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Ghost准时敲响了艾莉娅的房门。当女孩打开门时,不由得微微睁大了眼睛——男人们已经全副武装,身着统一的黑色战术装备,肩上挎着造型各异的枪械,手里提着沉甸甸的武器箱。
"早安,princess。"Ghost低沉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他侧身让艾莉娅看清身后的阵仗。Keegan正冷静地检查着狙击枪的保险,Konig高大的身躯几乎堵住了整个走廊,而Kruger则懒散地倚在墙边,指尖漫不经心地转动着一把军刀。
"这些是......"艾莉娅的目光掠过那些泛着冷光的武器装备,好奇的问道。
"必要的安全保障。"Ghost简洁地解释,随即做了个手势。男人们立即默契地移动,形成一个保护圈将女孩围在中央。Kruger在经过她身边时,故意让军刀在指间转了个漂亮的刀花,换来Ghost一记警告的眼神。
车队驶抵韦恩大厦天台时,布鲁斯早已等候多时。黑色大衣在晨风中翻飞,他身旁站着略显紧张的彼得·帕克。两人身后,一架流线型的黑色战机静静停泊,机翼上凝结着清晨的露水。
"记住我说的。"布鲁斯上前一步,目光扫过全副武装的141队员,最后落在艾莉娅身上,"到了斯塔克大厦,一切听从安排。"
Ghost率先踏上舷梯,转身向艾莉娅伸出手:"拉住我的手。"他的声音透过面具显得格外低沉。当女孩将手放入他掌心时,能明显感觉到他战术手套下微微收紧的力道。
机舱内,艾莉娅被安排在靠窗的位置。Konig笨拙地帮她系好安全带,粗壮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卡扣间穿梭。Kruger则故意选了邻座,长腿若有似无地挨着她的膝盖。
"第一次坐军用飞机?"他凑近问道,呼吸拂过她的耳畔。
艾莉娅点点头,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此时Ghost正站在过道处,面具下的视线紧紧锁在Kruger过于亲近的姿势上。而坐在对面的Keegan则默默调整了下狙击枪的位置,枪口无意间指向了Kruger的方向。
随着引擎的轰鸣声逐渐增强,战机抬升时带来的超重感让艾莉娅不自觉地攥紧了座椅扶手。她望着窗外逐渐变得渺小的韦恩大厦,指尖微微发白。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Keegan不知何时已经收起了狙击枪,正倾身过来,用指腹不着痕迹地摩挲着她的虎口。
"深呼吸。"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在引擎的噪音中几乎要被淹没,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进艾莉娅耳中,"想象你是在坐过山车。"
艾莉娅依言深吸一口气,发现Keegan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单膝跪在她的座椅旁。这个姿势让他能够平视她的眼睛,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看这里。"Keegan从战术口袋里取出一枚子弹,灵巧地在指间翻转。黄铜弹壳在舷窗透入的光线中划出流畅的弧线,"专注看着这个,不要想高度。"
他的教学冷静得像在指导新兵,但眼底闪过的关切却出卖了他。当战机遇到气流微微颠簸时,他立即用手掌护住艾莉娅的头顶,动作快得几乎像是本能。
坐在对面的Ghost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面具下的视线在Keegan护着艾莉娅的手上停留片刻,最终别开了头。而Kruger则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Keegan依然单膝跪地的姿势。
"好点了吗?"Keegan轻声问道,指尖依然有节奏地轻抚着她的虎口。当他发现艾莉娅的视线不自觉地飘向窗外时,立即用身体挡住了她的视野,"不要往下看。"
这时Konig笨拙地递来一个纸袋:"如、如果难受的话......"
Keegan抬手制止了他,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艾莉娅苍白的脸:"她不需要这个。"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能适应的,对吗?"
“you are doing great, kid.”
在他的引导下,艾莉娅渐渐放松下来。当她终于能对Keegan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时,男人冷峻的眉眼微微柔和,这才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但他依然保持着警戒的坐姿,仿佛随时准备再次来到她身边。
当战机穿越云层,整个哥谭在舷窗外缩成一张微缩地图时,一道银白色的流光突然刺破云层,与战机保持着精准的平行飞行。
艾莉娅下意识地贴近舷窗,只见托尼·斯塔克身着流线型战甲,金属外壳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他抬手轻触头盔,面甲如同水银般褪去,露出那张经常出现在财经杂志封面上的面容。
"第一次近距离看钢铁侠?"Kruger不知何时也凑到了窗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但这次艾莉娅完全被窗外的景象吸引,无暇顾及他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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