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贺川的春天如期而至,两岸樱花纷飞,却掩不住战场残留的血腥气。宇智波斑站在河岸这头,十八岁的他身形挺拔,黑色长发在风中扬起。对岸,年纪相仿的千手柱间望着同样的景色,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
这场战争已经持续太久了。
宇智波族地的医疗院内,刚满十五岁的宇智波煜正在给伤员包扎。今年同样十五岁的宇智波烈难得安静地靠在门框上,目光紧跟着煜的每一个动作。
"煜前辈,"受伤的族人低声问,"这仗还要打多久?"
煜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没有回答。
烈突然站直身子,一把将煜拉起来:"别管他了,你自己脸色都不好。"他紧紧攥着煜的手腕,"该休息了。"
这时,一个族人匆匆跑来:"斑族长请各位去议事厅!"
议事厅内气氛凝重。斑环视着在场的煜、泉奈和烈,沉声道:"千手那边递来消息,想谈停战。"
烈立刻反驳:"不能信他们!上次停战就是个陷阱!"
泉奈冷静地补充:"确实需要谨慎,但这次...情况不太一样。"
就在众人争论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千手柱间竟然只带着扉间,亲自来到了宇智波族地外围。
"斑!"柱间高声道,"我们好好谈谈!"
斑带着众人走出议事厅,与千手兄弟对峙。十五岁的扉间站在兄长身侧,银发在阳光下格外显眼,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煜,又迅速移开。
经过数轮唇枪舌剑的较量,谈判桌上的气氛始终紧绷如弦。
"五年的休战期太长了。"千手扉间率先打破沉默,"三年已经是各方能接受的极限。"
宇智波斑冷笑一声,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怎么?千手是撑不住了吗?"
"斑!"千手柱间出声打断,语气罕见地带着疲惫,"我们都清楚,这场战争已经持续得太久了。孩子们在战场上流血,妇女在族地里哭泣......"他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就连我们最年轻的忍者,都已经在战场上度过了整个少年时代。"
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陷入沉默。宇智波斑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煜和泉奈以及烈,他们刚满十五岁,却已经经历了好几年的战争。
"三年。"斑突然开口,猩红的写轮眼中流转着复杂难辨的光芒,"但这三年内,若有任何一方违背协议......"
"我以宇智波族长之名起誓。"斑的声音冰冷如铁,"违约者必将付出代价。"
柱间深深地看着斑,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欣慰:"好,那就三年。"
当停战协议最终达成的消息传回族地时,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年轻的宇智波们面面相觑,仿佛不敢相信持续数年的战争就这样暂告段落。
"真的......不打了?"烈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攥住了煜的衣角。
泉奈疲惫地揉着眉心,语气却带着一丝释然:"只是暂时的休战,别放松警惕。"
夜幕降临后,宇智波族地罕见地亮起了庆祝的灯火。烈抱着两壶清酒,在训练场角落找到了独自站立的煜。
"给。"他将温过的酒壶塞进煜手中,手指在交接时若有似无地擦过煜的指尖,"总算能喘口气了。"
煜接过酒壶,目光却望向远处神社前那个孤独的身影。斑独自站在月光下,背影挺拔却莫名显得寂寥。
"是啊,"煜轻声道,任由烈的肩膀亲密地贴着自己,"三年。"
南贺川的流水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这一次,终于不再夹杂着兵刃相击的悲鸣。对岸的千手族地也同样亮着点点灯火,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同样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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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战期的宇智波族地确实轻松不少,连空气都柔和了几分。但这份轻松之下,某些暗流反而更加清晰了。
斑难得清闲地在自家庭院喝茶,泉奈陪在一旁翻阅卷宗。阳光正好,斑状似随意地问:"煜呢?今天还没见到他。"
泉奈翻动卷宗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顿:"一早就被烈拉去指导忍术了。"他抬眼,语气平静无波,"哥哥找他有事?"
"无事。"斑端起茶杯,目光扫过院门,"只是问问。"
这时院外传来动静,只见烈风风火火地冲进来,衣领歪斜,脸上还沾着面粉——显然是从厨房偷溜出来的。"斑大哥!泉奈哥!你们看见煜了吗?我找了他半天......"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定在廊柱旁。煜不知何时靠在那里睡着了,阳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烈立刻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凑近,却在要坐下时被泉奈出声打断:
"轻点,他昨晚整理卷宗到很晚。"
烈动作一僵,不情不愿地往旁边挪了半寸。
斑放下茶杯,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他好好休息。"
就在这时,煜微微动了下,无意识地朝烈的方向偏了偏头。烈立刻忘了刚才的警告,忍不住又凑近几分,手指悄悄勾起煜散落的一缕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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