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完了，那该轮到我了。” 我微微前倾身体，眼神里的寒意让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你说你朋友在汪氏实习被我开除？我汪氏的员工手册第一条就是‘诚信为本’，去年全年因失误被开除的实习生只有三个，且都是泄露商业机密的惯犯，你朋友要是真被开除，不妨让他拿着解雇通知书来找我对质，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撒谎。”
粉发女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手指死死地抠着座位的边缘。
我转而看向嗲声女人，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你表姐在公关公司？汪氏的公关合作方我都认识，不妨说说你表姐在哪家公司，叫什么名字？至于负面新闻，汪氏成立三十年，从未有过需要‘砸大价钱压下去’的黑料，倒是去年有几家公司恶意造谣，已经被我们起诉至法院，现在还在赔偿阶段，你们要是想试试，我不介意奉陪到底。”
嗲声女人的眼泪都快吓出来了，连忙摆着手：“不、不敢，汪董，是我们胡说八道，您别当真……”
“胡说八道？” 我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提高，“你们编排我对下属苛刻，不给加班费？汪氏的薪资福利在行业内都是顶尖水平，加班必有双倍工资，去年员工满意度调查高达 92%，这些数据都能在官网上查到，你们倒是说说，哪来的‘苛刻’？还有我和家人的关系，轮得到你们这些外人指手画脚？我妹妹定居国外，逢年过节我们都会视频通话，倒是你们，整天躲在背后嚼别人舌根，就不怕遭报应？”
粉发女人被我说得无地自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哽咽着说：“汪董，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不该编造谣言诋毁您，求您原谅我们这一次……”
“原谅？” 我挑了挑眉，眼神里满是不屑，“你们刚才说我‘冷血’‘没人要’‘做人失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我汪绿萍能坐到这个位置，靠的是自己的能力和付出，不是你们嘴里的‘歪门邪道’。我有没有朋友，有没有爱人，轮不到你们来评判。倒是你们，年纪轻轻不学好，整天把时间浪费在搬弄是非上，这才是真正的可悲。”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围观的乘客，声音恢复了平静却依旧带着威慑力：“今天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但你们记住，祸从口出。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们编造关于我和汪氏的谣言，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好惹’。”
我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粉发女人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坐立难安，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汪董，对、对不起，我们刚才是、是胡说八道的，您别往心里去，我们不是故意的……”
“是啊是啊，” 发嗲的女人连忙附和，头埋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蚋，“我们就是随便聊聊，没有针对您的意思，求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计较……” 她的手紧张地攥着裙摆，指节都泛了白，脸上满是讨好又惶恐的神色。
嗲声女人更是无地自容，她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双手不停地绞着裙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任何人，连耳根都红透了。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她急得快要哭了，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们不是故意的…… 就是听别人乱说，一时糊涂才跟着瞎起哄的……”
“听别人乱说就能随便诋毁别人？”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哪一句不是添油加醋、恶意编排？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旁边的中年男人忍不住开口帮腔：“汪董说得对，年轻人做事得有分寸，背后嚼舌根本来就不道德，还编造这种没影的谣言，确实该好好反省。”
年轻情侣也跟着点头：“就是，造谣可是要负责任的，幸好汪董不计较，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粉发女人听到这些话，哭得更凶了，她猛地蹲下身，双手抱着头：“我们真的错了，汪董，求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嗲声女人也跟着蹲下来，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汪董，我们再也不随便议论别人了，您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周围的车主们见两人态度诚恳，也渐渐收回了目光，不过还是有人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脸上带着几分鄙夷。我看着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两人，眼神没有丝毫松动：“原谅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我今天可以不为难你们。只是记住，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别再做这种搬弄是非的事。”
说完，我不再看她们，缓缓转回身，重新坐直身体，对着司机吩咐道：“开车吧。” 车子缓缓启动，透过车窗，我看到那两个女人依旧蹲在原地，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显得格外狼狈。
车子缓缓驶出车库，窗外的街景渐渐向后倒退，刚才的闹剧像是一场短暂的插曲，渐渐被抛在身后。我靠在座椅上，闭着眼平复心情，车厢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发动机平稳的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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