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天阁的“轮回殿”在亥时泛起灰白霞光,殿内的“往生池”中,斗破苍穹的异火与完美世界的骨文交织成“焚轮回”。
武动乾坤的祖符与遮天的源术凝结为“定魂纹”,吞噬星空的星核之力沿着池边流淌,在地面勾勒出“锁神阵”——今日要处理的“古神残魂”,是从时空乱流中打捞的太古遗存,残魂中藏着能颠覆九州的“灭世咒”,而秦长生要做的,不是毁灭,而是将这残魂炼化为“镇世符”。
秦长生坐在殿中央的“轮回座”上,座椅由遮天域的“源天师头骨”打磨而成,背靠完美世界的“轮回树”根须,根须缠绕的“镇魂玉”映出古神残魂的真实形态:一团笼罩着灰色雾气的虚影,虚影中时而闪过斗破域的火焰战场,时而浮现吞噬星空域的星核爆炸,正是太古时期参与“界域大战”的古神怨念集合体。他指尖转着枚灰黑色的“轮回令”,令牌上的往生纹路与往生池共鸣,将残魂的每个怨念节点、灭世咒的触发条件、甚至残魂中潜藏的三缕善念,都清晰投射在身前的“残魂镜”上。
“阁主,”雅妃捧着“残魂录”沿往生石阶走来,册页上的残魂图谱由古神血与轮回草汁液混绘而成,每个怨念节点都标注着对应的化解之法,“残魂中的‘战火怨念’源自斗破域古战场,需用异火本源中的‘熄世焰’中和;‘星核怨念’来自吞噬星空域的古星爆炸,需以星核母金的‘生星力’抚平;‘界域怨念’是因完美世界的界壁破碎而生,需借轮回树的‘续界根’修补;灭世咒的触发核心藏在三缕善念中,善念若灭,咒文便会自动激活。”
秦长生的目光扫过残魂镜,镜中古神残魂的挣扎如同困在蛛网的飞蛾。战火怨念突然暴涨,灰色雾气化作火焰形态,将往生池的焚轮回灼烧出黑色痕迹;星核怨念紧随其后,雾气凝成星核爆炸的虚影,冲击着锁神阵的阵脚;界域怨念不甘示弱,雾气化作破碎的界壁残片,试图刺穿定魂纹的防御;三缕善念在雾气深处闪烁,却被怨念死死压制,随时可能熄灭——残魂以为能凭怨念挣脱,却不知每个挣扎的节点,都在秦长生的算计之中。
“死了这么久,还是学不会安分。”秦长生指尖的轮回令突然射出一道灰白流光,穿透残魂镜落在往生池的焚轮回中。熄世焰在流光中燃起,战火怨念化作的火焰在熄世焰中挣扎,却像滚油遇水般炸开,化作纯净的“平和之气”融入池水中。残魂发出痛苦的嘶吼,灰色雾气剧烈翻腾,却再也凝聚不起火焰形态。
“古神残魂,”秦长生的声音透过轮回殿传遍时空乱流的边缘,冷得像万古寒冰,“你以战火怨念污染轮回,罚你以平和之气滋养往生池,每刻钟化解一缕战火怨念,化解不足,便让焚轮回将你烧至魂飞魄散,永世不得入轮回。”
残魂镜中,平和之气顺着焚轮回的纹路流转,将残魂中潜藏的太古战场记忆一一抚平。那些被战火吞噬的生灵虚影在平和之气中安息,化作光点融入往生池——所谓的“战火怨念”,不过是秦长生借残魂之手,超度太古亡魂的契机。他甚至算到残魂会反抗,特意让熄世焰的威力留有余地,好让残魂在痛苦中完成超度。
星核怨念处,灰白流光突然炸开,生星力顺着锁神阵的阵脚涌入。星核爆炸的虚影在生星力中瓦解,化作无数星辰种子,在阵脚生根发芽,长成能净化星空戾气的“净星草”。残魂的嘶吼愈发凄厉,星核怨念被生星力一点点剥离,露出里面藏着的“守护之念”——那是古神守护星域的初衷,却被爆炸的痛苦扭曲成怨念。
“你以守护之念生毁灭之心,”轮回令的流光在净星草上烙下星纹,“罚你以生星力催生净星草,每炷香让十株草籽成熟,成熟不足,便让锁神阵将你碾碎,化作星核尘埃。”
残魂感受着守护之念在生星力中复苏,那些被星核爆炸毁灭的星域虚影在净星草的光芒中重现生机。它这才明白,所谓的“星核怨念”,不过是秦长生借它的执念,修复太古星核战场的手段——对方连它最初的守护之心都了如指掌,反抗不过是徒劳。
界域怨念处,灰白流光化作续界根,缠绕上定魂纹的防御。界壁残片的虚影在续界根中重组,化作完整的“界壁本源”,定魂纹的防御突然暴涨,将界壁本源牢牢锁在残魂的灰色雾气中。残魂的挣扎越来越弱,界域怨念被续界根一点点转化,露出里面的“修补之愿”——那是古神修补界壁的遗愿,却被界壁破碎的绝望扭曲成破坏欲。
“你以修补之愿行破坏之事,”轮回令的流光在界壁本源上凝成界纹,“罚你以续界根修补时空乱流的界壁,每炷香修复百丈裂痕,修复不足,便让定魂纹将你困在乱流中,承受界壁碎片的永世切割。”
残魂镜中,界壁本源顺着续界根的纹路流向时空乱流的裂痕。那些被乱流吞噬的界域残片在界壁本源中重圆,化作稳固的“过渡带”——所谓的“界域怨念”,不过是秦长生借残魂之手,加固时空屏障的工具。他甚至算到残魂的修补之愿有多强烈,特意让续界根的生长速度与残魂的执念匹配,确保修复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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