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骑相交刹那,曹树弃槊取剑,龙渊剑破空而出。
"竟敢以剑相抗,自取 ** !"陈到大喜过望。剑器轻巧,焉能抵挡重兵利刃?他暴喝一声,大刀挟风雷之势当头劈下。
锵然一声,精钢战刀竟如朽木般应声而断。
"此剑竟能断金截铁?"陈到骇然变色,未及反应,霜刃已拦腰斩过。伴着凄厉哀嚎,血染黄沙。
曹树拭剑归鞘,冷笑道:"果真是绝世神兵。"
曹树凝视着血迹斑斑的宝剑,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
他全然不在意被斩落的陈到,更将对面的徐州士兵视若无物。
一骑当先!
这场景让数千徐州士卒瞬间战意全消。
原本冲锋的阵型骤然停滞,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紧接着,
四百名玄甲铁骑如潮水般涌过曹树身侧,以雷霆之势扑向敌军。
碾压!
劈砍!
践踏!
转瞬间徐州兵马便溃不成军,四散奔逃。
后方军阵中,
"那陈到武艺超群,竟被他一招毙命?"
糜贞喃喃低语,脸上写满震惊。
魏延却轻描淡写道:"关云长尚且不敌我家主公,何况小小陈到。"
糜贞默然不语,眼中泛起复杂神色。
"此人兼具韩信之谋略与霸王之勇,实乃百年难遇的奇才!"
"曹公得此助力,天下归曹已无悬念,刘备岂能复兴汉室。"
"兄长执意将糜家前途押在刘备身上,实在是错判形势。"
"幸好未嫁与刘备,否则我糜家必将重蹈荆州蔡氏覆辙。"
心念电转间,被掳的怨愤早已烟消云散。
甚至隐隐生出几分庆幸。
战斗很快落幕。
曹树策马归来,向她伸出有力的手掌:"追兵已灭,启程吧。"
糜贞仰望着他,唇瓣轻咬,双颊生霞。
犹豫片刻,终是羞怯地递出纤纤玉手。
曹树轻轻一带,便将她揽上马背。
糜贞温顺地靠在他胸膛,任由战马载着二人奔向黄昏中的下邳城。
暮色渐沉,
糜家庄园已在眼前。
刘备立于糜家残垣之间,神色焦灼地等候陈到归来。
未料一个时辰后,却见败兵仓皇溃逃而归。
一名小校跪地泣告:“主公!陈将军未能救回夫人,反遭曹树所败,连他自己也命丧敌手!”
刘备身形剧颤,面若冰霜,踉跄跌坐在焦土之上。
——糜贞,徐州第一世家的明珠,堂堂大汉皇叔、徐州牧即将过门的妻子,竟被曹家十九岁的少年生生劫走!非但如此,还折损一员大将!
怒火在胸中翻腾,他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曹树!我刘备乃汉室宗亲,岂容你这般羞辱!我誓杀汝!誓杀汝!”
凄厉的咆哮回荡在废墟间,众人噤若寒蝉。须臾,有人低声道:“主公,曹树恐会追来,此地不宜久留。”
刘备一个激灵,怒容顿化惊惧:“速回郯城!快走!”他跃马狂奔,领着数百残兵狼狈北逃。
两日后,郯城门外。
张飞、陈登、糜竺等文武早已列队,准备迎接新主母。陈登笑道:“糜兄,令妹能嫁予主公这等英雄,实乃福气。”
糜竺连连摆手,眼角却堆满笑意。
张飞大声说道:"等大哥迎娶了新夫人,咱们兵力恢复后,我定要带兵攻打下邳,亲手杀了曹操!"众人齐声应和。
"主公回来了!"城头守军高喊。张飞等人精神为之一振,纷纷伸长脖子张望。
当刘备率部抵达城门时,所有人都愣住了。只见出发时的三千大军,如今只剩不足百人。刘备神色黯然,身后也不见新娘的喜轿。
"大哥,怎么回事?新嫂子呢?"张飞冲上前问道。这个问题像刀子般扎在刘备心上。
他羞愧难当,却又不得不答:"曹树那恶贼偷袭朐县,火烧糜家宅院,掳走了你们的嫂嫂......我晚到一步,非但没能救回她,连陈到将军也遭了毒手!"
众人闻言哗然。糜竺呆立原地,喃喃自语:"小妹被掳,联姻计划岂不是泡汤了?"
"该死的曹操!先杀我二哥,又抢我嫂子,简直欺人太甚!大哥快下令,我这就带兵杀往下邳!"张飞怒发冲冠。
刘备攥紧拳头,怒火中烧。简雍急忙劝阻:"主公三思!我军元气未复,应当从长计议,切莫意气用事啊。"
见有人替自己解围,刘备暗自松了口气。不料张飞嚷道:"忍什么忍!妻子当面被抢还能忍,还算什么男人!"这话让刘备眉头紧锁,暗自埋怨张飞不懂他的难处。
对了简体中文,用不同的表达方式重新
刘备一时陷入两难,脸色阴晴不定。
"主公,夫人遭劫,确需立即采取行动。"
"但若贸然发兵与曹贼正面交锋,恐非上策。"
陈登忽然上前一步:"属下有一计或可破敌。"
刘备顿时来了精神:"元龙快说!"
"不如让糜别驾假意投奔曹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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