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首辅自斟一杯酒一饮而尽,看向鸿安说道:“若是真在西蛮州建造了一座王府邸,那可以将西蛮州赐封给三皇子或者五皇子!”
三皇子鸿海说道:
“九弟!王首辅说的极是,你又要蒙州,还要西蛮州,此为不妥!”
五皇子鸿雄也应和道:“九弟你要如此多的封地难不成,你是要与太子皇兄争夺皇位吗?”
经五皇子鸿雄这么明面一说,太子鸿泽看向鸿安的眼神之中满是戒备之色。
他起身对着雍德帝说道:
“父皇切莫将蒙州这一州之地赐予鸿安!鸿安狼子野心,赐予蒙州境内一小郡城足矣。”
鸿安笑了笑说道:
“父皇!儿臣无需奉天国的任何州郡做封地!父皇你就收走蒙州与西蛮州二州作为儿臣的封地吧!
儿臣也不去那北峪边疆之所,就在京都王府邸内做一个逍遥王!
至于那金帐国的铁骑会不会打到京都皇城门下,那就不是儿臣能管的。”
说着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哈哈哈!九弟你莫要说此沮丧的话!来来来!六哥敬你与弟妹一杯!”
六皇子鸿翰举起酒杯,对着鸿安遥遥举杯。
鸿安面色一喜,这皇子之中六哥对自己一直都颇为不错。
鸿安斟满酒与自己王妃夏侯芷若,共同敬六皇子。
三人都一饮而尽,六皇子鸿瀚放下酒樽对着王首辅嗤笑着说道:
“王首辅!父皇已经下了册封圣旨,这圣旨你也有权利改吗?本皇子倒要问问你,是谁给你这样的胆子?是谁给你这样的权利?莫非你王首辅已经成功篡位成了奉天国的皇帝了?”
六皇子此言一出,话语犀利如箭矢般射向首辅王蔚清,他完全与王首辅撕破脸皮,
鸿安听到六皇子鸿瀚如此帮助自己心头一阵感动。
王首辅冷汗直流,站起身离开席案忙慌跪倒在地对着主位上的雍德帝,捣头如蒜,惶恐悲切道:
“皇天后土,老臣只敢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敢欺心枉上不忠,老臣尽心辅佐陛下天地可鉴日月可昭!
陛下分封诸王,按照皇族祖制,不该同时封两州之地。
老臣今日借着酒宴提出,是冒着得罪镇域王说出的话,此话不得不说,不能不明!”
王首辅老泪纵横,声音悲切至极。
雍德帝鸿景看着于心不忍说道:
“鸿翰!王首辅前日已经对朕提起过就封地之事加以解释,他有没有二心,这么多年了,朕心中明镜,六皇儿莫要说出此杀人诛心的话”
鸿安一听,雍德帝早已经认可王首辅收回西蛮州的想法,今日说出只是借着王蔚清之口而已。
只听见王首辅接着继续说道:
“今日!若是老臣不提此时,那么,将来三皇子封王,该如何封?封一州之地为封地,可镇域王被分封了两州,再封两州之地?五皇子与六皇子呢?他们再封两州之地
我奉天国无需外敌,自己先一步分裂了,老臣之言全为陛下。”
雍德帝看向鸿安说道:
“安儿!朕的意思也是如此,两州之地,实在太过广阔,将来其他皇子封王,再如此分封,岂不是给奉天国种下分裂的灭顶之患。”
鸿安对此雍德帝说道:
“父皇!封地之事,全凭父皇做主!”
雍德帝微微颔首:“嗯?好,那朕就将蒙州虎丘郡封与安儿!”
蒙州的虎丘郡,在此之前,鸿安闻所未闻这地名,实际上这虎丘郡是蒙州之地安图府之中的一个小小郡县。
“那父皇!儿臣也无需带两万兵力,你就派遣五百人给儿臣吧,对了,儿臣去与不去,什么时候去北峪关边疆,全听从父皇您的安排”
“呵呵呵!安儿,你莫要置气,你是朕的皇儿,朕当然知道你些许想法,你必定会离开京都,原因无他,只因这京都没有政治资本相助于你,而且你与太子现在形同水火!”
雍德帝给自己斟满一杯酒,而后端起酒樽。
鸿安将酒樽端起。
雍德帝问道:
“安儿,今日酒宴,朕只问你三个问题!”
“父皇莫说要问儿臣三个问题,哪怕问三十个三百个儿臣若知晓,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雍德帝目光定定地看着鸿安说道:
“金帐国北御边关屯兵五十万是否真的会攻打我奉天国?”
“定会!”
“你鸿安真的有把握在战场上战胜金帐国重甲骑兵!”
“定能!”
“朕与皇后会被那金帐国新皇阿史木那真作为质子?”
“不会!”
鸿安说出了第三个问题后,雍德帝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那金帐国的新皇不会让父皇作为质子,他想到的是,让奉天国所有的人世世代代都作为金帐国的奴隶!”
雍德帝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而后连着酒鐏一摔在地上怒骂道:
“哪怕要拼个鱼死网破,也要与那金帐国玉石俱焚!鸿安,你明日启程吧!带着两万名士兵,前往北域边关率领着边疆战士,击退来犯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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