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就被查封了。” 我滑动屏幕，调出意大利警方的执法录像，画面里费云帆的助理正抱着装满工业香精的铁桶仓皇逃窜，“当地媒体报道时，用的标题是《香水骗子的末日》。”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费云帆的信用评级已降至负数，连便利店赊账都被拒绝，各大银行也纷纷将他拉至黑名单。
苏晴将钢笔插回笔座，突然凑近我耳畔：“其实我最期待的，是费云帆收到老费祖上手写稿复制品时的表情。” 她压低声音，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当费云帆发现自家祖先的智慧居然成了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才是真正的 ——”
“身败名裂。” 我与苏晴异口同声，相视大笑。
窗外的阳光穿过实验室的防弹玻璃，在 “永夜” 香水的样品瓶上折射出万千光芒，而此刻的费云帆，正蜷缩在廉价旅馆的阴影里，听着手机里不断传来的催债短信，彻底沦为商界的笑柄。
三日后，蜷缩在廉价旅馆床上的费云帆，盯着手机里汪氏香水的全球巡展海报。“永夜” 的宣传语 “闻所未闻的东方秘境” 刺痛着他的眼球，而床头柜上，匿名寄来的手稿复印件正翻开在 “调香师的道德准则” 那页，泛黄的纸页上，费家先祖的字迹清晰如昨：“真正的香气，从不用廉价原料亵渎灵魂。”
费云帆忽然想起苏晴在庆功宴上说的话：“市场从不缺跟风者，但传奇永远只属于开创者。”
此刻费云帆终于明白，自己输掉的从来不是香水配方，而是那个愿意用十年光阴打磨一瓶香氛的时代 —— 而他，从来都只是那个妄图偷窃时代果实的小丑罢了。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国际香料协会的除名通知。费云帆看着窗外飘落的细雨，忽然笑出了眼泪 —— 原来真正的失去，不是破产，不是众叛亲离，而是当你站在时代的镜子前，忽然发现自己从未看懂过镜中的倒影。
从系统那里得知了费云帆的现状后，我就没有再多去关注，看来，原书里面对绿萍失去双腿，又面临丈夫背叛双重打击的时候，崩溃大哭，却在一边指责绿萍说：“你只是失去了一条腿而已，而紫菱，失去的是她的爱情啊！你为什么还要如此残忍的去指责紫菱？”
这一次，我来了，费云帆再也没有机会对我说出那样的话了。原书里的绿萍一直都很尊敬费云帆这个叔叔，却不想，这个自己一直尊敬的叔叔却是一个毫无底线的伪君子。可以把毫无底线的话，说得理直气壮。
阳光透过防弹玻璃在 “永夜” 香水样品瓶上流转，折射出的光斑在实验室墙面跳跃，宛如跳动的金色音符。
我正盯着系统界面里费云帆濒临崩溃的各项数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沉香钢笔，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远方 —— 不知此刻狼狈不堪的费云帆，是否还在做着翻盘的美梦。
突然，助理抱着平板电脑匆匆闯入，屏幕上闪烁着数十条未读邮件提醒，“大小姐！苏董！香奈儿、迪奥、娇兰... 好几家老牌香水品牌都发来了合作邀请！”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平板电脑险些从手中滑落。
苏晴刚将钢笔插回笔座的动作骤然顿住，黑钻耳坠随着她转头的动作划出一道冷冽的光弧。她快步上前，夺过平板电脑，修长的手指快速滑动屏幕，瞳孔里倒映着一行行烫金的合作意向书，“香奈儿提议联合开发东方调香水系列，迪奥希望共享沉香原料供应链，娇兰...” 她突然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娇兰想收购我们‘永夜’的全球代理权。”
我调出系统对这些合作邀约的风险评估报告，数据在视网膜上快速刷新，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意料之中。我们在香水市场投下的这颗‘炸弹’，彻底打破了百年品牌的垄断格局。当他们发现无法用传统手段压制我们，自然会选择合作。”
苏晴将平板电脑重重拍在实验台上，震得试管架上的香精瓶微微摇晃，“但我们汪氏集团可不能做任人拿捏的小角色！”
苏晴扯松领带，露出印着 “永夜” 香调公式的真丝衬衫，眼中闪烁着狼一般的锐利光芒，“告诉香奈儿，合作可以，但配方必须由我们主导；迪奥那边，用原料份额换取他们在北美市场的销售渠道；至于娇兰...” 她指尖轻点屏幕上的收购条款，“让他们拿法国南部的薰衣草庄园来换。”
我点头赞同，快速在虚拟键盘上敲击回复邮件的要点，“苏董果然够狠。不过我们还可以再加一个条件 —— 所有合作品牌，都必须在产品宣传中注明与汪氏集团的联合研发身份。”
系统适时弹出新任务提示，要求在三个月内完成至少两家老牌香水品牌的深度合作，奖励将解锁全球顶级香料园的优先采购权。
“大小姐这招更高明。” 苏晴眼中闪过赞赏，伸手勾来并购协议，继续用沉香钢笔签署文件，墨水在纸面晕染出的深褐色图腾，仿佛预示着汪氏香水帝国的版图正在不断扩张，“借着老牌的名声，我们能更快渗透高端市场。等费云帆知道这件事，估计得气到直接进医院。”
助理抱着整理好的合作意向书退出实验室时，苏晴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远处费云帆抵押的酒庄方向，那里的旗帜早已换成了汪氏集团的标志。“费云帆以为自己输掉的只是一场香水生意。” 她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但他不知道，从他妄图用劣质香精糊弄市场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被这个时代狠狠抛弃。而我们...” 她转身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将踩着他的失败，走向真正的商业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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