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宇智波族地边缘的训练场已没什么人。带土拖着疲惫的身体,正准备回家消化今天所学,却被三个同族少年不怀好意地堵在了路口。
“哟,这不是我们的‘族史之耻’带土吗?”为首名叫宇智波泷的少年抱着臂,语带嘲讽。
“今天又在课堂上出丑了吧?听说你连分身术都维持不了三秒?”旁边的宇智波秀介接口。
“真是丢尽了我们宇智波的脸。”最后一人,宇智波健也嗤笑道。
带土握紧了拳头,咬牙道:“让开!”
“不让又怎样?还想像上次一样被我们修理吗?”泷上前一步,用力推了带土一把。
带土踉跄一下,怒火上涌,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但他一对一尚且吃力,面对三人围攻,结果可想而知。很快他就被放倒在地,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他只能狼狈地护住头脸。
就在这时,一个冷淡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吵死了。”
四人动作一顿,循声望去。只见宇智波熠不知何时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双手插在裤兜里,眉头微蹙,一脸被打扰的不悦。
泷等人显然有些忌惮熠,毕竟这位是族内公认的天才,地位和他们不同。泷松开带土,勉强笑道:“熠,我们只是和带土‘切磋’一下。”
熠没理他,目光扫过地上狼狈的带土,又看向泷三人,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要切磋,去正式训练场。在这里像野狗一样打滚,是想让所有路过的人都看看,我们宇智波的年轻一代是什么德性吗?”
他的话像是在无差别攻击所有人。
泷的脸色有些难看:“我们这就走。”
“等等。”熠却叫住了他们,目光落在了泷腰间的忍具包上,“你父亲上个月给你的那卷‘火遁·炎弹’的详解卷轴,你练得怎么样了?”
泷一愣,没想到熠会问这个,支吾道:“还、还在研究中……”
“研究了半个月,连最基本的查克拉火属性转化都做不到?”熠的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有闲工夫在这里欺负吊车尾,却没时间精进自家传承的忍术?看来你父亲的心血是白费了。”
这话精准地戳到了泷的痛处,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火遁·炎弹确实是他最近的软肋,也是父亲反复督促他练习的。
“还有你们,”熠的目光又扫过秀介和健,“上周的族内小测,成绩很‘亮眼’啊。怎么,是觉得家族对你们的要求,只需要比吊车尾高一点就够了吗?”
他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进行无差别的精神攻击,语气刻薄,但奇怪的是,他质问的核心,却微妙地将矛头从带土身上引开了,转而聚焦于泷三人自身的不足和家族责任。
泷三人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气势全无。欺负带土带来的廉价快感,在熠点出的、他们自身确凿的失败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我们…我们走!”泷狠狠瞪了带土一眼,又有些畏惧地看了看熠,带着两个跟班灰溜溜地快步离开了。
训练场边只剩下熠和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带土。
带土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心情复杂。他感觉熠好像是帮自己解了围,但对方那番连他一起骂进去的刻薄话,又让他很不舒服,甚至觉得这解围更像是顺带的。
熠看着带土那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眉头皱得更深了,最终只冷冷地抛下一句:
“废物就该有废物的自觉,少在外面惹是生非,平白给人添麻烦。”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停留。
带土看着熠离去的背影,揉了揉发疼的嘴角,心里嘀咕:“这家伙…说话真是难听死了!他到底算不算是帮我啊?”
此时的带土,并未能理解熠那番话的深层用意,只觉得心情更加憋闷了。
转机发生在第二天。
带土在家族资料室偶然听到了泷的父亲和另一位长辈的对话。
“泷那小子,昨天被熠少爷点醒后,居然知道主动去加练火遁·炎弹了!真是难得!”
“是啊,秀介和健也是,昨晚训练到很晚。看来熠少爷虽然说话直接,但点出的问题都很关键啊,这帮小子总算知道上进了。”
带土愣在原地。
他回想起昨天熠的话:
对泷,精准点出他未能掌握家传火遁忍术,刺激其自尊。
对秀介和健,用族内小测成绩敲打,激发其羞耻心。
最后对自己…那句“少惹麻烦”,现在想来,不正是提醒自己实力不足时要懂得暂避锋芒,减少冲突吗?
而且,熠出现后,确实再没提过一句嘲讽他“吊车尾”的话,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了那三人自身的不足上。那看似无差别的攻击,实则精准地瓦解了那三人的气焰,巧妙地将他从冲突中心摘了出来!
“难道…他昨天其实是在用他的方式…帮我?”带土被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想起熠平时虽然毒舌,但似乎从未真正主动找过自己麻烦,每次肢体冲突都是自己先挑起的。而那些刻薄的言语,细细回味,有时似乎…真的隐含着某种扭曲的“激励”?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带土心中生根发芽:
‘宇智波熠那个家伙…该不会是个傲娇吧?嘴上说得难听,其实是在用这种别扭的方式关注我,甚至…想激励我变强?’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再也挥之不去。带土再看熠那冷漠的背影时,感觉似乎都不一样了。他隐隐觉得,这个同族的天才,或许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漠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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