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她抬眸,眼底映着窗外跃动的金线,“修行千年,只为等这一刻相拥。光若短,便让它长些。”她主动仰起脸,双唇如初绽的樱花轻印上他的耳垂,蜻蜓点水的一吻,吻在东方凌风的耳垂,这一吻却似星火燎原。东方凌风彻底卸下心防,胸膛紧贴她的起腹,一只手搂在他的腰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心跳里。昨夜“越界者请茶”的戏言早已化作云烟,此刻他只想把这温软的暖意锁进三魂七魄。
晨光如蜜,流淌在三人交叠的呼吸间。萧灵儿睫毛轻颤,指尖仍攥着东方凌风的衣襟,却早已悄然醒转。她并未睁眼,只将鼻尖埋进他温热的侧腹,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昨夜那道银簪划出的“界线”早被晨风揉碎,此刻师弟僵硬的臂弯箍着楚萱儿,而自己却像只偷腥的狸猫,蜷在风暴中心偷听心跳。她暗笑:这傻师弟连衣角都抚得一丝不苟,如今却把师姐搂得骨头生疼。
鼻尖萦绕的茉莉香里,她听见楚萱儿低语“光若短,便让它长些”,心尖一跳:师姐向来端方如古卷,今晨竟敢主动吻人耳垂?这戏可比戏台上的《牡丹亭》还热闹三分。
她忽地翻个身,乌发扫过东方凌风腰侧,小手“无意”松开衣襟又攥紧,指尖故意蹭过他绷紧的腹肌。“唔……”她哼出半声梦呓,蜷得更紧,冰凉的脚趾隔着薄被抵上他小腿,像条撒娇的锦鲤。东方凌风浑身一僵,臂弯下意识收得更牢,楚萱儿肩头轻颤,似在忍笑。萧灵儿心道:好个师弟,越界还越上瘾了!搂着萱儿师姐,还搂着我;她倏地睁眼,眸子亮如初升的星子,歪头撞见他通红的耳根,脆生生笑开:“哎呀呀,这被窝里怎地刮起龙卷风?师姐的胭脂香卷着师弟的心跳,差点掀翻屋顶哩!”话音未落,她指尖轻点他胸口,一缕青竹气息混着晨露的凉意悄然渗入——这是她昨夜藏在袖中的安神香,此刻却化作调皮的引子,让东方凌风喉结滚动得更急。
楚萱儿轻盈地撑起身子,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她那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萧灵儿的额前,轻轻拂过她白皙的肌肤,带来一丝微微的痒意。
楚萱儿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湖泊,眼波流转间透露出一种历经千年修行的通透和聪慧。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轻声说道:“灵儿呀,你这小坏蛋,既然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那不如就好好地伺候一下我们的小师弟吧。”
萧灵儿转头看向东方凌风,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接着说道:“小师弟,你也别太紧张啦,你看,你左边抱着一个,右边也抱着一个哦。今天早上,我们两个师姐就让你尽情地抱抱个够。”
话音未落,萧灵儿和楚萱儿迅速地将头埋进了东方凌风的颈处,仿佛一只乖巧的猫咪找到了温暖的港湾。她的发丝与楚萱儿的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
紧接着,萧灵儿和楚萱儿不约而同地将身体贴得更紧了,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了东方凌风的身上。东方凌风只觉得一股柔软的触感袭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东方凌风缓缓吐出胸中郁结的浊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紧绷的肩线如绷断的琴弦般松弛下来。晨风裹挟着初春的清冽,悄然掀动半开的竹帘,几片粉嫩的桃花瓣乘着气流盘旋而入,轻盈地落在三人交叠的手腕上——花瓣边缘还凝着晶莹露珠,触肤的凉意像细小的溪流,瞬间沁入肌肤深处,唤醒了沉睡的知觉。他不再与内心的犹豫苦苦纠缠,反而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将楚萱儿那纤细得如同柳条般的腰肢紧紧地拢在怀中,温热的呼吸仿佛春风般拂过她耳畔那如丝般的碎发;另一只手则如同一个羞涩的少年,带着试探的温柔,轻轻地抚上萧灵儿那微凉的脚踝,指尖如同蜻蜓点水般划过她踝骨时,然后又如疾风骤雨般迅速搂着她的腰,那大胆的暖意犹如一把火,瞬间点燃了萧灵儿心中的快乐,惹得她咯咯笑出声像只被春风挠了痒的雀儿,蜷在他颈窝里直蹭,发丝间散逸的甜香与青竹气息交织成网,悄然弥漫在晨光里。
“师弟终于不像刚刚那么矜持啦!”萧灵儿仰起泛着红晕的脸颊,鼻尖调皮地轻点他滚动的喉结,指尖卷着他素色衣襟打转,一缕清冽的竹香混着她发间的蜜桃甜意,在空气中织出无形的丝线。楚萱儿顺势将温热的掌心贴在他心口,掌心下传来沉稳的搏动,茉莉香与晨露的清新气息在两人之间缠绕成丝,她低语道:“听,这心跳声多像春溪解冻,叮咚作响,碎冰融化成暖流。”话音未落,她微卷的发梢扫过他耳际,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仿佛春蚕啃食桑叶的微响。东方凌风喉结滚动,却不再躲闪那灼热的注视,忽然捧起萧灵儿的脸,在她光洁的额角落下一吻,又转向楚萱儿在她脸上也落下一吻时,一束晨光正巧漫过她唇角的胭脂,将那抹嫣红晕染成朝霞的余韵。窗外黄鹂的啼鸣骤然划破寂静,他轻声笑叹:“原来……龙卷风,是暖的,卷得人心都化了。”萧灵儿狡黠眨眼,指尖勾起他松垮的衣带,眼波流转如蜜:“那师弟可得小心,这风啊,要卷走你的心跳呢,卷得连归途都忘了!”楚萱儿轻笑,指尖轻点东方凌风眉心,留下茉莉的余温:“卷就卷吧,反正我们早把心丢在他这儿了,连魂儿都系在这一缕晨风里。”三人相拥而笑,笑声如风铃摇曳,连漏进的凉风都酿成了蜜糖,甜意渗入每一寸呼吸,将这方寸小室化作春日最温柔的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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