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二位运动员，想怎么开始？”
曹昆压下心中疑惑的同时，也有些明白柳涛的用意了。
她不是要退缩，而是要将这暧昧拉到极致，考验彼此的心志，也享受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快感。
他心中暗道一声“妙”
——涛姐这招够绝！把暧昧玩得这么有张力，还带着点刺激，比单独相处有意思多了！
不愧是见惯大场面的涛姐，玩得就是高级。
他迎上柳涛的目光，水中，他的脚趾似有若无地蹭过她的小腿。
柳涛睫毛微颤，没有躲闪，反而将一条腿轻轻抬起，水流随着她的动作荡开一圈涟漪，
那截小腿在清澈的泉水中抬起，带起一串水珠，被石灯的光一照，仿佛温润的玉石，在水波里若隐若现。
“裁判在场也好，”
曹昆开口，他看向章玉琪，眼神却意有所指地瞟向柳涛，
“免得有人……犯规了不认账。”
柳涛轻笑出声，端起池边还剩的半杯清酒，抿了一口：
“那得看裁判的眼睛……够不够亮了。”
她将“亮”字咬得微微重了些。
“亮！绝对亮！”
章玉琪立刻接话，
“本裁判5.0的视力，你俩那点小动作，现在隔了多少厘米都数得清清楚楚！要不要我报个数？”
曹昆也笑了，索性放松下来，向后靠在池壁上，双臂展开搭在岸边，这个动作让他胸膛的线条展露无疑。
他看向章玉琪，带着点挑衅：
“裁判，不下水，你能判断运动员的动作是否规范？”
“哟呵？激我是吧？”
章玉琪挑眉，却稳稳坐着没动，
“不要怀疑本裁判的专业性，这里视野开阔，执法公正！你俩别磨叽，我给你们计分！”
她说着，还真像模像样地掰着手指数起来，
“涛姐眼神杀，魅力值加十分！曹昆展示胸肌，呃……勇气可嘉，加五分！”
她这番插科打诨，让气氛瞬间变得活泼而荒诞起来。
柳涛终于忍不住，笑着抓起一把水泼向章玉琪：
“你这裁判分明是来捣乱的！”
水花溅了章玉琪一身，她也不恼，笑嘻嘻地抹了把脸：
“抗议无效！裁判有权维持赛场……呃不，汤池秩序！”
曹昆看着两人笑闹，心中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在这种半公开的私密环境下，与柳涛进行着心照不宣的互动，
旁边还有一位知情的“裁判”，这种体验，确实比单纯的二人世界更有意思。
他趁柳涛注意力在章玉琪身上，借着水波，手臂在水下悄然移动。
柳涛身体下意识地微微一颤，随即像是默许了一般，悄然软化下来。
她没有回头，只是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那白皙的耳根在迷离的灯光下，染上一层动人的绯红。
“裁判，”
柳涛强作镇定，声音却带了一丝颤音，
“有人……疑似接触犯规了。”
章玉琪眼睛一亮，凑近些，装模作样地看了看：
“嗯！本裁判看到了！动作隐蔽，性质恶劣！判罚……判罚……”
她眼珠一转，
“判罚犯规方，立刻去给本裁判再倒一杯清酒来！记得拿一些冰块哈！”
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刻，什么身份、什么顾虑，仿佛都被这温泉的水汽蒸融了，只剩下成年人之间心领神会的游戏，和弥漫在夜色里的、浓得化不开的暧昧。
曹昆知道，今晚这场“比赛”，才刚刚进入最精彩的环节。
他看着眼前一位风情万种、一位狡黠泼辣的两位“对手”，心中暗忖：
有了章玉琪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裁判”，天知道接下来，是会判个“点球大战”，还是直接“红牌罚下”呢？
他可太期待了！
“得令！”
曹昆爽快应声，正好借这个由头，稍微拉开一点距离，缓和一下自己同样躁动的心绪。
他利落地起身出水，带起一片哗啦声响。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章玉琪立刻凑到柳涛身边，用肩膀撞了她一下，挤眉弄眼地低声说：
“怎么样？我看他刚才那样子，恨不得当场就要‘技术犯规’了。”
柳涛睨了她一眼，脸上红晕未褪，语气却带着一丝得意：
“还不是你这个小疯子，非要在这里当什么‘裁判’。还设计‘以退为进’的战术！”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带着点自己也未察觉的期待，
“不过……是挺刺激的。”
曹昆很快端着酒回来，不仅给章玉琪，也给柳涛重新斟满了酒杯。
冰镇的酒液沁出凉意，稍稍驱散了周围的燥热。
章玉琪心满意足地品着酒，眼珠子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显然还不尽兴。
她端着酒杯，清了清嗓子，摆出极度严肃的表情：
“鉴于刚才的犯规行为情节严重，本裁判现在宣布终极判罚——”
曹昆和柳涛都看向她，想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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