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身子一颤,眼中噙着泪水,她委屈的看着鸿安。
“王爷在外头为社稷奔走,我盼着王爷早些回来,服侍伺候王爷何错之有,王妃为何咄咄逼人?
若是方才的话语冲撞冒犯了王妃,那我现在就回东厢房闭门思过去了。”
柳如烟一边说,泪儿如珍珠了断线般的落下。
鸿安看着柳如烟可怜凄楚的模样,顿时心生不忍。
他柔声对着夏侯芷若说道:
“爱妃!如烟是本王的爱妾,王妃即为王府的主母,对待如烟应要以妹妹视之,不可责骂更不能责罚,如此本王才能将心力放在战事沙场之上!”
夏侯芷若抿着香唇,听闻鸿安的话中,明显有偏袒之意:
“王爷!妾身为王妃,王府的内室自然有妾身来管,尊卑礼制不可乱,即便柳如烟是王爷的爱妾,我为主母该管还得管!只有如此王爷的后殿才能不生乱事,如此王爷才有精力处理国家大事,若是府中没了个主次乱了章法,岂不是让王爷担忧分神。”
鸿安不再争论此事,夏侯芷若所说的也没有错。
即便自己再偏袒柳如烟也要有一个度,不然就太不把自己的正室王妃放在心上。
王府内,妻妾众多当然需要正妻做主母,而其他女婢必须要服从于夏侯芷若。
柳如烟感受到鸿安对自己的偏爱,既然都称呼自己为爱妾,那这一切就足够了,她柔声说道:
“奴家谨遵王爷教诲,定然会好好服从王妃主母的安排!”
鸿安微笑说道:
“既然如烟已经安排好了酒宴那就一起用膳吧!”
“正好你们五人也可以相互熟识一番。”
放在鸿安的前世是一夫一妻制,可他穿越而来的古代皇朝,不说皇帝拥有后宫佳丽三千人,他这个王爷想纳几百女眷也属于正常。
鸿安自然不会让自家女眷之间产生纠纷隔阂。
鸿安被夏侯芷若、夏侯沁茹,还有柳如烟、朱婉婷、李沁儿,五女伺候晚宴用膳。
晚宴美酒佳酿,
席间,鸿安轻抿酒,而他的正妻妾室们却饮尽杯中酒,很快众女都带着浓浓的醉意与情愫,酒是色媒人。
可鸿安却没有多饮,原因无他,因为明日他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可宴席中夏侯芷若看到鸿安只是沾沾酒水,而不深饮:
夏侯芷若口吐兰香对着鸿安的耳畔道:
“王爷!为何只是浅尝杯中之酒,难道王爷不喜欢此酒的滋味?”
鸿安叹息着摇头道:
“此酒滋味绵柔极佳,又有爱妃美妾相伴,本想与爱妻一醉方休!只是奈何形势危急大难降临,无心深饮杯中酒。”
鸿安此言一出,原本醉意朦胧的夏侯芷若瞬间酒醒,她当然知道鸿安即将出发,带兵前往北峪关。
夏侯芷若心中猜测而后安慰的说道:
“王爷请安心,父亲与北峪关守将杨坚的关系莫逆,明日妾身回自家府中,让父亲亲笔书信一封,此亲笔信王爷可交给杨坚,杨坚会听从王爷您的调令!”
夏侯芷若以为鸿安去了北峪关之后,无法顺利地获得二十万大军的兵权故此苦恼。
鸿安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爱妃的好意本王心领了!”
夏侯芷若美眸看着鸿安,生出灵犀之感:“王爷并不是担忧前往北峪关后无法掌握北峪关边疆守兵。”
鸿安默然点头,夏侯芷若慰藉:
“王爷,您能否告诉妾身,您为何如此忧愁,妾身妄能替王爷分担一二。”
作为卫国公的嫡女,她是有能力替鸿安分忧的。
夏侯沁茹、柳如烟、朱婉婷、李沁儿也都放下酒杯看向鸿安。
她们少了几分醉意,而是静静聆听鸿安的话。
鸿安在夏侯芷若面前没有继续隐瞒:
“王妃!莫说是前往北峪关了,今日,本王所接收的士兵,他们手中的兵器全都是统一制式的长刀,即便我胸中有韬略,也不能让手底下的士兵去送死!”
夏侯芷若听的云里雾里,其他的人也不解。
鸿安自是没有必要解释其中的门道,只是简短的说了一句:
“在本王看来,兵器对战场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这也是为何?奉天国朝中大臣们几乎都主和不主战的原因,那就是因为金帐国的兵力用的是重甲骑兵,我国士兵敌不过,可若是军队拥有强大的武器可以轻易地刺穿重甲,那金帐国骑兵有何可惧。”
鸿安只是稍微的解释了一下,这场战争的关键很大的原因是在于兵器。
夏侯芷若终于明白了。
“王爷,你是想要制造出适合打仗的兵器吗?”
鸿安微微颔首:
“正是。”
夏侯芷若道:“或许,我夏侯家可以帮衬到王爷,毕竟我夏侯家在京都城郊外拥有十间大型铁匠铺,有大量的铁匠可以制造出王爷想要的兵器!”
原本还在思索对策的鸿安,眸子一亮,他下意识的放下了酒杯有些激动的握住了夏侯芷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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