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张东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手腕竟被硬生生折断!
“强哥!”
小弟们又惊又怒,一时间不敢上前。
韩卫民踩着扭曲手腕、满头冷汗的张东强面前,蹲下身,揪住他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再敢碰我的人,动我的地方,我要你的命。听清楚了?”
张东强哆嗦着,艰难地点了点头。
韩卫民松开手,像丢垃圾一样甩开他,冷冷道。
“滚。”
张东强的小弟们挣扎着爬起来,搀扶起他们老大,狼狈不堪地逃出了新月饭店。
……
“卫民,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尹春梅愧疚地说。
韩卫民感应春梅的手,柔声道。
“不关你的事,是疯狗自己找上门。你们没事就好。”
“一切都已经过去。”
韩卫民还是低估了张东强的疯狂和偏执。断手之辱,加上对尹春梅近乎病态的占有欲,让张东强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动用了自己堂口的全部力量,甚至不惜借用其他堂口的人情,发誓要将韩卫民碎尸万段,把尹春梅抢到手。
接下来的几天,风暴骤起。
新月饭店新筹备的分店装修工地被人纵火,烧成了一片白地。
张东强彻底疯了,他把对韩卫民的怨恨,蔓延到了他身边所有的女人身上。
他动用14K的势力,散布谣言,污蔑新月饭店使用劣质食材,勾结内地……种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韩卫民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
他原本想给对方一个教训,就此了事,没想到张东强竟敢如此触碰他的逆鳞!
“既然你不想活,那我就成全你。”
韩卫民眼中寒光闪烁。
韩卫民找来了陈少南。
陈少南得知情况后,勃然大怒。
“韩哥!张东强这条疯狗,竟敢对嫂子们下手!简直找死!没什么好说的,干他!我鸿兴全体兄弟,听候你的调遣!”
韩卫民点点头,沉声道。
“召集人手,准备家伙。这次,要么不动,要动,就要把张东强和他的势力连根拔起,永绝后患!”
“是!”
香江的夜晚,暗流汹涌。
鸿兴的精锐力量在陈少南和大鸡等人的调动下,悄然集结。
而张东强那边,也收到了风声,他红着眼睛,砸碎了病房里的水杯,咆哮着让所有手下带上砍刀、铁棍,甚至偷偷弄来了几把手枪。
“妈的!韩卫民,陈少南!老子跟你们拼了!赢了,香江以后我横着走,春梅是我的!输了,大不了一死!”
张东强状若癫狂,用没断的那只手挥舞着手枪。
决战的地点,选在了尖沙咀附近一片废弃的码头仓库区。这里鱼龙混杂,三不管,是解决恩怨的“好地方”。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废弃的仓库空地上,两帮人马泾渭分明地对峙着。
大鸡拎着一把开山刀,站在最前面,舔着嘴唇,眼中满是嗜战的兴奋。
另一边,是张东强纠集的14K人马,人数稍逊,但多是跟着他刀头舔血多年的亡命之徒,眼神凶狠。
张东强吊着绷带,站在中间,脸色狰狞,他身边几个心腹,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陈少南越众而出,指着张东强骂道。
“张东强!你他妈自己找死,别拉着14K的兄弟陪你垫背!现在跪下给韩哥磕头认错,自断一手,或许还能留条狗命!”
“放你妈的屁!”
张东强吐了口唾沫。
“陈少南,你不过是个靠抱大腿上位的杂碎!今天老子就先剁了你,再宰了韩卫民!”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挥手。
“砍死他们!”
“杀——!”
双方人马如同两股汹涌的潮水,猛地撞击在一起!刹那间,金属交击声、怒吼声、惨叫声响成一片,打破了夜的寂静。
砍刀挥舞,铁棍横飞,鲜血很快染红了地面。
陈少南身先士卒,一把砍刀舞得虎虎生风,接连放倒两个敌人。
大鸡更是如同人形坦克,冲入敌阵,所向披靡,开山刀下几乎没有一合之将。
张东强的人确实悍勇,尤其是那几个核心枪手,躲在人群后放冷枪,给新义安造成了不小的伤亡和压力。
战况异常惨烈,不断有人倒下,血腥味浓得令人作呕。
韩卫民一直隐在暗处,冷静地观察着战场。
就是现在!
韩卫民动了!他的速度快到极致,如同鬼魅般穿过混乱的战场,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移动。
几个试图阻挡他的14K打手,只觉得眼前一花,喉骨或胸口就遭到重击,一声不吭地软倒在地。
张东刚举起枪,瞄准了正在奋战的陈少南的后背,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
就在他即将扣动扳机的刹那,一股致命的危机感从侧面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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