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天阁的“藏剑阁”在子时亮起剑鸣,阁内悬挂的三千柄古剑同时震颤。
剑穗上的星纹将斗破域的异火、武动域的祖符、遮天域的源术、完美域的骨文、吞噬星空域的星核之力织成剑网。
在穹顶凝成“万剑图”——今日要开启的,是完美世界“葬剑冢”深处的“诛仙古剑胎”,需以五域至强剑意淬炼,方能破茧成剑。
秦长生坐在剑阁中央的“鉴剑座”上,座椅由吞噬星空域的“星髓寒铁”铸就,扶手缠着完美世界的“龙纹剑藤”,指尖夹着枚莹白色的“控剑令”。
令牌上的剑纹与万剑图共鸣,将五域淬炼者的剑意波动清晰映在地面水镜上:斗破域的萧炎以青莲地心火燃剑,火焰中藏着未除尽的异魔残念;武动域的林动以祖符裹剑,符光里混着黑暗符文的影子;遮天域的叶凡以源术养剑,源力中渗着禁区的黑气;完美域的石昊以骨文刻剑,骨纹中缠着异界浊气;吞噬星空域的罗峰以机甲融剑,星核能量里裹着母巢的频率。
“阁主,”雅妃捧着“剑冢录”沿剑纹石阶走来,册页边缘的剑穗扫过地面,激起的剑风将各域淬炼者的破绽标在水镜角落,“斗破域的‘焚天剑’被异魔残念侵蚀,剑体已现裂纹;武动域的‘符天剑’被黑暗符文污染,剑鸣透着死寂;遮天域的‘源天剑’被禁区黑气缠绕,剑穗发黑;完美域的‘骨天剑’被异界浊气渗透,剑格生灰;吞噬星空域的‘星天剑’被母巢频率干扰,剑刃闪烁不定;其余九十八域的淬炼剑器中,有四十六柄已被‘蚀剑虫’蛀空,五十三柄裹着‘噬剑符’,剩下的十一柄虽为真剑,却在剑鞘刻了‘反控剑令’的密纹。”
秦长生的目光扫过水镜,镜中淬炼者的小动作无所遁形。萧炎的焚天剑突然爆发出墨绿色火焰,异魔残念正试图吞噬他的剑意;林动的符天剑符光骤暗,黑暗符文在剑身上游走,悄悄篡改着祖符的纹路;叶凡的源天剑源力倒灌,禁区黑气凝成小蛇,顺着剑穗爬向他的手腕;石昊的骨天剑骨纹扭曲,异界浊气化作细藤,缠绕着他的指尖;罗峰的星天剑星核能量紊乱,母巢频率让机甲与剑的共鸣出现偏差,屏幕上的剑意指数持续下跌。
“连自己的剑都护不住,还敢妄谈淬炼剑胎。”秦长生指尖的控剑令突然射出一道白光,穿透水镜落在斗破域的焚天剑上。剑身的墨绿色火焰瞬间熄灭,异魔残念被白光凝成的剑网困住,在青莲地心火中焚成青烟。萧炎体内的异火突然暴涨,焚天剑的裂纹在白光中愈合,剑体泛出从未有过的金光。
“斗破域,”秦长生的声音透过剑网传遍五域,冷得像淬了冰的剑锋,“萧炎让异魔染指本命剑,罚他以自身火元重铸焚天剑,每日以异火灼烧剑体千次,少一次,便收了他的青莲地心火。”
萧炎握着修复的焚天剑,指腹抚过光滑的剑面,才发现异魔残念早已被控剑令标记——刚才的爆发不是意外,而是秦长生借异魔之手,逼他彻底净化剑中隐患。焚天剑在他掌心轻颤,剑内竟浮现出异火总纲的完整剑谱,那些他苦思不得的“火焰剑招”,此刻清晰如观掌纹。
武动域的符天剑在白光中震颤,黑暗符文被白光逼出剑体,化作黑气想遁入地底,却被剑网中的祖符光痕拦住,烧成符灰。林动的祖符之力顺着白光涌入剑体,符天剑的死寂剑鸣变得清亮,剑身上的符纹自动重组,比原先的祖符合璧图还要精妙。
“武动域,”白光卷着符灰飞向鉴剑座,“林动让黑暗符文污染本命剑,罚他在‘符剑崖’重刻剑符,用祖符本源温养符天剑,刻错一道符纹,便废去他一半符力。”
林动看着符天剑上新生成的符纹,那些他从未见过的“光明符”,竟能完美克制黑暗符文。他运转祖符时,控剑令的白光顺着剑藤流入他体内,将符力中潜藏的黑暗隐患连根拔起——所谓的“污染”,不过是秦长生筛选纯净符力的手段。
遮天域的源天剑在白光中发亮,禁区黑气被白光凝成的源术符文镇压,化作纯净的源力融入剑体。叶凡的青铜鼎突然从识海飞出,鼎身的龙纹与源天剑共鸣,将他手腕上的黑气彻底清除。源天剑的发黑剑穗重新变得洁白,剑身上的源术纹路自动补全,比源天师手札记载的还要完整。
“遮天域,”秦长生的声音让叶凡脊背发凉,“叶凡让禁区黑气缠上本命剑,罚他以源天剑劈开‘禁区裂缝’,每日以源力冲刷裂缝千次,冲刷不干净,便让鼎光将他与裂缝一同封印。”
叶凡握着源天剑,感受着剑内流转的精纯源力,才懂秦长生的深意——禁区黑气虽险,却能淬炼源术的破绽,连裂缝的存在,都成了他精进的试金石。鼎身映照出他剑招中的漏洞,控剑令的白光顺着鼎耳流入他体内,源力的纯度陡然提升三成。
完美域的骨天剑在白光中舒展,异界浊气被白光凝成的骨文逼出,化作灰烟想飘向葬剑冢深处,却被剑藤缠住,烧成灵液。石昊的至尊骨突然发热,骨天剑的灰色剑格重新焕发光彩,剑身上的骨纹与他掌心的轮回骨文产生共鸣,自动修复了被浊气侵蚀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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