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翎上床后将书放在了枕头下。
萧诩回过神来,忙跟着上了床,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
他伸手将身前的人捞进怀里,风翎没有动。
谁知不待片刻,那躺在他身后的人,手便不安分的顺着他的中衣下摆探入,向上摸去。
风翎下意识的就想往里面挪。
谁知身后的人却紧贴了上来,附在他耳畔,“别乱动,本王就过过手瘾,不做别的,你别乱动,不然只会让本王更兴奋!”
风翎却似没有听他的一样,往前挪了挪。
萧诩像个狗皮膏药一般,也跟着往前挪了挪。
手依旧在那里不安分的乱摸。
风翎被惹的有些火了,翻身坐了起来,眼神幽怨的盯着他。
萧诩却一脸淡定,手在他腰腹处来回摩挲。
风翎哪里想的到,这人还有这样的一面,气的牙牙痒。
他抬手用力捶下他肩头,翻身背对着萧诩躺下。
萧诩笑着摸摸被他捶过的地方。
见人真的被自己撩拨生气了,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笑嘻嘻的抬手扒拉着风翎的肩膀,“那什么……你要是觉得吃亏,本王可以摸回来。”
风翎本就被他惹火了,闻言更气了,他用力一抖肩膀,挣开他的手,往里挪了挪。
萧诩也往里挪。
风翎继续往里挪,他继续往上贴。
直到无处可躲,风翎才停止动作。
萧诩将人捞进怀里,带着人往后挪了挪。
风翎生怕他手再不老实,就想挣开他,谁知身后的人却道,“抱抱,抱抱总可以吧,本王不强求你,你总得给本王点安慰,准许本王抱抱你吧。”那轻浮的嗓音,活像个流氓。
闻言,风翎停止了蠕动。
见怀里的人不动了,萧诩才贴了上来,他用鼻尖蹭蹭身前之人的头发,压低声音道,“睡吧。”
一夜好眠。
秋日,卯时的天还很是昏暗,连一点光亮也见不到。
因着,是每七日一次的大朝会,所有王孙贵胄,都要参加,所以萧诩早早的便起床了。
他看了眼身侧还在睡觉的人,轻手轻脚下了床,穿好衣服出了门。
“墨羽!”他声音低沉的唤了一声。
早就等候多时的墨羽立刻迎了过来,“王爷,车已经备好了。”
“嗯!”他轻应了一声,便抬脚向前走去。
……
风翎醒来时,已将近辰时。
他看着空空的身侧,又看了眼屋内,确定没有看到那人身影时,心头竟莫名升起一阵落寞。
“王妃,该起了。”
屋外传来锦纹的声音。
“嗯,进来吧。”风翎翻身下了床。
简单的洗漱收拾一番后,侍女便将早膳端进了屋内。
看着桌子上一个人的碗碟,风翎问,“王爷呢?”
锦绣将粥盛好,放到风翎面前,向后退了一步,弯腰道,“回王妃的话,今日是七日一次的大朝会,王爷去上朝了。”
风翎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又问,“那王爷何时能回来。”
“这个不好说,若是正常情况,辰时过半便能回来。”
风翎点点头,又问,“青歌呢?怎么从昨日开始便没见到她?”
锦纹神色忐忑,小心翼翼回道,“青歌,昨日失手打碎了一个琉璃瓶,被管家罚去打扫库房了。”
风翎抬眸看向锦纹又看看锦玉,两个小丫头见他看自己,忙向后退了一步,将腰弯低。
锦纹道,“可是,要奴婢将她找来。”
风翎道,“我今日要回月上阁,得将她一起带上。”
“那奴婢这便去将人叫来。”锦纹说完,忙转身走了出去。
不多时,她便又回来了,只是跟着她回来的,不是青歌,而是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年轻男子。
男子阔步迈过门槛站定,对着风翎叠手一拜,随即便站直了身子,朗声道,“听闻王妃您想要将青歌带回来。”
刚吃了两口饭的风翎,放下了勺子,看向他,“不知阁下是?”
那男子腰杆挺直,正色道,“我是这长安王府的刘管家的儿子,姓刘,单名一个守。”
那架势全然一副当家人的模样。
风翎看看他,又看看一旁的锦纹和锦玉。
看着两个小丫头瑟缩的模样,心知这刘管家定不是个善茬。
风翎道,“那不知,你到我这里有何指教?”
听了风翎这话,刘守只当他是个好欺负的软柿子,便道,“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妃您带来的人,在这长安王府犯了错,就要按照这长安王府的规矩办事,她打坏了长安王府的宝贝,就该按照王府的规矩受罚。”
风翎看着他,不紧不慢道,“那不知,这规矩,是谁定的?”
“那当然是……是王爷准许我爹这么定的。”
看着他底气并不是很足的样子,风翎便知这定是这人的父亲刘管家在越俎代庖,定下的规矩,于是便道,
“哦?照你的意思,这长安王府的规矩大于这大周的律法了?”
刘守本以为自己声音大点,语气凶点儿,再搬出王爷来,面前这人就能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样,被自己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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