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市中心铂悦酒店顶层的行政会议室里，气氛却与汪氏集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烟雾缭绕中，苹果公司派往华国的谈判团队成员们脸色铁青，桌面上的咖啡早已凉透，杯壁上的水渍蜿蜒而下，如同他们此刻糟糕的心情。
“砰！”马克将手中的平板电脑狠狠砸在会议桌上，屏幕上汪氏集团拒绝协商的正式回函格外刺眼。“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黄皮肤猴子！我早就说过，对付华国公司就该用强硬手段，可你们呢？一个个都在拖后腿！”他是苹果亚太区负责人，金发碧眼，此刻因愤怒而满脸涨红，语气中充满了种族歧视的傲慢。
负责法务的露西立刻反驳，她推了推精致的猫眼眼镜，语气尖锐：“马克，你还好意思指责别人？谈判条款是你坚持要按照总部的模板来，我提醒过你华国企业对数据安全和知识产权非常敏感，建议修改相关条款，你根本不听！现在被拒绝，责任应该在你！”
“我的责任？”马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露西，你别忘了，是你在审查条款时漏掉了汪氏可能联合华为、小米的风险。如果不是你工作失误，我们怎么会陷入现在的被动局面？总部那边要是知道我们连一个华国渠道商都搞不定，我们所有人都要卷铺盖滚蛋！”
市场分析师汤姆缩在椅子里，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还是被马克的目光锁定。“汤姆，你之前提交的报告说汪氏集团急于寻求高端品牌合作，一定会接受我们的条件，现在看来你的分析全是垃圾！”马克指着汤姆的鼻子怒斥道。
汤姆吓得一哆嗦，连忙解释：“我……我是根据汪氏过去三年的合作数据得出的结论，他们之前确实一直在向高端市场转型，对国际品牌的合作意愿很强。谁知道汪绿萍那个女人突然变得这么强硬，竟然敢拒绝苹果！”
“汪绿萍！”马克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这个女人简直是个麻烦。上次谈判的时候，她就一直在质疑我们的条款，我还以为她只是做做样子，没想到真的敢拒绝我们。”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看来我们之前还是太仁慈了，没有让她意识到拒绝苹果的后果。”
露西皱了皱眉，有些担忧地说：“马克，我们不能乱来。华国的营商环境越来越规范，要是被查出我们用不正当手段打压本土企业，后果会很严重。总部那边也明确要求我们要遵守当地法律法规。”
“遵守法律法规？那是在我们能顺利打开市场的前提下。”马克冷笑一声，“现在汪绿萍不仅拒绝合作，还联合华为、小米搞什么自主研发，这是在断我们的后路！华国的智能家居市场是块肥肉，我们必须抢在其他巨头之前占领它，而汪氏的渠道是我们最快的突破口。既然软的不行，我们就来硬的。”
汤姆眼睛一亮，凑上前问道：“马克总监，您有什么好办法？”
马克示意大家围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汪氏集团虽然实力不弱，但也有弱点。我已经让情报部门调查过了，汪绿萍的堂弟汪卫国在国外留学，去年因为酒驾撞了人，是汪绿萍花了大价钱才把事情压下来。这件事如果曝光，不仅会影响汪绿萍的个人声誉，还会对汪氏集团的品牌形象造成打击。”
露西脸色一变：“马克，这是个人隐私，而且涉及到未成年人（假设汪卫国未成年，若成年可改为其他隐私事件），这么做太卑劣了，一旦被查出来，我们都会有麻烦。”
“卑劣？在商场上，只有成功和失败，没有卑劣和高尚。”马克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只要能让汪氏屈服，让我们顺利打开华国市场，这点手段算什么？而且我们可以做得隐蔽一点，找一家第三方公关公司，把这件事匿名曝光给媒体，到时候谁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负责公关的索菲亚一直沉默不语，这时终于开口：“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但仅仅曝光这件事还不够，我们还可以散布一些谣言，比如汪氏集团的财务状况出现问题，联合华为、小米是为了骗取投资。这样一来，汪氏的股价肯定会下跌，股东们就会对汪绿萍施加压力，到时候她不得不重新考虑和我们的合作。”
“这个主意好！”马克赞赏地看了索菲亚一眼，“索菲亚，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你找一家华国本地的公关公司，出价高一点，让他们务必把事情办得干净利落。同时，你还要联系一些行业内的‘专家’，让他们在媒体上发表评论，贬低汪氏联合国产品牌的研发计划，吹捧苹果的技术优势，引导舆论方向。”
索菲亚点了点头：“放心吧，马克总监，我会处理好的。不过，汪绿萍那个人性格很强硬，万一这些手段都没用怎么办？”
“那就再给她加点料。”马克的眼神更加阴狠，“汪氏集团最近正在申请一笔银行贷款，用于扩大生产规模。我认识那家银行的副行长，我可以跟他打个招呼，让他在贷款审批上给汪氏设置障碍。没有资金支持，汪氏的研发计划和渠道扩张都将成为空谈。到时候，汪绿萍要么向我们低头，要么看着汪氏陷入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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