到动静带着旺盛打着电筒过来了,他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方法,用拳头嘭嘭捶沈山河的胸口心脏位置,嘴里呀呀的叫着。连旺盛也伸过脑袋来用舌头舔沈山河的脸。
也许是舔狗的功劳,沈山河总算幽幽醒过来了,小妮子紧揪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抱着沈山河脑袋哇哇大哭。
刚才,可真把她吓坏了。
只是现在轮到沈山河坏菜了,小妮子匆匆忙忙从床上爬起来,就一件薄薄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睡衣的扣子还没扣几颗。沈山河的脑袋被她一搂就夹在了肉山中间。真是肉色生香,沈山河好不容易压住的一口老血哇一声就吐了出来。还好他反应快,及时挣开了小妮子的怀抱把头扭到了一边,否则就把小妮子来个狗血淋头了。
小妮子又吓得不轻,赶紧一边拍着沈山河的后背一边问他哪里不舒服。
沈山河对着小妮子微微笑笑,温柔的说道,
“没事,没事,放心。”
眼睛却实在躲不开小妮子半露的酥胸,还有胸前隐隐突出的两个红点,又回味出刚才的香艳旖旎,瞬间面红耳赤,呼吸急骤。
小妮子反应过来,啊的一声,赶紧抓紧衣领,呐呐的道一声:
“你等一下,我换个衣服再过来。”
小妮子一走,德叔便冲着他咿咿呀呀连笔带划。
沈山河知道他的意思,告诉他自己没事,叫他回去睡觉,还在他面前伸拳蹬腿活动了几下,证明自己真的好了,德叔才又咿咿呀呀一番才走。而这时旺盛这舔狗已经把地上沈山河吐的血舔了个干干净净,还对着他一阵摇头摆尾。
待德叔走了,小妮子才换了衣服红着脸走了过来。虽然心里羞得要死,却更关心沈山河的身体。
“你不要紧吧?要不要叫个救护车过来?刚才是怎么回事?叫那么大声,是看到什么了?……”
小婉子依旧担扰不已,一股脑问了一大串问题。
沈山河赶紧宽她的心。
“没什么,可能是前一阵子锯木头伤了哪里一下,淤了口血在心口,现在吐出去就没事。”
“真的没事了吗?”
“真的没事,淤血吐掉就好了。还好有我们小妮子舍身相救,要不要本人以身相报。”
沈山河故意把“舍身”两字咬得很重,玩笑着说道,眼光还在小妮子饱满的胸前扫了一下。
“你要死啊。”
小妮子刚恢复的脸色瞬间更红了,低头对着沈山河就是一通小拳拳。待得心情平复些后猛然反应过来。
“哼,你骗我,你是昏迷醒来过后才吐的血,你之前昏迷的样子跟上次一模一样,分明又是在想那个害人精。”
谁说的女人胸大无脑,咱小妮子的脑容量和胸容量一样多。
不过这是还真是冤枉沈山河了,他顶多也就望着窗外发点呆、郁闷了一下。也不知哪里就窜出一支暗箭莫名其妙伤了他的心。隐隐的,他感觉在自己的生命中有一件大事将要发生或已经发生。
乡下把这种情况叫“兆号”,有点玄,说得正规点叫“征兆”。
在浩渺的宇宙中,万事万物的变化似乎都遵循着某种规律,在重大事件发生之前,总会有一些细微的信号悄然浮现,这些信号,便是征兆。它们如同自然界与人类生活中隐藏的密码,等待着人们去破译,既蕴含着古老的智慧,也承载着对未知的指引。
我们也可以换成另一种说法,叫“因果”。世间万事万物,皆有其前因后果。而因果是可以相互转换相互影响的,前事因是后事果,而这个后事果又会是另一件事的因。比如结婚生子,结婚是因,生子是果,但生子又成了你抚养孩子的起因。孩子长大了又要结婚生子。因果便是这样的交织循环,生生不息,才演绎出了我们这个社会这个世界。
自然界是征兆最生动的演绎场。在气象领域,燕子低飞、蚂蚁搬家,是风雨将至的征兆。这是因为即将下雨时,空气中的水汽增多,气压降低,昆虫翅膀因水汽附着而难以高飞,燕子为捕食随之低飞;蚂蚁凭借敏锐的感知,提前察觉潮湿环境对蚁穴的威胁,从而集体搬运食物、转移巢穴。在地质活动方面,大地震来临前,井水会突然变浑、冒泡,大地会传出异常的地声。这些现象源于地壳运动引发的地下水位、水质变化,以及岩石破裂产生的次声波。在古代,人们通过长期观察这些征兆,趋利避害;在现代,它们依然是灾害预警的重要参考依据,帮助人们尽可能减少自然灾难带来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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