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河的中秋还没等到晚上的明月就思念如潮而去了,可谓过得狼狈至极。一连几天,他都郁郁不乐。
小妮子三人心痛得不得了,也少了欢笑,小心翼翼的陪在沈山河身边,想着法的逗他开心。在心里把苏瑶反反复复揉搓了千百遍,只差回去编稻草人扎针了。
好在她们不知道苏瑶的生辰八字,要是知道的话,估计还真会那么干。只是不知那样的话,是苏瑶的心疼一点还是沈山河的更痛一点。
面对着三朵活色生香的解语花,沈山河终究是平复了下来,只是对着三个女孩又多出一份愧疚来,他也知道,这仨女孩都是在强颜欢笑,毕竟,任谁看着自己心仪的人不爱自己却在自己眼前为她人伤心伤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爱而不得的折磨有多伤人如今的沈山河最是清楚,何况还要让她们反过头来安慰他这始作俑者。
.他沈山河天生就见不得女人伤心,就像《红楼梦》里的宝玉见不得女人落泪一般。但他也决不掼着那些个任性肤浅的女人自以为是、无理取闹。
当然,都只限于对自己,对于为别人伤心落泪的女人他顶多安慰一句:“姑娘,别哭了,你本来就眼睛不好使才看上了这么个东西,这要再哭,眼睛就得全瞎了。”
该说不说的,他的安慰还真好使,那姑娘果然和她男人和好如初——两人合起伙来收拾他。
至于面对那些在别的男人面前撒泼打滚的女人,他一般会搬个小板凳,抓把瓜子,边磕边劝道:“好,好,露了,露了,黑色带蕾丝的,再加把劲。”保证啥样的女人都再滚不下去了。
日子依旧继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确实,在时光面前,那些什么都算得上什么。
陶丽娜早已逃之夭夭,她中秋那天本来是要找沈山河给学校里的小姐妹订购一批化妆盒的。她把沈山河送给她的化妆盒带到了学校,立即受到了女生们的追捧,央着她回去给自己也带一个,有的连刻什么都写好了,只是她光顾着自己快活,还没来得及说就先将人捅了个透心凉,犯了众怒,哪还敢再露面。只好回校扯了个谎,说师父不在家。好在她问到了沈山河的电话号码,估摸着等他伤口愈合了就给他打电话。
虽然沈山河恨不得沿着电话线爬过去把陶丽娜〇〇XⅩ、再〇再Ⅹ一翻,却也架不住电话那头一群热情洋溢的莺莺燕燕七嘴八舌码轮翻轰炸,没一会就恬着个逼脸喜笑颜开连连点头。
看得旁边的王建民研究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玩意儿到底是啥品种的狗。
小妮子则双眼冒火,如果电话浅能够传递烈火的话,对面估计已经死伤无数。
沈山河放下电话,转身迎上四个滚圆的眼珠子,讪笑道:“生意,生意,大丈夫生于人世间,可以和任何东西过不去,但千万不要和钱过不去。”
说完灰溜溜的跑了。留下王建民和小妮子大眼瞪小眼。
“沈哥这是什么品种的狗?”
“贱狗、死狗,老娘胸都要被他气炸了。”
“别,别,千万别,气大一点就好了,千万别炸。”
王贱民不负其名,还忍不住瞄了小妮子气鼓鼓的大胸一把。
“贱民,你找死。”
小妮子随手操过扫把就挥了过来,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扫倒一大片。
王建民一边躲着小妮子的扫把,一边往火上浇了桶油:
“轻点,轻点,我是好东西,我有好东西。哈哈哈……”
然后转身就跑了出去。
“小妮子,我的好东西给你留着,哈哈哈……”
王建民边跑边把作死进行到底。
“王建民你给我等着……”
小妮子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拉不下面子满大街追着人打,站在家具店门口,一手扫把一手插腰,酥胸起伏,确实要炸了。
小妮子爸妈望着打闹的两人,忍不住心中叹息:
“姑娘啊,这个就够了,别一山望着那山高,山外还有山啊,你就安心的先占个山当个大王不好吗?何必去和人抢山头,别到时候那个没抢到,这个还给人占了,你哭的地方都没了啊!”
其实小芳和九妹那些大娘大婶也没少劝过她俩:
“试试就行了,希望不大就转移阵地,王建民也还可以。”
只是感情这东西,岂是她们这种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驾驭得了的,不撞到南墙遍体鳞伤了哪肯放手。
再说,凭什么是我先放手,我差哪了?你们看不上的凭什么给我?
所以,作为好姐妹,要么就都不要,要么就互相撬墙角。要生一起生,要死你先死,谁让你是我的好姐妹呢?
而这时的沈山河,哪管她们这些有的没的,他只在木工坊里指挥着刘季明选料下料,这种小盒子正好让刘季明练手,他只负责把关及字画雕刻。
雕刻这方面刘季明还差太远,别说刻刀,你就拿支笔给他,他也能将你认识的字写得你认不出来。不像沈山河,老屋的墙板上写满了他小时候练的字。那些或用黑笔或用石头划上去的字迹他娘老子一直舍不得擦,至今依稀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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