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使董鹏明白了布政使袁世才所说,他回应道:
“蒋员外与白员外,你二人放心大胆的去派遣仆从家奴管事,去搜刮百姓的田地财财物,要是这些百姓敢报官,报到了本官这里!本官将这些百姓一律当做盗贼打死!”
蒋员外与白员外举起斟满酒的酒樽对着监察使董鹏敬酒,蒋员外说道:
“有监察使大人作为后盾,我们两个员外就能放开手脚去干!”
坐在主席之上的布政使袁世才借着酒意笑着说道:
“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奉天末年,狠狠的向百姓搜刮一场富贵,以待天时之用。
奉天国传国已有六百载,亡国之兆先观国君!雍德帝好求长生而怠慢政务,十年不上朝升殿,将皇权拱手让于内阁首辅王蔚清,此等做法不是印证了奉天国当亡的征兆吗?”
“啪啪啪!”
奢华阁楼的门外传来了有人拍掌的声音。
阁门被三位太监打开,阁内众人一惊,从席位惊坐而起。
布政使袁世才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是谁?哪个贼人居然敢在外偷听本官谈话?”
众人只看见一位身穿四爪金龙纹王袍的青年踏步走了进来,这青年浑身自带皇族紫龙之气,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在阁外观探查的镇域王鸿安
鸿安看着奢华装饰的阁内众人拍手笑道:
“呵呵呵,妙极妙极!实在是说的太好了!不愧是一州布政使啊!本王就是你口中所说的贼人!”
当布政使袁世才看清楚镇域王鸿安的容貌后,他只觉三魂丢了两魂,七魄走了四魄。
都指挥使宋停山和监察使董鹏心中大骇,死死的盯着青年所穿四爪金龙文王袍,想到之前所言只感到脊背发寒。
“你!你!你!镇!镇域王!您是如何进来的!入了荆襄城,也不事先告知微臣一二!微臣失礼,没有带着荆襄城所有官吏出城迎接,实乃失礼失职啊!”
鸿安向前走去,笑着说道:“此间酒席甚妙,可有本王的席位!”
布政使袁世才谄媚笑道:
“镇域王!能入此等鄙陋简席实乃是微臣等人之大幸也!”
袁世才边说,边离开主席位,
白员外语气恭敬至极的说道:
“草民,这就安排王爷入席!”
回望内阁之中美姬:“汝等贱婢,忒没眼色,迅速将主席上的残羹冷炙全部褪去,上望春楼最好的美酒佳酿山珍海味!”
十名美姬,将席桌上所有的菜肴全都端下去。
随鸿安一起上来的三个太监将阁楼的门紧紧的关闭。
“王爷,这是?”
鸿安安慰的语气说道:
“你们无需担心,他们三位是从皇宫出来伺候服侍本王的!”
说完此话,鸿安扫视众人,目光落在布政使袁世才的身上。
“本王恰巧路过这望春楼,听闻望春楼可是荆襄城最快活的逍遥地,故此本王特意来此逍遥一番!
可哪知,本王在门外,听到了很多不该听到的话!
袁大人你在阁楼内喝酒快活就得了,怎么还诅咒起我父皇的江山,奉天国六百载而亡呢?这与谋逆可没有任何的区别啊!”
镇域王鸿安话音刚落,原本看起来胆小如鼠,一脸衰相胆怯的布政使袁世才挺直身形,一拍席间作案!怒斥一声:
“啪!”
他手指颤抖目眦欲裂:
“镇域王!你刚才说什么!你!你!你!本官敬你为奉天国的九皇子镇域王!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奉天国千秋万代山河永固,哪有什么六百载而亡!镇域王若此话传出去,恐怕王爷这王位也不保!陛下皇恩浩荡请恕九皇子酒后乱言之罪!”
“就是就是,镇域王你怎么能说大奉国六百载而亡的诛心之语?”
都指挥使宋停山也怒斥极其愤慨。
监察室董鹏也咬牙怒斥道:
“镇域王虽然你是王爷,但我三人可是主政官,是荆襄州的父母官,此话你今后万万不可再说!”
此三人的变脸之快,正是官场文官们的正常操作。
李善能,李善用,李善行三个太监翻了翻白眼,全当袁世才、宋停山、董鹏他们三人是滑泥鳅老油条。
鸿安愣住了,他第一次见过如此厚颜之人,即便在太和殿看见诸臣们也没有此时的袁世才他们脸皮厚瞬息变幻面孔。
“难道本王听错了!你们只是在此地喝喝花酒,并没有说大奉国六百载而亡的事。”
布政使袁世才怒意未消:
“休要再提!镇域王,即便你想做皇帝,也需要先被陛下封为太子!不能一来荆襄州就给本官几人扣上帽子!对王爷有何益处呢?”
他们几人早已没有丝毫醉意,之前所说的通通忘记,从心底忘记,这个时代又没有什么录音笔摄像头,
无凭无据!
鸿安也不可能因此掉头前去自己父皇那里去告他们五个人,说他们五个人在青楼喝花酒的时候说大逆不道之话。
“好!很好,好的很!不愧是官场的肱骨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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