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的素白长裙在符文光芒中翻飞,她双手结印,将雨水凝成冰锥:“林伯父,用蟹黄汤包的蒸汽催动符文!” 父亲立刻点燃灶台,滚滚蒸汽混着金色光芒从门窗缝隙涌出,斗笠人接触到蒸汽的瞬间,皮肤开始冒烟,露出底下的金属骨架。
最后一个斗笠人见势不妙,转身想从雨水管道逃跑,却被阿凯的轮椅堵住去路。少年举起改装过的摄像机,镜头射出的强光中夹杂着辣椒粉:“尝尝这个!雨彤姐特制的四川风味!” 斗笠人被呛得剧烈咳嗽,江砚舟趁机将干扰器贴在他后背,随着一声闷响,对方的机械义体彻底失效。
雨停时,松鹤楼的灯笼重新亮起。林小满蹲在灶台前收拾残局,蓝布围裙的印加织锦补丁已经恢复暗淡。父亲走过来,轻轻擦掉她脸颊的烟灰:“你爷爷总说,最好的防护阵,是人心。” 他指向窗外,周雨彤正帮阿凯擦拭轮椅上的泥浆,江砚舟和徐灵在检查符文能量,“你看,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江砚舟的怀表残骸突然发出微弱的光芒,投射出一段加密信息 —— 是他父亲从国外发来的:“暗网显示,‘食界联盟’在南极建立了新基地,用冰川下的远古食材培育新的饕餮。” 林小满的铜勺与怀表同时震动,蓝布围裙的碎片在两人之间轻轻飘动,像一条无形的纽带。
“南极吗?” 林小满将铜勺别回腰间,蒸汽在她身后的窗玻璃上凝成水汽,倒映出松鹤楼的轮廓,“看来我们的蟹黄汤包,得加些抗寒的料了。” 父亲看着女儿眼中闪烁的光芒,突然想起她小时候趴在灶台前,说要做遍全世界的美食给失踪的妈妈吃。
夜色渐深,松鹤楼的灯光在平江路的巷弄里温暖明亮。周雨彤在厨房教阿凯做红糖糍粑,卷发上还沾着战斗留下的草叶;徐灵和父亲在研究南极的食材资料,素白长裙与白袍的衣角偶尔相碰;江砚舟帮林小满修补蓝布围裙,怀表的银链不小心勾住了印加织锦的线头。
窗外的青石板上,斗笠人残留的紫色黏液正被雨水冲刷,却在某个不易察觉的角落,留下了一个微小的信号发射器 —— 闪烁的红光中,映出南极冰川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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