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立新,那个隐藏得更深的巨贪,恐怕现在正躲在暗处,欣赏着自己导演的这出“打狗儆主”的好戏。他们以为,用孤儿院来威胁自己,就能让自己这个刚刚冒头的“愣头青”乖乖就范,甚至跪地求饶。
可他们算错了一件事。
那不是他的软肋。
那是他的逆鳞!
触之,必死!
出租车在老城区的巷弄里穿行,周围的景象渐渐变得熟悉。斑驳的墙壁,低矮的平房,还有在巷口追逐打闹的孩子。这里是江城的另一面,被繁华遗忘的角落。
林渊的心,却一点点地柔软下来。他想起了小时候,老院长是如何用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将一个热乎乎的馒头塞进冻得瑟瑟发抖的自己手中。想起了小雅,那个总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扎着羊角辫,怯生生喊着“林渊哥”的小丫头。
这里没有他的亲人,但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他的家人。
车子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
“小伙子,前面路太窄,车进不去了,就到这儿了。”司机师傅说道。
“好,谢谢您。”林渊付了钱,推开车门。
一股萧瑟的秋风卷着落叶扑面而来。他抬头望去,不远处,那扇熟悉的,漆着“阳光孤?儿院”几个歪歪扭扭大字的铁门,赫然在望。
只是,往日里总是充满孩子们欢声笑语的院子,此刻却死气沉沉。
铁门外,嚣张地停着三辆黑色的越野车,车头锃亮,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十几个穿着黑色T恤,露着花臂,流里流气的青年,正靠在车边抽烟、说笑,眼神不时地扫向院内,充满了戏谑和不屑。
院门口,一个穿着中山装,身材肥胖,戴着金链子的中年男人,正唾沫横飞地对着紧闭的铁门叫嚣。他应该就是小雅口中的那个胖经理。
“老太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识相的,赶紧签字滚蛋!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我告诉你们,我们王总的耐心是有限的!三天!三天之后,要是还不搬,我们就开推土机来,把你们连人带房子,一起铲平!”
铁门内,头发花白的老院长拄着一根拐杖,瘦弱的身体挺得笔直,隔着铁门的缝隙,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回击:“你们这是违法的!这块地是当年市政划拨给我们的慈善用地,你们没有权力收走!”
“哈哈哈,合法?”胖经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从包里抽出一叠文件,在铁栏杆上拍得“啪啪”作响,“看到没有?市里最新的规划批文,城建局的拆迁许可!白纸黑字,红章大印!比你脸上的褶子都真!老东西,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今天这地,我们城建地产要定了!”
几个小流氓也跟着哄笑起来,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院子里,十几个半大的孩子,包括小雅在内,都躲在老院长身后,一个个小脸吓得煞白,却依然倔强地瞪着外面的坏人。
看到这一幕,林渊的眼眶瞬间红了。
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混合着滔天的心疼,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发出“咯咯”的声响。
他缓缓迈开脚步,一步,一步,朝着那群人走去。
他的步伐不快,却异常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跳上。
那股在纪委门口觉醒的【官威光环】,此刻仿佛与他心中的怒火融为一体,在他周身形成了一股无形的气场。那不是杀气,而是一种源于公理、源于正义的,堂堂正正的威压!
正在叫骂的胖经理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耐烦地回过头。
当他看到一个眼神清冷、面容沉静的年轻人,正径直向他走来时,他愣了一下,随即不屑地撇了撇嘴。
“哪来的小子?看热闹滚远点,别他妈在这碍事!”
林渊没有理他,他的目光,穿过这群污浊的垃圾,落在了铁门后,那个瘦弱却坚韧的身影上。
他停下脚步,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对着院内,沉声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现场所有的嘈杂。
“院长,我回来了。”
ps:面对这群嚣张的恶棍,大家觉得林渊会选择先礼后兵,还是直接开启“言辞如刀”模式,当场开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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