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阴森诡谲的九幽冥渊脱身之后,众人匆匆稍作休整,便马不停蹄地踏入了另一个神秘莫测的幻境——寒气凛冽、幽光浮动的玄冰古墓。
一进来白茫茫的一片像是一片雪原,左侧是一个巨高的山和林天涯几乎没有距离近的像贴在一起一样,一行人屏息凝神,在幽暗曲折的通道中谨慎摸索前行,不知不觉间已跋涉了许久。
东方凌风的眉头微微蹙起,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凝重。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锁定在前方那片翻涌不息的浓雾——雾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厚,灰白中夹杂着诡异的幽蓝,仿佛活物般缓缓蠕动,将周遭的景物吞噬得只剩模糊的轮廓。他压低嗓音,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声揉碎,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紧迫感:“前方雾气异常浓烈,透着股不祥的气息。大家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每一步都需如履薄冰,切莫大意。”话音未落,他下意识地按住了腰间的佩剑,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提醒着众人:危险,已悄然逼近。
诸葛若雨闻言,唇角扬起一抹从容的笑意,自信如春日暖阳般驱散了周遭的阴霾。她轻轻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异瞳已然激活——左眼泛起深邃的靛青色光晕,右眼则流转着银白星芒,仿佛两颗微缩的星辰在眼眶中旋转。刹那间,迷雾在她视野中如薄纱般消散,每一粒悬浮的水珠、每一道气流的轨迹都清晰可辨,连百步外草叶上的霜晶都纤毫毕现。她毫不犹豫地抬手轻点眉心,一股柔和的能量波纹扩散开来,将这份洞悉万物的视野共享给同伴。四人眼前的世界骤然一亮,雾障不再是阻碍,反而成了映衬危机的透明幕布。
林天涯的脚步毫无征兆地顿住,身形如磐石般稳立原地。他的耳朵微微颤动,目光如探照灯般精准扫向左侧一处嶙峋的岩缝,声音低沉得如同地底传来的回响:“静——仔细听。”众人屏息凝神,空气仿佛凝固成冰。片刻后,细微却刺耳的“咔嚓”声从雾深处渗出,像是千年寒冰在重压下悄然龟裂,又似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在黑暗中剥落。紧接着,一股裹挟着冰碴的寒风呼啸而至,刀锋般刮过脸颊,雾气中骤然透出点点寒光——那光芒冷冽如针,闪烁不定,仿佛无数隐形的利刃正从四面八方无声收拢,寒意直透骨髓。林天涯反应如电,反手抽出背后那柄宽厚的大剑,剑身与空气摩擦发出“嗡”的震鸣,凛冽寒芒在昏暗中划出一道银弧,瞬间将周身温度又压低了几分。
许栖安的脸色沉如古井,十万魂幡在他掌中微微震颤,幡面上黑色符文流转不息,映得他眼底泛起冷光。“玄冰古墓的外围防御,已经启动了。”他一字一顿,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敲在人心上,“这里的每一寸雾气、每一缕寒风,都浸透了玄冰之力。稍有差池,便是魂飞魄散的结局——诸位,莫要轻敌。”他握紧魂幡的手指关节泛白,仿佛能感受到地下深处传来的冰冷脉动,那力量无声无息,却足以冻结生机。
琴幼溪却昂首而立,眼底燃着不灭的火焰,决绝如出鞘的利刃。“虎穴尚需勇者探,何况这区区古墓?”她的话语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锋芒。话音未落,那天音古琴木质纹理间流转着温润的玉色光华。她十指轻抚琴弦,一缕清越的嗡鸣悄然荡开,仿佛在死寂中唤醒了某种沉睡的韵律,连弥漫的寒气都为之微滞。
骤然间,雾气如沸腾般翻滚,四面八方的阴影里爆射出无数冰箭与冰棱!它们破空而来,尖端闪着致命寒光,速度快得只余残影,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刺得耳膜生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天涯暴喝一声“威震四方!”,周身气劲轰然爆发。以他为中心,苍穹之上骤然凝聚出四道巨大剑影——每柄都长达数丈,挟着开天辟地之势轰然砸落。剑锋精准劈中飞射而来的冰刃,碎冰如暴雨般四溅,轰鸣声震得大地微颤。余波未消,四柄巨剑已深深嵌入地面,剑身能量交织成半透明的穹顶光罩,将众人牢牢护在其中。光罩表面涟漪荡漾,将后续袭来的冰棱尽数弹开,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仿佛为这支小队撑起了一方短暂的安宁。
过了一阵子,所有的攻击都停止了,四周重归寂静。他们重整衣衫,继续往深处走去。在这幽深的道路上,他们偶遇了一位女子。那名女子站在高处,身姿绰约,宛如遗世独立的仙子。她身着一袭轻纱,衣袂飘飘,仿若随风而动。
她站在那里,宛如一座孤傲的冰山,冷艳的气质令四周的空气都凝结。她的五官精致得仿佛是工匠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寸都散发着高冷的气息。那双眼睛,犹如深邃的寒潭,黑得发亮,眼眸中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却又藏着难以捉摸的光。她的鼻梁高挺,线条分明,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锐利。嘴唇微微抿着,淡粉色的唇色在冷峻的面容上显得格外醒目,却又不显一丝柔情。她的皮肤白皙如雪,仿佛连阳光都不敢直射,只能在其表面泛起淡淡的光晕。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如同黑夜的帷幕,衬得她的面容更加清冷。她身着一袭天蓝色裙装,裙摆随风轻摆,更添几分遗世独立的气质。周围的人群在她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为了在这繁华的世界中划出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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