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婚姻KPI改嫁死对头伯侄俩———
秦国啊,春秋战国时期的“红娘”专业户,不生产爱情,只批发婚姻,且专营国际一线业务。而在秦国公主的璀璨阵列中,怀嬴堪称一个充满争议的顶流——她先后嫁给了晋国两个王位的拥有者,既是伯父又是侄子的这对宿敌!
一嫁青年国君:婚姻KPI完成率?0%
秦穆公抚着胡子,看着怀嬴如同鉴赏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女儿啊,这晋国的小国君——太子圉(后人称晋怀公),爹地给你看上了。他正在我国‘留学深造’,你嫁给他,这就好比把秦国与晋国两个巨头公司用姻亲这条黄金链条给绑定成了战略合作伙伴!”
怀嬴那时正是一朵初放的鲜花,宫廷的礼乐声似乎在她耳边奏响未来荣耀的咏叹调。她望向父王的眼中闪烁着懵懂光芒——她不知婚姻KPI为何物,只知父亲眼中闪烁的那种光,如同对贵重筹码的欣赏。
可惜新郎子圉的算盘却是另外一个套路。他老爹晋惠公病重垂危,晋国本土权力出现真空。子圉咬咬后槽牙:婚姻诚可贵,王位价更高!这太子位若丢了,以后怕是要仰人鼻息了,甚至沦为笑柄。他果断抉择,丢下怀嬴新婚的绣榻,裹着夜色仓皇逃离咸阳城。其“义无反顾”的姿态倒真真像一位勇赴敌后的壮士,只是这壮士把新婚娇妻孤零零留在了异国的空床之上,连被子褶皱间的温度都还没散尽。
面对这场惊世骇俗的“逃婚”,秦宫愕然,怀嬴更是被钉在了当场。前一秒是两国邦交的鲜花美酒红盖头,后一秒却成了冷宫弃妇,还附赠一场国际性丢脸。秦穆公气得胡须直抖:“好个晋国小子,把老夫的女儿当破鞋么?把两国邦交当儿戏么?”这声音在大殿里回荡,连青铜器皿似乎都在嗡嗡作响。而怀嬴在红罗帐下彻夜未眠——她朦胧意识到,什么琴瑟和鸣、地老天荒的愿景,在冰冷政治面前,脆弱如同被风吹散的烛烟,甚至不及那盘冷透了的合卺酒留下的水痕。
待业伯父求上岗:我的侄媳妇,不,是我的新夫人!
秦穆公这边怒气未消,另一场政治投机的戏剧却拉开了序幕。
晋国流亡的公子重耳,在外漂泊多年,颠沛流离的队伍简直像一支另类的国际“求职团”。如今听说晋怀公跑了,位置空出来了!重耳心里那点残存的火苗猛地又燃了起来——他的“待业期”也太漫长了点,他渴望晋国君位这个“大厂高薪offer”太久了!可是再一打探,好家伙,这新任国君不仅是自己的侄子,新上位就罢了,更狠的是跑路前还顺带踹了一脚强大的丈人爹——秦穆公!这简直是给敌手递上点燃引信的炸药啊!
重耳团队几位重要谋士眼睛亮得像嗅到血腥味的鹰隼:机会!秦王的怒火正是我等回国夺位的大好东风!重耳一拍大腿:必须面见秦王!秦王这关键投资人加战略合作伙伴,岂能任其浪费?
秦穆公看着下方恭敬行礼的重耳团队,心火依旧未平:“你们那倒霉侄子,把我女儿一扔,跑了!这是打我的脸!老夫非得让这小子吃点苦头!”他声音里夹带的寒气让殿堂的温度骤降。
重耳和团队的心猛地揪了一下。赵衰、狐偃等智囊团立刻交换眼神——秦王盛怒之下,必须下重注!献公主已是老套思路,必须另辟蹊径。众人目光不经意扫过重耳本人,一个大胆的念头如毒藤缠绕滋生:联姻当然要联,但联谁呢?最好的“诚意”不正是被晋怀公背弃、秦王心头最疼的那件“珍宝”——怀嬴公主吗?让她成为新的秦国赠予晋国的“战略礼物”,重耳亲自接盘?这不仅解秦王之恨,更为重耳提供了进入晋国权力核心最直接的通道。
重耳瞳孔收缩:“娶我亲侄子的……媳妇?这这这……”这关系太乱了,乱到伦理纲常都在打滚。他猛地想到父亲、妻子、甚至自己祖宗牌位似乎都在眼前摇晃着质疑的目光。他声音卡在喉头:“娶侄媳?……寡人之尊严,天理人情何存?岂非惹天下耻笑?” 那困惑抗拒的神情,好似被硬塞了一盘爬满蝇蛆的点心。
智囊们苦口婆心轮番进谏:公子啊,天下大乱的时节,霸业才是根本!伦理不过锦上添花的小装饰!秦王已递来橄榄枝——不,是递来战略核弹级别的聘礼!若拒,则秦怒难消,归国无望;若纳之,则如虎添翼!小礼让位大义!公子何去何从?
重耳挣扎良久,终于长叹一声,如同放下千斤枷锁,也放下了作为大伯的那点不自在。他闭眼,再睁时眼里只剩下一统晋国的决绝火焰:“那就……纳吧!为家国大事,受点委屈就……受着吧!”
再嫁潜力股:婚姻KPI这次超标!
于是,就在那华丽冰冷的秦国宫殿里,怀嬴迎来了她第二场婚礼。新郎正是自己前任夫君的伯父。这关系如同一锅炖了上千年的老汤,复杂浑浊得让人咂舌。新婚之夜重耳走进洞房时,怀嬴只是微微抬眼,目光静如寒潭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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