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翎抬眸看向墨羽身侧的熊孩子,又对身侧的风公公道,“谁叫王爷就是喜欢这个模子刻出来的人呢?王爷想要,这手底下的人定然会费尽心思来为其寻找,您说呢?”
风公公忙点头应声,“王妃说的极是。”
很快步辇就自太后的寝宫,步辇在大门前停了下来。
风公公进去通报后,风翎和萧诩这才下了步撵走了进去。
寝宫内,香炉里燃着熏香。
烟气自香炉顶上雕龙画凤镂空的缝隙里四散飘出,于空气里散开。
风翎本已经不咳嗽了,可是闻到这香药味道,只觉得这喉咙又有些涩痒,他忍着喉咙的涩痒,不停的喝着茶,想要润一润。
太后看着风翎,开口的语气像是例寻关心一样问道,“你那日过敏后,回王府后,可曾找府医诊治。”
面对太后的关心,风翎有些惶恐,他忙放下茶杯,“我…咳咳咳。”
可是还未将话说出口,喉咙剧烈的痒意便叫他无法将话说完整。
“你这是怎么了。”
风翎道,“回太后…咳咳咳。”
“那…是儿臣,前几日从宫里回去后,折腾的时间长了些,叫他染了风寒。”
站在太后身侧的秦嬷嬷忙抬头看向萧诩,又垂眸看向太后。
太后端着茶杯的手一滞,面上不由染上了几分尴尬,“你现在每天还要处理政务,这么折腾,岂不是荒废了政务。”
她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长安王妃,你也是,长安王初尝禁果,不知节制,你也不知道劝着些没么?”
风翎,“咳咳咳……母后教训的是!儿臣……儿臣日后定加多加劝导王爷,定不教王爷再等事上分心。”
“太后娘娘宫宴马上就要开始了,皇上差人请你过去。”
门外传来风公公的声音。
太后这才看了二人一眼,“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早些过去吧。”
太后起身走向了门外。
萧诩忙带着风翎跟了上去。
几人很快便来到了宫宴处。
因着每年中秋宫宴,为增添氛围都会有各种比试,中秋宫宴多数时候都是设在赛马场。
今年也不例外。
几人来到宫宴时,大部分在受邀名单里的人,都已经到了。
皇上皇后以及后宫众人都坐在正北的位置。
“太后娘娘到。”
一个宦官高声喊道。
“太后娘娘到!”
“太后娘娘到!”
由于赛马场内地势过于开阔,因此需要一个又一个的宫人高声传唤,才可以叫所有人都听得到。
随着宫人的传报,原本还坐在环亭里的众人纷纷站起了身,对着太后拜道,“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
太后对众人抬抬手示意众人坐下,“今日宫宴,诸位不必拘礼,都放开些。”
说罢,太后在盛武帝与皇后中间坐下。
皇后身侧坐着的是那日与盛武帝下棋的皇贵妃。
在往旁边则是一个身着蓝紫色衣裙的样貌绮丽明媚的女子,女子眉眼深邃,眼眸灰蓝,一看便不是这大周境内女子,而是那来自番邦异族的人。
皇帝的身侧留着一个空位,没人坐,但该放的瓜果,茶酒却是一样也不少。
再往旁边则空出了一段距离,直至回亭转角处,才有座位。
而坐在最首的便是贤王。
与贤王同席而坐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叫风翎和萧诩差点出不了月神观之一的秦轩。
萧诩牵着风翎的手,在宫人的引领下,来到了自己的位置。
萧诩侧目看向身后,发现白千羽与墨羽不知何时没了踪影,但他也未曾恼怒,只是拉着风翎在座位上坐下。
二人屁股刚挨到座位,一旁的贤王立刻调笑,“听闻皇侄那日回府后便和你的王妃折腾到了后半夜,这人被你折腾病了?看来定是侄媳会的花样多,才叫你欲罢不能的将人折腾到生病,是也不是?啊?”
对于他的明知故问,萧诩不由变了脸色,“你……”
风翎忙按住要发作的萧诩,转头对贤王道,“想不到,皇叔,竟如此关心侄媳,真是叫侄媳好生感动。”
“这闺房之事我二人本不该对外人说的,但王叔您这么关心我会多少花样,作为侄媳也不好藏着掖着,改天我定叫人将这些事一一写了给您送过去?“
“你说什么?”贤王眉头一皱看向他,着实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我和阿诩,我们年岁小花样多,王叔您年岁大了,不会这些新鲜花样,又开口问了,侄媳自然也不能藏着掖着不是?”
”好啊!既然侄媳你都这么说了,改日我一定叫人去取。”贤王咬牙切齿声音语调里尽是愠怒之意。
话毕,他一脸怒气的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口饮下,重重的将杯放置桌面,斜了一眼风翎与萧诩,“哼。”
萧诩看着那脸都憋红了的人,暗自笑着。
很快宫宴就开始了。
宫人拿来了一个竹筒,竹筒里装着小拇指宽窄的竹签,“请皇上,抽取今年第一场比试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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