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系教学楼的走廊里，中央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程野站在公告栏前，盯着那张新贴出来的"金融系学生会干部名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他的名字不在上面——这个结果他早就预料到了，但亲眼看到时，胃部还是不受控制地绞痛起来。
"喂，发什么呆呢？"陆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拎着两杯奶茶，"苏晴说在图书馆等你。"
程野接过奶茶，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谢谢。"他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暂时缓解了胸口的灼烧感。
陆离敏锐地注意到他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疤痕——那是上周金融系教授故意刁难时，程野在实验室撞伤的。"还是不肯告诉他们真相？"他压低声音问。
程野摇摇头，目光扫过走廊里三三两两的学生。几个金融系的学生经过时，故意撞了他一下，有人还小声说了句"骗子"。他面无表情地擦掉嘴角的奶茶渍："没必要。让他们以为我是靠关系进来的也好。"
"你父亲......"
"别提他。"程野打断他，声音陡然冷了下来。他抬头看向公告栏上方贴着的金融系规章制度，其中一条用红笔特别标注："严禁协助外部机构进行任何形式的金融操作"。
这让他想起上周被教授诬陷的那件事——明明是教授自己勾结校外公司做假账，却反咬他一口。当时教授拿着一份伪造的交易记录对他咆哮："程野，你父亲的公司就是这么破产的！你继承了他的卑劣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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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的自习区里，苏晴正对着电脑屏幕愁眉不展。屏幕上是一封邮件，标题赫然写着："关于程野金融造假事件的进一步调查通知"。她转头看向刚走进来的林清绾和陆离："情况更糟了。校方已经介入调查，程野可能会被开除。"
林清绾的手指紧紧攥着手机，屏幕上是母亲发来的最新消息："要么签保送协议，要么断绝母女关系"。她抬头看向窗外，金融系教学楼就在不远处，几束阳光照在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我去找教授谈谈。"程野突然说，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疯了吗？"陆离一把拉住他，"那个老狐狸肯定会借机羞辱你！"
"正合我意。"程野甩开他的手，眼神锐利如刀，"既然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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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系教授办公室里，空调开得很低，程野却觉得燥热难耐。教授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前摊着一份文件，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程同学，"教授慢条斯理地说，"校方对你的调查结果很不乐观。特别是这份交易记录......"他推过一份文件，"显示你与校外非法金融组织有密切往来。"
程野扫了一眼文件，突然笑了："教授，这份记录的日期是上个月，但我那天因为车祸住院，有医院证明。"他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要不要对比一下笔迹？"
教授的脸色变了变，迅速合上文件："这只是初步调查。更重要的是......"他压低声音，"你父亲的公司破产，给学校带来了很坏的影响。校董会希望你能主动退学，避免舆论进一步恶化。"
程野的眼神骤然转冷："所以这就是你们的目的？借机抹黑我父亲，顺便赶走我？"
"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教授推了推眼镜，"这是为你好。想想看，如果你坚持留下来，毕业后的就业前景会怎样？金融圈就这么小......"
"我明白了。"程野突然站起身，"我会考虑退学的。"他转身走向门口，却在握住门把手的瞬间停了下来，"对了，教授。"他回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您办公室的监控录像，应该能证明我今天来过吧？"
教授的脸色瞬间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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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的角落里，林清绾、陆离和苏晴围坐在一起，面前摊着几份文件。程野推门进来时，手里多了一个U盘。
"搞定了。"他把U盘扔在桌上，"教授办公室的监控录像，他删不掉。"
苏晴迫不及待地插入电脑，屏幕上很快显示出教授在办公室里的画面——他正在篡改一份文件，而那份文件上的签名，赫然是程野的。
"畜生！"陆离一拳砸在桌上。
林清绾却皱起眉头："这不够。校董会那边......"
"我已经联系了校报。"程野打断她，"明天就会曝光这件事。"他看向苏晴，"你那边呢？娱乐圈那边的证据收集得怎么样了？"
苏晴点点头："谢临川和那家经纪公司的往来邮件，还有苏明月的录音......都准备好了。"她顿了顿，"但谢临川这个人......太谨慎了。我们掌握的证据，可能不足以扳倒他。"
一阵沉默。阳光透过图书馆的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程野突然站起身："那就给他下套。"
"什么意思？"陆离警惕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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