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学校开学第一天,教室里充满了孩子们兴奋的喧闹声。一位和蔼的中年教师,正站在讲台前,笑着让大家安静下来。
“好了,同学们,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共同学习的伙伴了。按照惯例,大家先来做一下自我介绍吧,可以说说自己的名字和梦想。”
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地站起来,用稚嫩的声音说着“想成为火影”、“要变得和白色闪光一样厉害”之类的梦想。
轮到带土时,他有些紧张地站起来,挠了挠他的刺猬头:“我、我叫宇智波带土!我的梦想是…是成为强大的忍者,保护村子!”他说完后,目光不自觉地瞟向坐在前排的一个棕色短发、笑容温柔的女孩子——野原琳,脸上微微泛红。
接着,轮到了宇智波煜。他从容地站起身,作为族内推选的“代表”,他穿着整洁的宇智波族服,神情带着符合身份的适度骄傲。
“宇智波熠(这个身份的名字)。”他的声音清晰而平静,目光扫过全班,最后在带土身上短暂停留,“梦想是变得足够强,仅此而已。”
简洁有力的介绍,配合他沉静的气质,立刻让不少同学投来钦佩的目光。
下课休息时,带土还在为刚才的自我介绍有些不好意思,独自一人坐在座位上。宇智波熠(现阶段都会写这个名字)看着他那副样子,又想起系统里岌岌可危的点数余额,知道不能再犹豫了。
他深吸一口气,开启了“嘴臭”模式。
他走到带土桌前,双手抱胸,微微扬起下巴,用一种带着些许嫌弃的语气说道:
“喂,带土。”
带土疑惑地抬起头。
“你刚才那个自我介绍,”宇智波熠故意皱了皱眉,“‘保护村子’?梦想倒是说得挺响亮。不过,就凭你刚才站起来时那副结结巴巴的样子,连句话都说不利索,真的能保护好什么吗?可别到时候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那可就给宇智波丢人了。”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带着宇智波天才特有的傲慢。带土的脸瞬间涨红了,他猛地站起来:“你、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什么?”宇智波熠轻笑一声,“就凭你连反驳我的话都说得这么没底气。想要证明我说错了,就用实力说话吧,吊车尾。”
说完,他不再理会气得跳脚的带土,转身离开,深藏功与名。
【叮,接触关键剧情人物宇智波带土,反嬷嬷值+50。】系统的提示音在脑中响起。
宇智波熠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很好,计划通。既收集到了第一笔“能量”,又成功在带土心中树立了一个“讨人厌的天才同族”形象。
这种“不对付”的交集,既能持续产生能量,又不会建立真正的羁绊,完美地规避了未来可能给带土带来的风险。至于带土现在有多生气?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毕竟,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赚取点数和维持烈的灵魂,并且……好好地“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可以合理“嘴臭”的校园生活。
是的,宇智波熠面对是站在左边还是站在右边的难题,选择了站在中间——
——放下素质人生,享受嘴臭生活!
————
忍者学校的忍具训练场上,阳光明媚,但对于某些人来说,心情却明媚不起来。
“下一个,宇智波带土!”
带土深吸一口气,走到投掷线前,手里紧紧攥着苦无。他偷偷瞄了一眼不远处正在观看的野原琳,心里默念:一定要表现好一点!
只见他奋力一掷——苦无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飞了出去,然后……稳稳地扎在了靶子旁边的树干上。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声。
带土的脸瞬间涨成了番茄色。
就在这时,一个清晰而带着懒洋洋语调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喂,吊车尾。”
带土怒气冲冲地回头,看到宇智波熠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练习,正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熠那双黑眸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仿佛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珍稀废物。
“我很好奇,”熠微微歪头,语气充满了真诚的疑惑,“你刚才投掷的时候,是闭着眼靠对火之神的信仰在瞄准吗?还是说,你的写轮眼其实已经开了,只是功能比较独特,专门用来锁定非目标物体?”
“你胡说八道什么!”带土气得跳脚,“我、我只是这次失误了!”
“失误?”熠轻轻嗤笑一声,那声音不大,却像根小针一样扎人,“从开学到现在,你投掷了十七次,脱靶十五次,另外两次擦边。如果这也是失误,那我建议你去庙里拜拜,你可能不是运气不好,你是被诅咒了。”
他顿了顿,在带土再次爆发前,用一种近乎怜悯的语气补充道:
“唉,看来我们宇智波的祖传手里剑术,光辉灿烂的历史就要在你这里划上句点了。真是……族史之耻啊。”
说完,他不再理会已经气得头顶冒烟、指着他说不出话的带土,优雅地转身,留给众人一个高傲又欠揍的背影。
【叮,接触关键剧情人物宇智波带土,反嬷嬷值+50。】系统的提示音在脑中响起。
宇智波熠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嗯,开局顺利。既维持了人设,又赚到了点数,还成功让带土记住了他(虽然是负面的)。
计画通り!(邪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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