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为什么这么肯定?"
"就是直觉啦。走吧,去看看伊腾大人,他们应该收拾完餐具了。"
"好!"
星野葵立刻忘记了先前的挫败,兴冲冲地跟着往里走。
厨房里。
"总算洗完了。"
松本雪揉着发酸的腰,"伊腾大人,我们出去吧?"
"好的。"
正在擦拭餐具的伊腾应声道。在厨房耽搁太久,加上感应到浦原喜助已经离开,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一起走吧。"
他露出久违的舒心笑容。
茶室内。
四人重新围坐。
"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啊。"
听完两人的描述,伊腾若有所思。
"本想多交流几句,既然走了也罢。"
"感觉如何?"
伊腾询问道,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星野葵。
他很想知道这次切磋给她们带来什么收获。
"有点受打击。"
黑崎真咲苦笑道,"浦原先生强得离谱,完全不是对手。"
"这很正常。"
伊腾点点头,"别看他吊儿郎当的,曾经可是...某个特殊部队的指挥官,输给他不丢人。"
"唉。"
星野葵也轻声叹息。
因为有松本雪在场,三人都默契地避开了灵能力相关的话题。
松本雪倒没觉得异常,毕竟巫女要学防身术这件事本身就很特别。
闲谈间暮色渐沉,黑崎真咲和星野葵起身告辞。
送别两人后,伊腾和松本雪沿着山路并肩而行。
天边晚霞似火,两道身影在石阶上拖得很长很长。
"这样的时光真美好啊。"
松本雪由衷感叹。
"是啊。"
伊腾轻声回应,眼神却若有所思。
终究不能永远瞒着松本雪,这样既辛苦又危险。
星野葵暂且不提,黑崎真咲即将面临一连串的 。
浦原喜助的建议不无道理,若继续留在春日神社,恐怕会错过空座町的重要动向。
“小雪。”
他下定决心。
“嗯。”
松本雪屏息凝神,察觉到伊腾接下来的话分量极重。
“今后,春日神社就托付给你了。”
“诶?我?”松本雪猝不及防,声音微微发颤。
“没错。”伊腾略作沉吟,“有些事现在不便说明,但我相信你能打理好这里。”
“但伊腾大人……”她攥紧衣角,话到嘴边又咽下。
“别担心,我并非一去不回。”伊腾笑着安抚道,“正如你所见,神社经营不善,浦原店长今日正是邀我合办剑道馆。”
“原来如此!”松本雪眼眸一亮,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她虽隐约觉察伊腾身份特殊,却不愿深想。此刻听他亲口解释,心底泛起一丝甜意,却又掺杂着酸涩。
“您……还会回来吗?”她低声问道,仿佛连脚步声都变得滞重,四周色彩骤然褪去。
“当然。”伊腾的回答让灰白的世界重新鲜活起来。
“真的?!”
“自然。”他揉揉她的发顶,忽觉后背掠过一丝寒意——方才似乎有危险的气息稍纵即逝?
“先去休息吧,改日或许还要劳烦你准备便当。”
“嗯!”她用力点头,眼角眉梢都染上雀跃。
——
空座町,深夜一点。
星野葵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闭眼便是浦原喜助与黑崎真咲激战的画面。
“太弱了……我实在太弱了!”她把脸埋进枕头闷喊,羞恼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窗外,改装摩托的轰鸣撕裂夜色。
“呜哇——!”暴走族少年们怪叫着飞驰而过,领头摩托的两面旗帜猎猎作响,分别写着“喧哗上等”与“夜露死苦”。
“吵死了!”星野葵裹紧被子翻滚。
“臭小鬼们!”巷口突然炸响一声怒喝。
暴怒的引擎声骤然转向,所有暴走族齐刷刷调转车头。路灯下站着个绿发青年,双臂交叉,眼神凌厉。
"刚才骂人的是你吧?绿毛龟?"为首的暴走族踹开摩托车支架,嚣张地指着对方,"现在跪下来求饶还来得及!"
十几个同伙迅速围了上来,摩拳擦掌。
"呵。"绿发青年嗤笑一声,"就凭你们这群乳臭未干的小崽子?"话音未落,一口唾沫精准命中领头者的面门。
" 活腻了!"暴走族头目暴跳如雷,抄起棒球棍就冲了上去,"弟兄们弄死他!"
这群年轻人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眼中闪着亢奋的光。对他们来说,深夜飙车不过是开胃菜,真正的 在于用暴力宣告存在。此刻这个挑衅者,正好成为他们宣泄的对象。
"就这点本事?"绿发青年轻松接住呼啸而来的球棍,暴走族瞪圆了眼睛——那可是能砸扁铁罐的力道!
"我爷爷被你们吵得七天没合眼!"河村彰怒吼着夺过武器,棍影翻飞间哀嚎四起。经过猿柿日世里的特训,收拾这群混混简直易如反掌。
"救命!"
"我们错了!"
"要死了要死了!"
方才还不可一世的暴走族们满地打滚,有几个甚至哭喊着找妈妈。警笛声由远及近,河村彰掂了掂战利品棒球棍,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高楼天台之上,平子真子与猿柿日世里静静注视着下方的混战。
"那小子干得还不赖。"
猿柿日世里咧嘴一笑,眼中闪过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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