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暑往,星移斗转,倏忽两年光阴已逝。
这两年间,东域大地并未迎来预想中的和平,反倒是北境的狼烟愈演愈烈,最终汇聚成一股吞噬一切的黑色狂潮。北辽铁骑,在其雄主的铁腕整合下,犹如脱缰的野马,以雷霆万钧之势,首先涤荡了那些长期游离于中原文明边缘、或为中原附庸、或时叛时降的北方诸小邦。
这些附属国,国力本就孱弱,又缺乏统一的号令与强大的凝聚力,在北辽的绝对实力面前,如同摧枯拉朽。或一战即溃,或望风而降,短短两年,广袤的北方草原乃至部分边缘州郡,尽皆落入北辽之手。昔日作为中原屏障的缓冲地带,如今已荡然无存,北辽的疆域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地毯,向南迅猛铺展。
紧接着,兵锋直指中原腹地。
齐国,这个素以滨海之利、工商发达着称,虽然一直奉行中立自保、区域联盟的策略,却终究未能独善其身。北辽一支偏师东出,配合其日益壮大的海上力量,对富庶的齐国北部沿海及内陆平原发动了猛烈突袭。齐国虽奋力抵抗,但面对北辽兵的强大冲击力和娴熟战术,节节败退。一年有余,齐国北部数郡沦陷,膏腴之地尽失,国君率残部退守南部山区及胶东半岛,国土硬生生被切割,已然失去了半壁江山。
与齐国命运相似的,还有位于中原东北部的晋国。晋国本是北方强国之一,面对北辽威胁,积极动员军备,并急切寻求与秦、周等国的合作。然而,周室衰微,未能提供实质性帮助。而秦国,在诸葛孔明“三步走”战略的严格执行下,正全力“固内”,对晋国的合作请求,始终保持着审慎的距离。独木难支的晋国,在北辽主力的轮番冲击下,北部及中部的大片沃土被占,国君率残部退守南部,同样是半壁江山沦陷,元气大伤。
齐、晋两国的残破,如同一盆冰水,浇灭了东域诸侯心中残存的幻想。北辽,已不再是远方的威胁,而是实实在在兵临城下的巨兽。
东域局势,已是危如累卵。
一直密切关注局势的唐、汉、秦三国,终于意识到唇亡齿寒的危机。若任由北辽吞并齐晋,下一个遭殃的便是自己。尤其是唐国李世合与汉国刘祺鑫,他们深知,仅凭一国之力,已难抗衡北辽这头猛虎。而秦国,在诸葛孔明的辅佐下,国力日强,已非吴下阿蒙,以前是东域第三,但现在就不好说了,隐隐有与唐、汉三足鼎立之势。
在共同的威胁与利益的驱动下,昔日的猜忌与提防暂时被搁置。唐国李世合与谋师长孙策,汉国刘祺鑫与卫青川、魏羡,秦国东方凌风与诸葛孔明、谢灵运,经过一番紧张而秘密的联络与磋商,最终达成了一个震撼东域的盟约——三国联手,共伐北辽!
这三国,皆是东域顶尖强国,尤其在修真力量上,底蕴深厚。唐国的“东域第一”并非浪得虚名,汉国“第二强国”亦非弱者,秦国则在诸葛孔明的整合及三位上真的加持下,实力突飞猛进。当三国决定倾力而出时,其所展现出的力量,足以撼天动地。
联军组建完毕,其战力之强,超乎想象。士兵们的平均修为都达到了“天神境”!
反观北辽,其士兵虽勇,举国上下最强的精锐也不过是“涅盘境”,与联军士兵相比,简直判若云泥。
“区区涅盘境,安敢犯我中原?”联军阵中,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冷笑,充满了睥睨天下的豪气。
当三国联军如同神兵天降般出现在北辽腹地时,北辽军队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天神境的士兵组成的军阵,配合顶尖修真者的强力打击,北辽引以为傲的铁骑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
“杀!”
喊杀声震天动地,联军士兵以一当百,如入无人之境。北辽的城防被轻易撕裂,北辽的军队一触即溃。曾经不可一世的北辽雄主,在联军的追杀下,惶惶如丧家之犬,最终御驾亲征的韩殇身死乱军中国灭。
一举荡平北辽全境,昔日辽人的王庭之上,如今已是唐、汉、秦三国君主与谋臣的天下。唐国遣谋士长孙策,汉国派丞相魏羡,秦国则由丞相诸葛孔明亲至,没有任何悬念,北辽广袤的故土被三国如庖丁解牛般彻底瓜分,疆界在地图上被清晰地标定,空气中弥漫着胜利者的从容与对未来的擘画。
然而,这场胜利的盛宴,其果实远不止于北辽的土地。那些在与北辽的惨烈厮杀中早已元气大伤、侥幸苟延残喘的前线国家,很快便惊恐地发现,自己不过是刚爬出一个火坑,又一头栽进了另一个更为幽深的深渊。那份曾将他们凝聚在一起的盟约,字里行间早已为他们的命运写下了冰冷的注脚。
富庶的齐国,这个曾经雄踞东方的大国,其残存的国土被轻易划入了唐国的势力范围。名为“庇护”,实则与附庸无异,齐国朝堂之上,唐国派来的“监国”颐指气使,国之重器尽落唐国之手,名为齐,实为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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