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视线来到东方凌风的清晖小院。院内灯火通明,石板铺就的庭院中央,一张宽大的青石案几上,早已摆好了几碟精致的小菜与一壶温酒。令人意外的是,东方凌风的其余五位娇妻以及他的两位生死兄弟竟都齐聚于此,似是等候多时了。
东方凌风甫一踏入院门,便引来众人目光。他将方才归途特意绕路买回来的几盒精致糕点,一一摆放在石板案几上,笑道:“看,给你们带了些新鲜玩意儿。”
他目光扫过案前五位风姿各异、个个貌若天仙的妻子,她们或含笑凝视,或眼波流转,千娇百媚,各有风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与满足感。得此美眷,复有良朋,夫复何求?
“小风,”素来最爱开玩笑的许栖安首先开口,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究问道:“你方才带回来的那位姑娘,是哪家的小姐?瞧着面生得很。”
东方凌风在她身边坐下,拿起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杯,浅酌一口,才笑道:“哦,你说凝霜啊。她并非什么大家闺秀,而是我今日新收的徒弟。”
“徒弟?”众人闻言皆是一怔。
东方凌风放下酒杯,脸上露出一丝赞许之色:“正是。今日我与若雨在街头闲逛,恰逢她在卖艺求生,处境颇为艰难。但观其身形步法,虽未得名师指点,却已隐现不凡根基,筋骨之佳,乃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我见她身处困境却眼神清亮,隐有傲骨,不愿如此良才美玉,就此埋没于市井,便动了惜才之心,将她带回府中,收为了记名弟子。”
萧灵儿闻言,美眸一亮,她本就好武,闻言颇感兴趣:“哦?竟有如此资质?明日我倒要去瞧瞧,是何等人物,能让你这收徒。”
琴幼溪则是托着腮帮,好奇地问:“那她叫什么名字呀?多大了?好不好相处?”
诸葛清若眼波流转,笑道:“夫君,收徒,可是件大事。咱们这院,怕是要多一位小师妹了呢。只是不知这位小师妹,是何种脾性?”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或好奇,或关切,或带着几分审视。东方凌风环视一周,看着眼前这熟悉的热闹景象,心中暖意融融。他举起酒杯,朗笑道:“诸位稍安勿躁。凝霜身世颇为坎坷,性子许是有些内敛,日后相处久了便知。明日我自会传她入门心法,先看看她的悟性与心性再说。来,不说这个了,今日月色正好,咱们兄弟妯娌,当共饮此杯,不醉不归!”
林天涯闻言,哈哈大笑,举杯与东方凌风和许栖安重重一碰,杯沿相击发出清脆声响,他仰头一饮而尽,抹了把嘴大声道:“好!管他什么徒弟不徒弟,先喝酒!”
三人酒意渐浓,先前围聚的众人也知趣地散去,或与旁桌亲友谈笑,或自饮自酌。东方凌风索性拉着林天涯和许栖安,在庭院中寻了张石桌并坐,月光如水,洒在三人身上,更添了几分惬意。
东方凌风放下酒杯,目光扫过天边朗月,又看看身边两位兄弟,笑道:“天涯说得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日这般月色,这般酒兴,若无诗句佐酒,岂不辜负?”
许栖安闻言,浅笑道:“小风所言极是。我先来抛砖引玉如何?”他略一沉吟,举杯对着明月,缓缓吟道:
“明月如盘照九州,
弟兄相聚乐无忧。
江湖风雨等闲过,
且尽樽前酒一瓯。”
吟罢,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神色淡然中带着几分洒脱。
东方凌风抚掌赞道:“好一个‘江湖风雨等闲过’!栖安这份心境,佩服。”他顿了顿,也举杯应和:
“今宵月色格外明,
共饮同袍手足情。
他年若有不平事,
还仗兄弟并肩行!”
诗中豪情干云,林天涯听得热血上涌,一拍大腿,大声道:“好!这诗有气势!轮到我了,我这人,不会什么文绉绉的,想到啥说啥!”他满饮一杯,打了个酒嗝,粗声粗气地念道:
“月亮光光挂天上,
仨人并坐喝酒忙。
管他江湖路多长,
有酒有肉有兄长!”
这首诗直白粗朴,却也道出了兄弟间最真挚的情谊。东方凌风和许栖安听了,先是一愣,随即都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天涯,你这诗,堪称一绝!”东方凌风笑着摇头,“不过‘有酒有肉有兄长’,说得好!”
许栖安也笑道:“天涯,性情中人,此诗最是真切。来,为了这‘有酒有肉有兄长’,咱们再干一杯!”
“干!”
三人再次举杯,清脆的碰杯声在月光下回荡,酒液入喉,暖了脾胃,也热了心间。石桌旁,三人并坐,月光为他们披上银纱,酒意伴着笑语,将这良辰美景,兄弟情深,都融入了这杯杯醇酿之中。
三人喝完酒之后,放下酒杯,目光交汇,彼此眼中都闪烁着一丝按捺不住的兴味与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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