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有关。”江尘眯起眼，“不是手下，不是傀儡。是更早就在的东西。”
血衣侯猛地抽手，却被牢牢扣住。他额头冷汗滚落，声音发颤：“放开我。”
“不放。”江尘加重力道，“你既然知道结局，那就告诉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每一世都要重来？”
“因为……”血衣侯嘴唇微动，声音几乎听不见，“没有你，就没有开始。”
江尘心头一震。
还想追问，忽然察觉脚下冰面剧烈震动。水镜中的画面骤然放大，混元珠刺入心脏的瞬间被无限拉长，鲜血喷涌而出，染红整片雪原。
与此同时，他胸口也传来撕裂般的痛感，仿佛那一刀此刻正扎进他的身体。
现实与记忆的界限正在崩塌。
他猛地松开血衣侯，反手将燃烧的瓷瓶砸向水镜。
火光撞上冰面，发出“嗤”的一声，水镜剧烈波动，画面扭曲变形，却并未消失。反而因这一击，整幅壁画嗡鸣震颤，第二幅轮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血衣侯趁机后退两步，刀尖点地，喘息粗重。他抬起手，抹去嘴角溢出的血迹，眼神复杂地看着江尘。
“你还差一幅。”他说。
“哪一幅？”
“终局。”
江尘冷笑：“我不需要知道结局。我只想知道，谁在写这个局。”
他盯着血衣侯，一字一句道：“是你，还是他？”
血衣侯没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歃血刀，刀身映出两人倒影。一个满身伤痕，一个面色惨白。可在那倒影深处，他们的影子竟在缓缓靠拢，仿佛本就相连。
江尘瞳孔微缩。
他还想再问，忽然发现左眼视野边缘泛起金光。琉璃金瞳不知何时已悄然开启，正微微闪烁，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指尖发青，皮肤下浮现出细密裂纹，像是随时会碎裂。玄阴凝露的效力正在减弱，毒性重新抬头。
必须尽快离开幻境。
可就在这时，冰壁上的血纹忽然亮起，与水镜中的混元珠图腾共鸣。一道低沉的嗡鸣在洞窟中回荡，仿佛某种封印正在松动。
血衣侯的身体猛地一僵，刀尖再次抬起，指向江尘。
这一次，不是攻击的姿态。
更像是……指引。
喜欢我以马甲乱三界请大家收藏：(www.suyingwang.net)我以马甲乱三界三月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