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清晨,赵德山穿着定制的西装,提着公文包,正准备上车去法院。他刚走到车门边,远处就传来一阵刺耳的摩托轰鸣声——厉沉舟骑着一辆改装过的重型摩托,车身涂着漆黑的哑光漆,车轮上还缠着锋利的合金链条,正以200迈的速度朝着他冲来!
“什么人?!”赵德山的保镖立刻反应过来,掏出腰间的电棍就想阻拦,却被摩托的冲击力直接撞飞,重重砸在墙上,口吐鲜血。赵德山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可摩托的速度太快,他刚迈出两步,就被摩托狠狠撞中了后背!
“砰——”一声巨响,赵德山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砸在不远处的花坛里。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感觉脑袋一阵剧痛,接着,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来,糊住了他的眼睛。他伸手一摸,满手都是黏腻的脑浆——刚才的撞击太猛烈,他的颅骨当场碎裂,脑浆子崩裂开来,溅得花坛里的花草上到处都是。
厉沉舟骑着摩托在原地转了个圈,停下时,车轮还在微微发烫。他摘下头盔,看着花坛里已经没了呼吸的赵德山,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赵法官,你判了那么多人冤假错案,今天,也该轮到你尝尝‘死刑’的滋味了。”
周围的路人早就吓得四散奔逃,有人拿出手机报警,有人躲在远处瑟瑟发抖。厉沉舟没有丝毫要逃的意思,他甚至走到赵德山的尸体旁,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点脑浆,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眼神里满是病态的满足:“不死之术果然好用,就算警察来了,又能奈我何?”
没过多久,警车和救护车就呼啸而至。警察看到现场的惨状,又看了看站在一旁、丝毫没有要逃的厉沉舟,都愣住了——他们认出来了,这个男人是警方通缉多年的重犯,可他为什么不逃?
“厉沉舟,你涉嫌故意杀人,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带队的警察举起手铐,对着厉沉舟大喝。
厉沉舟冷笑一声,非但没有配合,反而主动朝着警察走去:“想抓我?你们可以试试。”
一名警察见状,立刻冲上前,想要将厉沉舟按在地上。可就在他的手碰到厉沉舟胳膊的瞬间,厉沉舟猛地转身,一拳砸在他的胸口!那警察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厉沉舟修炼不死之术后,力量也随之大增,寻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其他警察见状,纷纷掏出配枪,对准厉沉舟:“不许动!再动我们就开枪了!”
“开枪?”厉沉舟嗤笑一声,张开双臂,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们尽管开,看看能不能打死我。”
警察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易开枪——他们不知道厉沉舟有不死之术,可眼前的场景太过诡异,一个通缉犯竟敢如此嚣张,显然有所依仗。就在这时,厉沉舟突然朝着远处跑去,速度快得惊人,几下就消失在了小巷里。
警察们赶紧追上去,可小巷错综复杂,厉沉舟的身影早已不见踪影。他们只能调取周围的监控,却发现厉沉舟在跑出小巷后,就钻进了一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黑色轿车,朝着城郊的方向驶去——开车的人,正是温然。
原来,五人离开崂山后,就约定好互相配合,一人动手,其他人负责接应,确保每次行动都能全身而退。这次厉沉舟杀赵德山,温然就在不远处的车里等着,一旦情况不对,就立刻接应他离开。
轿车里,温然看着厉沉舟身上没有丝毫伤口,点了点头:“不死之术果然管用。”
“那是自然。”厉沉舟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嘴角还带着笑意,“接下来,该轮到苏晚和陆泽动手了。他们盯上的那个贪污市长,也该送他上路了。”
温然没有说话,只是踩下油门,轿车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消失在了公路的尽头。而城市里,关于“不死恶魔”的传言开始蔓延——有人说厉沉舟刀枪不入,有人说他杀了人还敢留在现场,还有人说他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恐慌像瘟疫一样在城市里扩散,人们白天不敢出门,晚上不敢关灯,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警方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他们明明知道厉沉舟等人的身份,却因为对方有不死之术和默契的配合,一次次让他们逃脱。他们加强了安保,增派了警力,甚至动用了高科技设备,可依旧无法阻止厉沉舟等人的“复仇”——苏晚杀了贪污的市长,陆泽杀了贩卖毒品的黑帮老大,林渊杀了虐待儿童的幼儿园园长,温然则杀了压榨员工的黑心老板。
每一次杀人,他们都做得明目张胆,甚至会故意留下自己的痕迹,仿佛在挑衅警方,挑衅整个社会。他们的不死之术成了最大的依仗,让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剥夺他人的生命,将整个城市搅得鸡犬不宁。
可他们不知道,不死之术并非真的“不死”。崂山道士当初没有告诉他们,此术有一个致命的缺陷——每一次重塑肉身,都会消耗一部分魂魄,魂魄消耗殆尽之日,便是魂飞魄散之时。而且,他们杀戮越多,魂魄消耗得越快,离彻底消失也就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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