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主角的视角:
宇智波熠站在讲台前,神情平静地做着示范。他刻意放慢结印速度,将每个步骤都展示得清晰分明。
"巳印要稳,未印要轻,申印要准。"他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
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后排的带土,看到对方正手忙脚乱地尝试结印,指尖的火苗忽明忽暗。熠在心里轻轻摇头——他刻意将每个动作都展现得无懈可击,就是要让带土亲眼见识,同样的术在不同资质的忍者手中到底能产生多少差距。
下课后,他顺路去了家族资料室。
"这些基础教材该更新了。"他对管理员说着,随手拿起最上面那本《火遁入门详解》,正好翻到火苗之术的那一页。他的指尖在几个关键步骤上轻轻点了点,"特别是这些基础部分,应该标注得更清楚些。"
他说话时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但若是有心人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特意指出的那几个要点,恰好是课堂上带土频频出错的地方。
离开资料室时,他的目光掠过门缝,唇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让那个吊车尾看清与天才的差距,早点认清现实放弃妄想——想必又能收获不少点数。
他完全没想到,此时的带土正站在训练场上,回想着他课堂上那番"标准演示",突然福至心灵般地做出了一个完美的火苗之术。
"成功了!"带土惊喜地看着指尖稳定跳动的火苗,脑海中浮现出熠演示时的每一个细节,"原来他是想让我看清楚正确的做法......"
而当带土后来在资料室仔细浏览那本被特别标注的教材时,更是感动得差点落泪:"他连我哪里不会都知道......这绝对不是巧合!"
与此同时,完全不知情的宇智波熠正在家中休息。他回想着今天的种种,觉得自己的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那个吊车尾现在一定深受打击,认清了自己与天才之间的差距。
而在带土心中,他那些看似打击的举动,已经被完全解读成了另一种含义。这场因认知错位而产生的误会,正在悄然改变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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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实践课总是格外热闹。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训练场上,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期待着今天要公布的野外生存训练分组。带土站在人群外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每次分组都是他最紧张的时刻。
海野老师拿着名单站在场地中央,声音洪亮地念着分组情况:"第一组,高田健太,佐藤一郎......"
带土紧张地踮起脚,希望能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分到一个友好的小组。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只求不要拖太多后腿,特别是在琳面前。
"宇智波熠,单独一组。"
听到这个分配,没有人感到意外。以熠的实力,单独行动确实更合适。带土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站在树荫下的熠,对方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枚手里剑,仿佛对分组结果毫不在意。
"接下来是......宇智波带土......"
老师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迟疑。带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熠突然开口,清冷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他应该去新生组。"
训练场上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熠和带土之间来回移动。带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能感觉到琳投来的同情目光,这比任何嘲讽都让他难受。
熠慢条斯理地从树荫下走出来,目光轻蔑地扫过带土:"毕竟以他现在的水平,去高阶组不是送死吗?"
几个学生忍不住发出低笑声。带土死死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新生组今天练习的是最基础的追踪术。"熠继续说道,语气中的讥讽毫不掩饰,"某些人连这个都没完全掌握,去高阶组只会拖后腿。"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环视四周,最后目光落在带土身上:"到时候还要连累别人去救他,这种责任,谁愿意承担?"
海野老师露出为难的表情。他看了看带土,又看了看其他学生,最终叹了口气:"说得有道理。带土,你就去新生组吧。"
这一刻,带土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他能听到周围压抑的窃窃私语,能看到同学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最让他心痛的是,连琳都低下了头,没有为他说话。
"我......"带土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因为熠说的都是事实——他的追踪术确实还很生疏,上周的练习中还差点在森林里迷路。
他低着头,默默地走向新生组的集合点,每一步都感觉有千斤重。身后传来熠冷淡的补充:"至少在新手组,他应该不会把自己弄丢。"
训练开始后,带土机械地跟着新生组的指导老师学习最基础的追踪技巧。看着那些比自己小一两岁的学弟们都能很快掌握要领,他的心情更加低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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