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两个下属,直奔李青的住处。
推开门,屋里乱糟糟的,桌子上还放着没吃完的剩饭。
我让下属分头搜,从床底到柜子,连个角落都别放过。
搜了半个时辰,什么都没找到。
下属挠着头:“林捕头,会不会被他转移走了?”
我皱着眉:“肯定是,他那么狡猾,不会把证据留在自己住处。”
正说着,外面传来脚步声。
是看管大牢的捕快,他跑进来:“林捕头,不好了!李青在牢里喊冤,还说您栽赃他,要见总捕头!”
我转身就往大牢走。
到了大牢,隔着栅栏,看见李青坐在地上,看见我就跳起来:“林晚秋!你凭什么抓我?我要见总捕头!我要翻案!”
“翻案?” 我盯着他,“你先把不在场证明说清楚,案发当晚你到底在哪?”
李青梗着脖子:“我在六扇门值班!张捕快和刘捕快都能作证,我就离开一刻钟,去巷口张叔那买包子,张叔也能证明!你别想栽赃我!”
我让下属把张捕快和刘捕快叫过来。
两人过来后,李青赶紧喊:“张哥、刘哥,你们快跟林捕头说,案发当晚我是不是跟你们一起值班?”
张捕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青,点头:“是,那晚我们三个一起值班,李青就出去买了趟包子,很快就回来了。”
刘捕快也跟着点头:“没错,我们一直待在值班室,没离开过。”
我又让人把卖包子的张叔请来。
张叔一来,李青就急着说:“张叔,你跟林捕头说,案发当晚我是不是在你那买过包子?”
张叔搓着手:“是…… 是买过,大概戌时左右,他买了两个肉包子,付了钱就走了。”
李青得意地看着我:“林捕头,听见了吧?我有三个人作证,你还说我是凶手?”
我没理他,对张叔说:“你确定是戌时左右?他当时有没有说什么?”
张叔想了想:“确定,我当时看了看沙漏,就是戌时。他没说别的,买了包子就走了,神色好像有点急。”
我心里有了数,戌时正是老捕头遇害的时间,他急着走,肯定是去作案。
但现在有三个人作证,硬拼没用,得先破解他的不在场证明。
我没再跟李青纠缠,转身往外走。
刚出大牢,就看见杂役房的方向围了一群人。
我走过去,看见王婆坐在地上哭,旁边站着她儿子。
“王婆,怎么了?” 我问。
王婆看见我,赶紧擦干眼泪:“没…… 没事。”
她儿子却开口了:“林捕头,刚才有个捕快过来,说我娘要是再乱说话,就把我抓起来,还说要打断我的腿!”
我心里一沉,肯定是李青的人干的。
我蹲下来,看着王婆:“是李青让你来翻供的?他威胁你了?”
王婆低下头,不敢说话。
我拿出铁匠铺的证词,放在她面前:“你看,李青仿制捕快牌的事已经查实了,他杀了老捕头,现在还想威胁你,你要是再帮他隐瞒,最后连你儿子都要受牵连。”
王婆抬起头,眼泪又下来了:“林捕头,我也是没办法啊!他说要是我不翻供,就把我儿子抓去充军,我就这一个儿子……”
“你别怕,”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我在,他动不了你儿子。你现在跟我去见总捕头,把他威胁你的事说清楚,也算你戴罪立功。”
王婆点了点头,跟着我往总捕头的办公室走。
总捕头正在看卷宗,看见我们进来,放下笔:“晚秋,怎么回事?”
我让王婆把事情说一遍。
王婆抹着眼泪:“总捕头,是李青逼我的!他说要是我不翻供,就杀了我儿子,还说要把我抓起来。案发前一天下午,我确实看见他去老捕头家了,还拎着个布包,他让我别说出去。”
总捕头脸色沉了下来:“李青竟敢如此放肆!”
我趁机说:“总捕头,现在王婆已经说实话了,但李青还有不在场证明,我怀疑他用了什么手段,从外面把老捕头家的铜锁锁上了,我想再去老捕头家看看那把铜锁。”
总捕头点头:“去吧,需要什么人,随时调。”
我带着锁匠,直奔老捕头家。
到了门口,我把铜锁取下来,递给锁匠:“你看看,这锁有没有问题,能不能从外面锁上?”
锁匠接过锁,翻来覆去地看,又用小刀子挑了挑锁芯。
过了一会儿,他指着锁芯内侧:“林捕头,你看这里,有一道细微的凹槽,这是十年前停产的特制锁,一般人不知道,只要用细铁丝,从外面就能拨动锁芯上锁,还不会留下撬动的痕迹。”
我眼睛一亮:“你确定?能演示一下吗?”
锁匠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细铁丝,插进锁芯,轻轻拨动了几下。
“咔嗒” 一声,锁开了。
他又把锁合上,用铁丝从外面操作,很快又锁上了。
“你看,就是这样,” 锁匠把锁递给我,“这种锁只有老一批的捕快用过,知道这方法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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