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与徐莉、张瑶的“血拼”之约，转眼又过了一周。
好消息是，经过那次见面，曹昆与两个女孩之间的联系肉眼可见地频繁起来。
虽然远未达到亲密无间的地步，但微信上的互动明显增多，
偶尔还能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钞能力的威力，在拉近距离这点上，确实立竿见影。
这份“联系”的维持，也得益于曹昆这几年落魄生涯磨砺出的惊人耐心。
搁在以前兜里有几个钱就躁动不安的时候，
他绝没这份闲心陪小年轻在微信上“慢炖”。
不过，看着手机银行里那五十多万的余额，他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这点钱，在现实中，连个小水花都溅不起来。
现在的曹昆，就像小说里蛰伏的主角，
深谙“猫着、苟着，以时间换实力”的道理。
快傍晚时，手机屏幕亮起，是徐莉的信息：
“大叔，我回来了。”
曹昆看着这简单的几个字，用他那颗被生活打磨得只剩核桃仁大小的脑子，
飞速琢磨着背后的含义——
是单纯报个平安？还是某种信号？
前几天徐莉说要回乡下老家一趟。
他决定试探一下，手指翻飞：
“约一个。”
随着线上聊天的熟稔，他偶尔也敢发点略带暧昧的“心里话”了。
信息刚发出去没几分钟，回复就来了，长长一串：
“大叔，我想吃烤肉，喝奶茶……
还想吃那家店的芝士玉米……对了，还有……”
看着这一连串带着撒娇意味的需求清单，曹昆精神一振。
机会来了！他立刻回复：
“没问题！你说地方，我去找你。”
“XXX烤肉店，就上次路过那家！”
徐莉很快发来定位。
曹昆简单收拾了一下，心情颇佳地跟那位丰满的少妇前台打了个招呼，
便直奔“战场”。
到了烤肉店，徐莉已经到了。
她的发型从上次的丸子头换成了利落的马尾，
T恤换成了纯黑色，短裤也变成了更显腿长的黑色热裤。
唯一不变的，是T恤下那依旧引人注目的饱满轮廓。
曹昆没多问张瑶为什么没来，倒是徐莉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主动解释道：
“张瑶她家里有点事，我就没叫她。”
听到这话，曹昆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爽了一下：
“那正好。走吧，今天她可错过美食了。”
落座点餐。
这次徐莉明显比上次健谈了许多，叽叽喳喳地说了好多她在乡下遇到的新鲜事——
什么萤火虫啦，清澈见底的小溪啦，会认路的土狗啦……
听得曹昆心里直犯嘀咕：
这有啥好新奇的？
但转念一想，又不禁感叹：
社会发展太快，这些自己小时候习以为常的东西，
对现在的城市女孩来说，竟成了稀罕物。
“感觉味道怎么样？”
趁着徐莉停下话头喝奶茶的间隙，曹昆随口问道。
“嗯，还好吧。”
徐莉轻轻应了一声，用小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烤肉，
“其实主要是有点馋这口了，在乡下吃得挺清淡的。”
……
两个人边吃边聊，一顿饭磨蹭到八点多才结束。
出了烤肉店，夜晚的空气带着夏末的微凉。
徐莉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抬头看向曹昆，
眼神在路灯下显得有些闪烁：
“大叔，你现在……住哪儿啊？”
这看似随意的问题，在曹昆听来却像是某种信号。
他心头一跳，脸上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最近嘛，四海为家，住酒店呗。怎么，想去坐坐？”
既然对方给了梯子，他自然要顺着往上爬。
徐莉抿了抿嘴，没直接回答，反而报了几个名字：
“天庆大酒店？维也纳？还是亚朵？”
全是本地最高档的几家。
曹昆被她这直白的“点单”逗乐了，也起了点较劲的心思，
故意压低声音，带着点暧昧的调侃：
“怎么，想体验一下一晚一千多的房间是什么感觉？”
他清晰地看到徐莉的耳根微微泛红，然后听到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嗯”。
曹昆心头一热，不再犹豫，直接伸手牵住了她微凉的手：
“那还等什么？走！” 拉着她就走到路边拦车。
十几分钟后，两人已站在本市最豪华的“亚朵大酒店”光洁明亮的大堂里。
前台小姐姐训练有素地微笑着。
嗯嗯，确实比如家的前台好看，但身材嘛，没有那么哇塞。
曹昆掏出钱包和身份证，对着前台，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
“订间房，嗯……先订五天吧。”
他瞥了一眼身旁微微低着头的徐莉，又补充道：
“这期间你要有空就一直住着，可以叫朋友来玩。”
语气轻松随意，仿佛订的不是五天几千块的高档酒店，而是街边小旅馆。
年轻人嘛，有时候面子比啥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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