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天阁的“溯源殿”在亥时泛起混沌色光晕,殿内的“源起台”由吞噬星空域的“界主源晶”、斗破苍穹域的“异火本源石”、武动乾坤域的“祖符母矿”、遮天域的“源天师源根”。
完美世界域的“仙帝源骨”拼合而成,台面刻着能追溯万物起源的“溯源纹”——今日要探查的“万域本源”,是支撑诸天存在的能量核心,本源波动异常会导致界域崩塌,而秦长生要做的,是将这本源炼化为“源起令”,让万域演化尽在掌控。
秦长生坐在殿中央的“溯本座”上,座椅由完美世界的“起源神玉”雕琢而成,扶手缠绕着遮天域的“龙纹源金”,源金上的源术符文与源起台共鸣,将万域本源的波动频率、各域与本源的连接节点、甚至本源深处潜藏的“源劫”,都清晰投射在身前的“本源镜”上:万域本源正以紊乱的频率震颤,斗破域的异火本源与武动域的祖符本源产生冲突,两股能量在本源连接处碰撞出黑色火花;遮天域的源术本源被一股“枯寂之气”侵蚀,源根上的符文开始褪色;完美世界的骨文本源与吞噬星空的星核本源相互排斥,导致两域边界的空间出现褶皱;更有一百零八道“本源裂缝”在波动中扩张,裂缝中溢出的“虚无源力”正缓慢吞噬着各域的基础法则——本源以为能凭紊乱之力挣脱束缚,却不知从它出现异动的那一刻起,每一次震颤,都在秦长生的掌控之中。
“连本源都学不会守序。”秦长生指尖转着枚混沌色的“溯源令”,令牌上的本源纹路与源起台共鸣,突然射出一道混沌流光,穿透本源镜落在斗破域与武动域的本源连接处。黑色火花在流光中湮灭,连接处生出能调和两域本源的“融源纹”。异火本源与祖符本源在融源纹中交融,化作温和的“共生源流”,顺着连接节点注入两域,斗破域的异火矿脉与武动域的祖符矿脉同时发出嗡鸣,沉睡的本源能量开始苏醒。
“万域本源,”秦长生的声音透过溯源殿传遍诸天的本源脉络,冷得像本源深处的寒冰,“你以紊乱之力引发异火与祖符本源冲突,罚你以共生源流温养两域矿脉,每刻钟唤醒一处沉睡的本源能量,唤醒不足,便让源起台的溯源纹将你锁在连接处,承受两域本源反噬之痛。”
本源镜中,融源纹顺着连接节点蔓延,将异火与祖符本源的冲突一一化解。那些因冲突而黯淡的矿脉在共生源流中重新焕发光彩,斗破域的炼药师与武动域的符师同时发现,异火与祖符的力量竟能完美融合,炼制出的丹药与符篆威力暴涨——所谓的“冲突”,不过是秦长生借本源之手,激活两域本源互补性的契机。他甚至算到冲突的强度,特意让融源纹的调和之力精准匹配,既化解了矛盾,又让两域本源得到最适宜的滋养。
遮天域的源术本源处,混沌流光突然炸开,化作万千源术符文。符文在源根上流转,将枯寂之气一一剥离,枯寂之气在符文中消融,化作能净化源术本源的“净源光”。源根上的褪色符文重新亮起,遮天域的源天师们惊喜地发现,源术的威力提升了三成,绘制源术符文的速度也大幅加快——这是源术本源被净化后,与源天师产生的完美共鸣。
“你以枯寂之气侵蚀源术本源,”溯源令的流光在净源光上烙下源印,“罚你以净源光冲刷整个源术本源脉络,每炷香净化一处被侵蚀的节点,净化不足,便让源术符文将你缠成源茧,任由源术本源吞噬枯寂之气。”
本源镜中,净源光顺着源术本源脉络流淌,所过之处,枯寂之气尽数消散。源术本源源头的“源术泉”喷出清澈的源液,液中浮现出遮天域失传已久的“本源源术”,源天师们看着源术符文,突然领悟了源术与本源的连接之法——所谓的“侵蚀”,不过是秦长生借枯寂之气之手,补全遮天域源术体系的手段。他算准了枯寂之气的成分,让净源光在剥离杂质的同时,恰好能激活源术本源中潜藏的古老符文。
完美世界与吞噬星空域的本源边界处,混沌流光化作骨文与星核符文的融合体,符文在空间褶皱处流转,将相互排斥的骨文本源与星核本源一一调和。排斥之力在符文中消融,化作能稳定两域边界的“定界源力”。空间褶皱在定界源力中平复,完美世界的骨文师与吞噬星空的星核师同时发现,骨文与星核的力量竟能相互增幅,演化出的神通威力远超从前——这是两域本源和谐共处的证明。
“你以排斥之力导致完美与吞噬星空域边界空间褶皱,”溯源令的流光在定界源力上刻下印记,“罚你以定界源力加固两域边界,每炷香修复一处空间褶皱,修复不足,便让骨文与星核符文联手绞杀你的排斥之力,直至本源温顺。”
当一百零八道本源裂缝全部被溯源纹封锁,溯源殿的源起台突然暴涨,将五域本源之力全部汇入其中。本源在五域力量的引导下,化作一道贯通诸天的“本源长河”,河水中浮现出无数本源符文,正是能调控万域演化的“源起令”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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